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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惜月被他此舉弄得一頭霧水,不知他要做什么。而嚴木大步走過來把她懷里的白雪放到床上,又為防隔墻有耳將兩人的距離拉進壓低聲線小聲地道,“惜月,我得去大牢一趟,你快去給我準備一套太監(jiān)的衣服。”惜月剛已被皇上囑咐不讓殿下離開鳳棲宮,更不會讓殿下去大牢見莫影衛(wèi),若被發(fā)現(xiàn)自己必會受到嚴懲,不過她還是垂下眸子,下定決心道,“是,殿下?!?/br>當惜月偷偷迅速拿來一件藍色太監(jiān)的袍子讓殿下穿上后,不禁由心贊美,殿下果然生得美,那簡單沒任何加飾的服裝襯得殿下身姿更為修長,回眸間,清波流盼,天地都失去了顏色。待嚴木在梳妝臺上打開胭脂盒,在臉上描繪著,惜月閃著靈動的大眼,竟不知道殿下流離在外還學了這個本事,但經(jīng)不住疑惑,殿下已經(jīng)那般絕色了,還需要打扮么?不過等殿下把妝容化出來,她才又一驚,原來憑著巧妙的手筆下,殿下的面容有了一些改觀,多了幾分清秀少了幾分艷媚,而且看他還從懷里掏出一只有點特殊又和殿下很配的木簪子,隨手將順滑得從束不起來的墨發(fā)往上一卷,就簡單地打了個髻再來戴上太監(jiān)帽,如此裝扮下不去細看,還真認不出是殿下。“殿下,不如還是讓奴婢跟你去吧?!卑训貓D上大牢方位標注好遞過去,惜月的眼底是滿滿擔心和害怕,殿下畢竟是金貴之軀,若路上發(fā)生了什么,自己只怕萬死難辭其咎。“不行,人多會引人注意的,何況若是被人發(fā)現(xiàn)我離開怎么辦,所以你必須留下來為我周旋?!睂λ奶嶙h,嚴木堅決駁回。“可是……”惜月還是沒辦法放下心來,倩臉上盡是擔憂的神色。有如此軟妹為自己掛念,嚴木心都軟化了,何況這個世界除了云霄,便是她真心待自己,語氣不由柔了下來,“惜月,別忘了,再如何我也是個男的,在這個皇宮里,我只有你能幫我,能信得過。”“殿下,那您千萬要小心再小心?!毕г卤亲右凰?,其實也知道自己跟去也是累贅,只能拼命拼命地囑咐著。“小傻瓜,這又不是生離死別。”看著她黑溜溜的眼睛里帶著水霧,像極了某種寵物,嚴木就忍不住刮了一下她的鼻子。“可是之前,奴婢差點以為就見不到殿下了?!毕氲轿羧涨樾?,惜月的眼淚就跟珍珠似的滾落下來。不行啊,這女娃要哭起來肯定是沒得停的,嚴木開始頭都大了,便馬上保證道,“放心,我只是去看看云霄到底有沒有事,而且我答應(yīng)你,天黑之前一定會回來的好不好。”但如果東方睿對他動了刑,自己必然拼命也是會救的!惜月淚眼朦朧地看著他,現(xiàn)在的殿下變得好溫柔,她更加舍不得他有半點危險。一而再,再而三的保證中,惜月才抽抽噎噎地停止了哭聲,也在她萬全的掩護下,嚴木成功地躲開守門的侍衛(wèi)溜出了鳳棲宮。☆、身為太子出師不利好在惜月的職位不低,她的腰牌使嚴木暢通無阻過了無數(shù)道宮門,陽光普照下積雪融化,地上也有些濕滑,有幾次他差點踉蹌跌倒,不過他心里擔心著云霄,強忍著身體的難受,也就沒有放慢了腳步。