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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掩飾自己的尷尬摸摸鼻子,咳,雖然拿去賣是好事,不過嘛,估計還得等,他此時的肚子可是等不了啊,他可是有個更好的生財之道啊。嚴木小心翼翼地捧起自己寫出的那副字,吹著上面未干的墨汁。清了清喉嚨,然后又理了理思緒,將上面的字念了出來。"紅粉墻上畫粉凰……咳,鳳凰,鳳凰畫在鳳紅墻……"嚴木放下紙,面無表情地發(fā)現(xiàn),口才方面似乎還是自己的,繞口令什么的只能咬著舌頭!"粉紅墻上畫鳳凰,鳳凰畫在粉紅墻。紅鳳凰、粉鳳凰,紅粉鳳凰、花鳳凰。紅鳳凰,黃鳳凰,紅粉鳳凰,粉紅鳳凰,花粉花鳳凰。"莫云霄雖然不知他為何苦惱,只是看是要將紙上的字念出來,便沒有停頓地一下子就順口溜了出來。"哥們!你簡直就是萬能的啊,你肯定是上天給我的金手指,哈哈哈哈。"首先嚴木用不可思議地目光望著自己,而后突然狂笑,莫云霄和老人家都默默無語對望了一下低頭看地面,實在是沒有辦法理解他話中的含義啊……梨花鎮(zhèn)上發(fā)生了一件莫名奇妙的事,怎么說它莫名又巧妙呢。那就是一個字畫攤邊上,有一對男子,用一個叫繞口令的詞讓挑戰(zhàn)的人念一遍,能快速說出來者,可得一錠銀子。若說不順來,挑戰(zhàn)的人就必須付一枚銅板。這本就是好玩的事,可是竟連連無人能通過。這圍觀者竟是越來越多,在金錢的誘惑下,勇于欲試的也越來越多。本有人提出不信有人能說出來時,那兩名男子中的一個穿黑衣的馬上一字不漏,速度又極快地順溜了出來。然后就有更多的人不死心地前赴后繼。嚴木翹著二郎腿滿臉的嘚瑟勁,眼睛都笑得瞇成了縫般看著這一幕,一邊顛著手里的錢袋子,那銅板碰撞的聲音果然是悅耳動聽,嗯,如果他有胡子估計現(xiàn)在都翹起來了。哎,古人就是單純啊,簡單的一個繞口令就能掙錢。自己就那么靈光一閃,就有如此妙覺的辦法,想以后逃亡路上也不用多么艱苦了,自己真是越來越聰明了。莫云霄低垂著眼望著他,秋風拂過他的發(fā)絲,俏皮地遮住了他施了粉的面頰,只露出睫毛彎彎的模樣,莫云霄的眸里也不自覺地帶著一絲寵溺似的笑意,這人總是能做出不可思議的事來呢,不是那個清清冷冷的東方蓮,他是嚴木,他可以毫無忌諱地放聲大笑,可以沒有形象的大吃大喝,可以不理會主仆之分和自己勾肩搭背,這樣的殿下竟是有著不一樣的絕色,而自己就在他的身旁,就好……☆、身為太子被套了夕陽西下,遠處的綠山,房屋及大地的一切都沐浴在余輝的紅霞中,炊煙裊裊的山村景象,暮歸的人們影子被拉得長長的,偶爾吹起一陣晚風,徐徐地送來一陣陣花木夾雜的幽香。落日的霞光落在嚴木的臉上,此時的他亦是心情愉悅地數(shù)著手里的銅板,這從古到今,錢都是萬萬不能缺少的存在啊。他拿起一枚銅板舉起來,用無比亮晶晶的大眼仰望著上面的花紋,心里又忍不住意yin起來,這東西要是放在現(xiàn)代,那就是古董啊,肯定得值老多錢了吧,一有了這種想法瞬間讓他就沉浸在回到現(xiàn)代,享受名車美人的包圍的畫面里。