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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投資的酒吧在裝修中,我現(xiàn)在需要過去看看?!碑吘蛊G星不是一個長久的職業(yè),為了自己今后的生活,談絮一直有做投資,現(xiàn)在已經(jīng)成為了他絕大多數(shù)收入的來源。“行吧,你去我書房拿鑰匙,應該都能開走,我有定期保養(yǎng)加油,但你最好還是再去加油站加一些。”遲忘囑咐完,又躺回了沙發(fā)。雖然他是談絮的好友,但也沒有資格替談絮做任何決定,再說,談易既然要去參加祁明遠的宴會,說明是打算光明正大重振談家了,在這之間,應該不會動談絮才對。只是祁明遠,在這之間,又是扮演一個怎樣的角色?他雖然沒有參與過商場中的爾虞我詐,但耳濡目染二十多年,總還不至于完全不懂——祁明遠這個人,來者不善。而祁明遠還和賀與行有所牽扯,就算只是偶然,他也無法完全放心。這樣想著,他摸出之前被自己扔在沙發(fā)上的手機,給遲宴發(fā)去一條消息:“大哥,三天后亞特蘭蒂斯酒店的宴會邀請函,我要兩張?!?/br>遲宴還沒有回復遲忘,談絮已經(jīng)拿著車鑰匙從書房走了出來,“對了,酒吧是下月上旬開業(yè),你記得回來捧場?!?/br>遲忘瞪了他一眼,“我下月比賽是背靠背,得直接去下一個賽場。”談絮不以為意,“為了不妨礙你比賽,開業(yè)日定在了周三,我是不是很體貼?”“喂,你根本沒聽我說吧!”遲忘又盤腿坐了起來,一臉不悅地看著談絮。談絮看他微微鼓起腮幫子的樣子著實可愛,忍不住捏了一把他的臉,在他發(fā)飆前,笑嘻嘻地退開半步,“就這樣說定了。”話音一落,轉(zhuǎn)身離開了。遲忘最后惡狠狠地瞪了一眼那風情萬種的背影,也起身向健身房走去了。>>>“唔……呼……”長時間的耐力跑,就算是遲忘,也在跑步機上喘息出聲,嗓子也因為缺水而產(chǎn)生了干澀感。只是遲忘并沒有停下來,揚聲沖著健身房外喊了一句:“賀與行,倒杯水。”他的聲音回蕩在偌大的屋內(nèi),卻沒有聽到賀與行的回應。遲忘愣了一下,才想起賀與行并不在這。“cao!”之前那莫名的煩悶感又從心底冒了出來,還隱隱夾雜著一種孤寂感,遲忘關停了跑步機,徑直向浴室走去。他不是一個喜歡逃避的人,但面對這突如而來的情緒,他卻不想去深究……也沒必要去深究。>>>“你不是要打工嗎?怎么也跟來了?”遲忘抵達倉庫的時候,發(fā)現(xiàn)除了雷信然,還有萬愷河也在,便隨口逗了逗這有趣的中二少年。果不其然,萬愷河立馬化身為一只脹氣的河豚,“既然接了你的工作,我就要負責到底好吧!”“噢,知道了,我給的工錢更多?!边t忘煞有其事地點了點頭,不理會萬愷河的張牙舞爪,向雷信然走過去了。遲忘一直認為,自己是一個討厭聒噪的人,可是他現(xiàn)在,居然有些不愿意獨自面對寂寞。幸好,對488的調(diào)試開始了,全心沉浸于此,時間便過得很快,快得來不及讓他再有機會感受到那股焦躁和失落,兩天就結束了……>>>祝雪可以出院了,這對于賀與行而言,是再好不過的消息。一大清早,賀與行就收拾好了祝雪的行李,就連賀軍的出現(xiàn),都沒有影響到母親康復給他帶來的好心情。“我叫了一輛出租車,就停在樓下,先把行李搬下去吧?!辟R軍現(xiàn)在儼然一副體貼好丈夫的樣子,沒有給賀與行母子找麻煩,還真切的幫上了忙。“好。”賀與行應了一聲,毫不費力地扛起一個大箱子,邁著穩(wěn)健的步子就出去了。看來遲忘對他的魔鬼訓練還是很有用處的,至少賀與行能夠明顯感覺到,自己的體力比曾經(jīng)好了不少。想到遲忘,賀與行的眸光又不禁暗了暗——已經(jīng)兩天了,遲忘連一句話都沒有發(fā)給他過,而遲忘不找他,他也不敢擅自找遲忘。他和遲忘之間,本就是這樣毫不平等的關系,遲忘可以對他召之即來、揮之即去,他卻除了等待,不能再有別的動作。盡管他無法自拔地迷戀著遲忘……“與行,你在想什么?”祝雪碰了一下坐在旁邊的賀與行,終于讓他回過了神。“啊……沒什么?!辟R與行從神游太虛中回來,眼神還有些茫然,看了看車窗外,才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到家了,“到了啊,我來抱你下車吧?!闭f著,他先下了車,然后打橫抱起祝雪,往電梯走去。賀軍在后面負責扛行李,只是對比起賀與行之前的輕松,他顯得吃力多了。回到了久違的家中,祝雪小聲對賀與行說道:“該租一套大點的房子了,你也畢業(yè)了,不能總是睡客廳沙發(fā)吧?!?/br>由于賀與行上學時住宿舍,為了節(jié)約房租,祝雪只租了一套一室一廳的小房子,賀與行偶爾放假回來,可以在客廳沙發(fā)上將就。“不急的,我要是能夠順利轉(zhuǎn)正,公司有提供員工宿舍?!辟R與行駕熟就輕地說著謊言。他現(xiàn)在還必須和遲忘住在一起,遲忘沒有玩膩之前,他沒有資格提出結束這場包養(yǎng)……他也不想提出結束。“與行啊。”這時,搬行李的賀軍也進屋了,扶著墻壁一邊喘氣,一邊說道:“你媽病了那么久,現(xiàn)在好不容易出院了,我們該好好慶祝一下才是,再加上你又談對象了,對我們家來說,是雙喜臨門。你問問你女朋友,今天有空嗎?我們在家里做一頓,一起聚一下?!?/br>賀與行正思考著拒絕的說辭,他放在褲袋中的手機響了起來,拿出來一看——遲忘。“我先接個電話。”和祝雪說了一聲,賀與行走進房間,并鎖上了門。“怎么那么久才接?”沒有被冷落過的遲小少爺,一聽到電話接通了,便不滿地抱怨。“我媽今天出院了,才剛到家?!眱商鞗]有聯(lián)絡,賀與行對遲忘很是想念,說話的聲音自然又低柔了不少,“你有什么吩咐嗎?”聽到賀與行低沉溫柔的聲音,遲忘不禁感到耳朵發(fā)熱,他將手機拿遠,另一只手胡亂揉了揉自己的耳朵,才語氣不善地說道:“沒事我找你干嘛?看你微信,我發(fā)了定位給你,現(xiàn)在、馬上、立刻,給我過來?!闭f完,不等賀與行回復,他已經(jīng)掛掉了電話。“啊?”就算早清楚了遲忘那不按常理出牌的個性,但這次也太過突然,讓賀與行都愣了半晌,才想起打開自己的微信,果然,遲忘發(fā)了一個商場的定位給他。賀與行露出無奈的笑容,就算不知道遲忘這次又唱哪出,可他也沒有拒絕遲忘的權利,于是點開定位,選擇了打車,走出房間,回到了客廳。“與行,誰的電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