正在一道巷道快步走著,抬頭間竟然看到有著方便面頭發(fā)標志的軒轅飛和沈蘭君說著話從一道宮門轉(zhuǎn)出,迎面而來!真是見了鬼的狗屎運,嚴木心里罵著,但此時尋個地方躲避起來只怕會更明顯,便干脆低下頭畢恭畢敬地靠著邊上站著。當二人說著民族風情從他身邊走過時,沈蘭君若有所思地飛去一眼,卻并沒有說話,“等等?!北緛磉€沒在意到的軒轅飛斂起眉頭,聞著風中撲來一絲淡淡而又熟悉的香味,不禁踏著馬靴又返回站到他面前,眸里帶著一絲疑惑打量著眼前的小太監(jiān)問道,“本王可曾見過你?!?/br>“軒轅王認錯了,奴才并未見過您?!眹滥拘睦镆痪o,將腦袋壓得更低,尖著嗓子道。“真的?既然沒見過,你這個小奴才又怎么知道本王是軒轅王?”見他埋首,露出的臉側(cè)似乎還施了粉,軒轅飛湊前嗅了嗅,這樣誘人的蓮花香氣又怎會忘記,趁他不備,迅速地將他頂頭的帽子摘掉,那一頭飄逸的青絲就如墨色的瀑布般順了下來,一只木釵也落到了地上。“果然是太子殿下?!毕氩坏阶约翰聹y對了,軒轅飛粗獷的面上露出喜色,“想不到每次相遇,太子殿下都給小王一個極大的驚喜?!?/br>“既然看到了本宮,還不讓開?!鄙矸荼┞读?,嚴木內(nèi)心無數(shù)的草泥馬奔過,撿起簪子放入懷里,面無表情地站起來。“太子殿下?!?/br>沈蘭君淡淡地叫道,并沒太大的驚訝,嚴木也不懼沈蘭君那樣的人會去告密,但是對面的男人反而不讓,還伸手臂擋住他的去路,眸光緊盯著自己。“太子殿下可知,小王自從那日見了你后,那世間多少絕色佳人都不如你的一顰一笑。”不知道!還有誰和你笑了,前后八百年都沒和你笑過!“好狗不擋路?!眹滥竞莺莸氐芍庌@飛看著他,白白的胭脂水粉掩去了他本該的絕色,那盈盈一握的細腰更比以前多了一番韻味了。“多謝太子殿下夸獎,在我一族,狗是最忠誠,和勇敢的象征?!辈贿^對于他的嫌惡,軒轅飛倒是一點不在意,而且很豪爽地接受。“行了,你是狗,你全家是狗,一族都是狗。”對付這種人,讓嚴木此刻心中煩躁得很,恨不得踢出一腳將他踹開。“你再不讓開,本宮就叫了?!?/br>“太子殿下大叫便是,不過想必太子殿下這番裝扮應(yīng)該是不愿意被他人發(fā)現(xiàn)才是?!避庌@飛也不傻,摸摸下巴,倒像壞心大起,棕眸里露出一道狡黠的光。而嚴木簡直被他的話噎死,的確,若是被東方睿那個變態(tài)發(fā)現(xiàn),自己下次再尋來恐怕是難上加難,不過有個話叫好的不靈,壞的靈。當東方睿在一群太監(jiān)跟隨下,從宮門中走了出來,嚴木無語著問蒼天,這是讓他們湊桌麻將?“陛下。”軒轅飛面不該色,仿佛方才調(diào)戲太子的并不是自己。“皇上?!鄙蛱m君亦神情自若。“咳,皇叔。”嚴木左顧右盼地看著風景,避開東方睿投來的目光掩飾著心虛。“路途辛苦,蘭君先帶軒轅王去驛站休息,也能早些期待一下今夜的宴會?!?/br>“是,皇上?!?/br>“既然如此,那臣會好好期待的,請恕先行告退?!?/br>待二人遠去,東方??拷溃?/br>“蓮兒,跟朕回去?!?/br>“那個,我還有事,你去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