莫云霄在一旁看著,只覺他的表情詭異又有點傻乎乎的。"哈哈,公子您不但才識過人,想不到還能如此取經(jīng)生財,讓老身大開眼界了啊。"這時字畫攤上的老人聲音洪亮地感嘆著,讓嚴木從白日夢里醒過來,不由心虛地抓了抓頭發(fā),"嘿嘿,老人家你過獎了,都怪我與義兄出門在外不小心,讓小賊將銀兩摸了去,才做的無奈之舉,"對于說謊,嚴木不打草稿也能臉不紅心不跳地說出來。"哦?原來公子還有這般緣故,不過那賊人也確實可恨……哎!"突然老人看見遠處走來的一人,忙起身恭敬地叫道,"沈夫子。"嚴木見他這般也好奇地望了過去,便看到一個男子穿著泛白的青衣走了過來。此人一雙桃花眼竟分外撩人,只是眼角的處細細的眼尾紋,透露出的他歲數(shù)應該在三十以上,他的樣貌生得也算清俊,偏偏板著嚴肅的臉,連發(fā)髻都梳得一絲不茍的,走著路來都帶著儒者的姿態(tài)。"媽呀!"嚴木看清了來人的面目后驚了一下,忙左右顧盼地想掩飾一番,但又馬上反應過來自己都化了妝,估計他也沒有那么容易認出自己來吧。這"他"不是誰,正是曾經(jīng)教導過東方蓮,后來卻辭官的太傅沈蘭君。話說這沈蘭君也是個極為淡漠的人,他從不理會他人的眼光,斜不目視地直直走向老人,用著平緩不帶任何感情的清冷地問道,"常伯,今日作賣如何?""呃,今日只有李員外來買了一對對聯(lián)和一副山水畫,這是您的。"老人掏出銀兩按照分成給予雙手遞向他。"嗯。"似乎對此毫不在意的沈蘭君接過,便點頭示意告辭。卻在轉(zhuǎn)身間瞄到一張紙上熟悉的字體,他止住腳步,瞇起眸來端詳著,他的學生沒有千個也有百名,可是他那個學生的字體他想他無論如何都不會忘記的,畢竟還是自己一筆一劃指導過的。"這是誰寫的?"他為人冷漠,氣節(jié)高尚自然是不通人情世故。如果換做別個,只怕理都不理這么個高高在上還這么沒禮貌的。不過常伯自知他為人雖表面不露,但是鎮(zhèn)上窮苦上不了學堂的孩子都是他免費授學的,甚至寫對描畫拿出來賣,也要給孩子們有買回文房四寶作為教學。"哦,這篇文章是這位公子作的,寫的。"常伯上前熱心地將想拼命躲藏在莫云霄身后的嚴木拉了出來,如拉開話匣子還把剛才的事情說了一遍。"咳咳,你好你好,沈老師,嗯,沈夫子。"嚴木有些尷尬地叫著,對于沈蘭君,在他尋找東方蓮的記憶里,好像二人也是極淡的師生關(guān)系。也許是本尊太過聰明了,幾乎沒有問過沈蘭君任何問題。沈蘭君此時用冷冷地目光審視著他,讓嚴木渾身上下都特么不自在,這使他想起小時候上課搗蛋被老師抓包的緊張拘束感。但又怕自己表現(xiàn)得太過明顯,強迫著自己淡定著與之對望。不過好在沈蘭君似乎并沒有從中看出什么來才收回視線,薄唇抿出一句話來,"這算不得什么文章,不過,我可否也可一試!"嚴木一愣頓時心中警鈴大作,直覺要做賠本生意了。果然還來不及他開口阻攔對方,沈蘭君就已娓娓開口,語氣輕快地將口令繞出來。本來莫云霄念起來也算極快,但多少有些生硬,卻不如他那般貫珠扣玉,仿佛說上了上了無數(shù)次似的。"哈哈,沈夫子果然不愧為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