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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想驗證一件事。"方德若所要驗證的,嚴木是肯定不知道的,但以為他還要說下去時,卻未再出聲,一路上幾乎不茍言笑,嚴木偷偷觀察了下,只覺得他有些心不在焉的。偏偏他又偶爾皺眉看過來時,莫云霄一臉的戒備,搞得氣氛簡直了,在這無聊中嚴木最后干脆直接看風景,懶得看他倆了。這走了半日,過了午后,居然就進入一個叫"西樓城"內(nèi)來到了方德若的府邸。而且位于繁華中心的極好地段,那個朱漆大門一看更是豪門大宅的典范,進去后嚴木就深深感受到一種財大氣粗的氣息撲面而來。還有大廳內(nèi)擺設(shè)一件件的字畫花瓶古董,昂貴的紫顫木桌椅,典雅的牡丹風屏,讓他看得眼睛都發(fā)直了。乖乖啊,這方變態(tài)真是太他x土豪了吧,放現(xiàn)代地地道道的高富帥啊。"來人,帶這兩位貴客下去好生招待。"這時的方德若臉上竟越來越煩躁,似乎也已無心他們。"是。"一個清秀的丫鬟聽到吩咐立刻上前,當她看到嚴木的容貌時,頓時驚呆住了,而他旁邊黑衣的公子亦是俊郎非凡,好似一對仙人似的,不過她很快感受到爺不爽的目光射來,就忙領(lǐng)著他二人走下去。嚴木實在有些摸不清方德若到底要干什么,不過這用腦子的事,他還真不愿多細思。扯著莫云霄跟著小丫頭身后并肩而走,入目的就是紅柱青瓦,九曲回廊,水池假山,所過風景都古香古韻得極致,而且府里上下,奴仆丫鬟們各執(zhí)其職,打理挺是井井有序。行了許久,這面積大得讓嚴木都覺得自己是觀光的游客,無聊中,看著那小丫頭年紀不過十二三歲的模樣,一身綠衣還蠻耐看的,就不由心中一動開口問道,"嘿,小姑娘,你叫什么名字?"這小丫鬟本就沒有見過這般天仙俊貌的人,這會聽到他向自己問話,聲音也如清泉般好聽,小臉"咻"地一紅,不免羞怯地垂下頭來低聲回道,"回公子,奴婢叫翠兒。""翠兒?啊,可真配你,那翠兒姑娘可否和我說說你家的爺平時是個什么樣的人么?""這,公子對不起,方府有訓(xùn)奴才們不可議論家主。"翠兒見他不過問此事,心中不禁有些淡淡的失落。聽她這個回答,嚴木還是能從中推測到,這方德若管理還是挺有一套,從他第一次失去皇商后再次重來看也是個野心極大的,而不愿窩在一處發(fā)點小財?shù)娜?,何況商人做久了,什么jian詐的劣性就顯露出來,在私塾也是極其憤怒的,但他這般神轉(zhuǎn)折的態(tài)度還真不知道到底是何意。☆、身為太子惜人命只是幾天住了下來,別人還真奉為上賓的招待,嚴木雖也有所防范,不過依然能心安理得地接受。這人有錢嘛吃食住行安排都是妥妥的,嚴木都覺得終于把東方蓮的身體養(yǎng)肥了一些,但這方德若都還沒有怎么他。而且日漸冬涼,還令人送來幾件上好綢緞裁制的白衣,還帶了話說只要他穿上,還不許把頭發(fā)盤起,每日到庭院曬會太陽啊,散步什么的。這么古怪的要求還真是讓人更加琢磨不透方德若那變態(tài)要干嘛。和莫云霄討論了一下也沒有得到結(jié)果,所以還是決定順著方變態(tài)的意思去做,而后由云霄暗中查探一翻,不然總被這么軟禁著也讓嚴木很糟心,方府再大風景就這么多看久了也就那樣,還有府內(nèi)上下所有人也是一個比一個啞巴,什么都問不出來。雖然云霄哥們總是用他那套盡忠的影衛(wèi)理念表示,"只要殿下下令,屬下必帶逃離此處。"因上次沒有想周全,差點害了林元中夫婦,這次方德若已知是他,自己哪里真敢不顧私塾的學生跑路?但每天這樣,自己心眼再寬,都覺得一根刺卡在喉嚨不上不下的。今天嚴木又蛋疼地扮成他自認為的貞子形象跑去水池上的紅亭里喂魚。只是他又怎知在別人眼中,他只消眉眼低垂,懶懶地靠在那兒,便能讓天地失去了顏色,讓庭院中的花草都比不上明艷炫目。嚴木喂著喂著,覺得好沒勁啊,感覺自己都越像個娘們似的,慌忙把手里的魚食全部倒進池里,看著魚兒頓時爭先恐后地搶食激起無數(shù)的水花,想著這要是現(xiàn)代多好,他被軟禁了這么久好歹還能找警察叔叔幫忙。問題是,就刺殺先皇的前太子身份就夠喝一壺了,還能跑到官府那里告方德若???只是沒弄清他到底要干嘛,自己真的是沒法下對策啊。"殿下,屬下已有些眉目。"莫云霄剛才假裝去方便,回來后就走到他身側(cè)低聲匯報,"方德若并非沒有動靜,而是一直在遠處偷窺殿下。""什么?"嚴木一臉懵逼了,隨即撇了撇嘴,雖知道對方動機不純,可根本猜測不出其意,"這方變態(tài)不好對付啊。""只要殿下下令,屬下必去取了他性命!"莫云霄只當他害怕,溫潤的眸中瞬間染上殺意,他不會讓任何人對他構(gòu)成威脅。嚴木瞅了他一眼嘆了口氣,莫云霄就這點不好,平時那么沉默寡言,一有人欺負自己了,性格就特別顛覆。"云霄,我不是東方蓮。"莫云霄愣了一下,低下頭并未回話,自己早心知肚明,卻正是如此他不是東方蓮才會這般在意,只聽那人繼續(xù)說道,"所以,我不想沾上人命,生命是可貴的,誰都沒有剝奪他人生存的權(quán)利,我信天道輪回,信因果,所以你是我來到這個世界的哥們,也是重要的人,我不想你為了我而去殺人,手里沾了血腥。"嚴木向他走進一些,握住對方的手,莫云霄才發(fā)覺他的手帶著溫潤涼意,慢慢地抬起頭與之對視,徐徐的秋風凌亂了他的發(fā)絲,撫在自己的臉上微微地癢意,水里的魚跳出來,發(fā)出"彭咚"的一聲也蕩開了他心中的漣漪,這人道,他于他是重要的。"既然敵不動,我們也暫且不動,云霄,你覺得如何?"他無所畏懼地一笑,讓莫云霄徹底沉淪,只愿一生伴隨這人身側(cè),唇瓣間會喚出自己的名字,又有何求。紅亭湖畔,清風流水倒影成雙,遠遠望來說不出的詩情畫意。還以為方德若還不會出手時,這一吃過午膳,嚴木秉持著人生難得幾日閑的時光,就翹著腿品著上等的大紅袍,享受著午后莫云霄在側(cè)煮水,斟酌等一系列優(yōu)質(zhì)的服務(wù),方忠這沒長眼的就跑了來一臉猥瑣地道,"太子殿下,我家爺有請。"嚴木和莫云霄對了個眼色,就放下茶杯應(yīng)了聲便起身一同前往。"唉,你的影衛(wèi)不能去。"方忠看到莫云霄跟在身后忙嚷嚷。"你確定你攔得住他?"嚴木給了他一個笑瞇瞇的表情。方忠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