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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祁然很陌生這樣的感覺,皺著眉看著那個人“你是誰?”“我是洛景然,是你的哥哥”洛景然推了推自己鼻翼上的眼睛,有些緊張地看著那個對自己充滿警惕的人。“哥哥?”雖然洛祁然只是疑惑的說了哥哥兩個字,洛景然卻覺得是他在喊自己,輕輕抱住了躺在病床上的洛祁然,愧疚地道“對不起,哥哥再也不會弄丟你了”“到底是怎么回事?”洛祁然還是皺著眉,但是他并不排斥洛景然的懷抱。“還記得你是怎么到孤兒院的嗎?”找到了人,自然會去調(diào)查在他身上發(fā)生的一切“你5歲的時候家里出了點事,爸媽都去世了,有一天我不小心把你弄丟了,對不起”“我叫什么名字”對于洛祁然而言,家人這樣的角色對他而言是特別的。“你叫洛祁然”洛景然小心翼翼地把洛祁然攏在懷里,懷里的身體格外瘦弱,他是絕對不會放過秦重的。“餓了嗎?哥哥喂你吃飯好不好?”洛景然放開洛祁然,指了指被自己拿進病房就放在一旁的保溫飯盒。“好”作者有話要說:寫得很無力,因為不是自己喜歡的場景,但是又必須交代清楚,所以啊,明天又是新的一章。謝謝大家支持。第20章轉(zhuǎn)變第十九章洛景然有些無措地坐在病房外面的椅子上,耳邊還回蕩著醫(yī)生說過的話“患者其它的傷都恢復良好,只是腿傷恢復得極其緩慢,而且……而且,患者對于腿傷的治療似乎存在抵觸,我的建議你們?yōu)榛颊呗?lián)系一位心理醫(yī)生”穆朗坐到洛景然的身邊抱住他“怎么了?”“穆朗,小祁該怎么辦?他才20歲,明明就很乖地接受治療,怎么就到了要找心理醫(yī)生的地步呢?”洛景然把頭埋到穆朗的肩膀上,悶悶地說著。“他已經(jīng)是大人了,不再是走丟的那個5歲的蘿卜頭了,他的經(jīng)歷我們無法去體會,我們能做的就是照顧好他”穆朗安慰著洛景然,他也查過洛祁然,但是,這些事他并不希望洛景然從他這里知道。如果洛祁然不愿意說出來,他們也應該去尊重他。那是洛祁然第一次見李君,依舊是胖乎乎的,穿著隨性,還帶了一捧玫瑰花放到他的病房里。因為是洛景然帶來的人,洛祁然還以為是他的朋友,因此,對于李君的善談,洛祁然并不會拒絕。“知道偏執(zhí)恐懼癥嗎?”告辭離開病房的李君在走過轉(zhuǎn)角時對送他的洛景然道。這已經(jīng)是李君第三次來看洛祁然了,洛祁然之前發(fā)生的事他也問過了,偏執(zhí)恐懼癥是他對洛祁然診斷“患者在一種極度恐懼的氛圍里會偏執(zhí)的認為某一種東西會讓他絕對安全,往往這樣癥狀的患者,都是極其需要安全感的”“很嚴重嗎?”洛景然沒想到洛祁然會是這樣的。“其實在平時,并不嚴重,但是洛祁然的情況而言,如果想要治好腿就必須要先解決他的偏執(zhí)恐懼癥,應該是在他被關(guān)的那段日子里,被人無意中暗示,他的腿傷能夠護他周全?!崩罹约旱南掳图獬了嫉馈!爱斎唬酥猓硬唤邮苤委?,偏執(zhí)恐懼癥對他的生活都不會有很大影響”“哥哥,我不想治腿了”洛祁然已經(jīng)來李君工作室好幾次了,知道了李君的工作內(nèi)容也知道了自己的情況,因此在看見洛景然來接他的時候才說出了那樣一句話。洛景然沉默了很久,才咽下要勸說的話“你想清楚了嗎?小祁”洛祁然點點頭“我想清楚了”洛景然抱抱洛祁然“好吧,以后如果你后悔了,就告訴哥哥,好嗎?”洛祁然點點頭。再從李君工作室出來的時候,是李君親自將洛祁然送下樓的。李君拍拍洛祁然的肩膀“其實你自己也感覺到了吧,你接受催眠的時間越來越長,表示你越來越愿意被別人去剖析那段過往,越來越讓自己放松了,讓洛景然給你安排手術(shù)吧”有車停在洛祁然的旁邊,嚴皓從車里走了下來,站在了洛祁然的旁邊。“是來接你的啊,好了,祝你手術(shù)順利”李君多看了嚴皓兩眼就離開了。“我們一起吃頓飯吧,過幾天我又要回一趟西班牙,下次再回來還不知道是什么時候了”嚴皓站在洛祁然旁邊淡淡道,眼里的希冀卻是不容忽視的。洛祁然嘆了口氣,還是答應了“走吧”“哥,不用來接我了,我和嚴皓去吃飯,吃完飯我就回來”洛祁然在上車以后打了電話給說好要來接自己的洛景然。下車的地方在一家私房菜的門口,還是一家讓洛祁然印象深刻的私房菜。“上次看你挺喜歡這家的菜,如果你不想進去了,我們就換一家吧”洛祁然一下車就看著店名怔愣了一下,嚴皓做了離開的打算。“不用了,這里的菜確實挺好吃的”洛祁然搖頭。“哎呀,終于想起我了”嬌媚的女聲在洛祁然準備下筷的時候響了起來,隨著那嬌媚的女聲,包間的門被打開了。“完秋,你好”洛祁然硬著頭皮放下筷子和從門外走進來的完秋打了招呼,他似乎很不擅長和這樣熱情的女人打交道。“你好啊,小祁”完秋的聲音在叫到洛祁然的名字的時候又妖嬈了些。洛祁然忙著無視身上陡起的雞皮疙瘩。“完秋,你們都是這樣打擾客人用餐的嗎?”嚴皓看出洛祁然的不適,冷冷地說著。如果眼神有威力的話,完秋覺得自己一定已經(jīng)被嚴皓凍成了千年寒冰,完秋扯起被凍僵的嘴角,放下手里端著的一盤菜“花好月圓,本店贈送的哦,好好吃吧,我不打擾了”說完,完秋趕緊退了出去。“吃飯吧”嚴皓用自己的筷子夾了一筷子的,花好月圓給洛祁然,自己低頭吃起了自己碗里的東西。“要準備手術(shù)了嗎?”嚴皓想起自己走到洛祁然身邊的時候,那個送洛祁然下來的人說的話。“恩”“什么時候的手術(shù)?在哪兒?”嚴皓接著問。“還沒有決定時間,哥哥說在美國”洛祁然回答道。“美國的醫(yī)療確實是要好些的,洛景然陪你去嗎?”嚴皓盛了碗湯放在了洛祁然的手邊。“還沒確定”洛祁然自然的端起手邊的湯喝了幾口。兩人果只是簡單的吃了頓飯,嚴皓就被響個不停的電話叫走了。“聽說你中午和嚴皓一起吃得飯?”穆朗在餐桌上毫不避諱的問著洛祁然。一旁的洛景然氣急地用手肘戳了戳穆朗,聽說是聽誰說不言而喻。“是”洛祁然好笑得看著洛景然夫夫的互動,他看到的這十年他們一直是這樣的,真讓人羨慕呢。“呵,他們忙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