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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春游般的孩童,還實在沒有禮節(jié)儀態(tài)地晃蕩著兩條腿。這一路上他真正感受到這人與東方蓮性格上轉(zhuǎn)變,仿佛一個天一個地。他們兩人以前從來沒有過多的交集,哪怕他是主,他是仆,自己也僅僅是在保護他,而已。如今的大顛覆簡直讓他不懂如何去回話。"兩位公子是去哪兒?。?老者耍起一鞭問道,牛"哞"的一聲拉著車慢慢地踏著蹄子重新上路。"啊,我們玩呢,就到處有走走,大爺你這又是干啥去?""沒啥本事,就是撿些碎柴去前面的市集上的一個酒家賣了,換點買鹽巴的銀兩。""大爺你可真勤快,對了,這里地方叫啥名啊?去市集還要多久的路程?""叫‘井口縣’,城門外有口古井得名,市集也不遠,半天就到了。""嘻嘻,這多虧大爺熱心,省了我們不少腳力呢,這會還能歇歇。""哈哈,沒什么,你們累了就瞇會眼,醒來估摸也到了。""啊,正好我還真有些犯困啦。"入秋的午后,陽光暖暖的曬在身上讓人懶洋洋的。牛車漸漸走到田間小徑,遠處偶爾幾處人家,炊煙裊裊,似乎都在做著午飯。田里的水稻在清風吹拂下輕輕搖擺,散發(fā)著陣陣稻香。嚴木的瞌睡蟲爬了上來,垂著腦袋點了點,就倒在莫云霄的肩膀上睡著了。那人身上的清香直沖鼻間,讓他心跳如鼓,眼睛左閃右閃地瞄到了別處去,但又不知道看什么,只覺所有的感受都在肩膀的重量上,手腳竟不知怎么放是好。突然輪轂子磕到了一塊石頭,旁邊的人就要彎著身順下掉。他眼疾手快,一把攔住對方纖細得過分的腰身,除了稍微讓他往自己身上靠著,莫云霄就再也不敢動半分。到了"井口縣"外,果然有一口古井,雖然歷史悠久,但是井里的水依然清甜可口,果真是古代井水都很甜。暢快淋漓地喝過水后,二人便與老者道別,還拿出了幾個銅板表示了謝意,老頭推了幾下卻是拗不過嚴木的執(zhí)意,便就收下了。看著老人家駕著牛車離去的背影,嚴木才抓了抓身上的sao癢,只是越抓越發(fā)癢了起來,還帶著一絲絲的刺痛感。惱怒地一拉起袖子,手臂竟是一片通紅,還起了不少麻麻點點,而全身只怕都是如此了。莫云霄在一旁,自然也看到了,然后二人就面無表情地對望。什么叫細皮嫩rou,什么叫太子殿下你好嬌滴滴,嚴木此時真的見識了。"等下進了城,找到安置的地方,屬下便馬上給殿下買幾件衣物。"嚴木已懶得糾正這人的叫法,至于衣服罷了罷手,覺得算了,畢竟這是逃亡,錢不能大手大腳,這尊皮囊這么嬌貴還不是被慣出來的,他的胃都被鍛煉出來了,這癢癢受幾天還不得好了。見他這般,莫云霄低垂下眼簾,帶出來的銀兩已是不多,若真要再去置兩件好的,恐怕也是不夠,但是……"哎呀,你要是覺得我這樣難受,不如給我買個什么涂抹的藥膏就好啦。"見這人一副死心眼的樣,嚴木決定還是自己先出主意。"是,屬下遵命。""……"這人太老實了,而且長得帥,會武功,會野外技能,哎,對東方蓮還不離不棄,死心塌地的,雖然悶葫蘆了點,但嚴木嚴肅地思考了下,自己要是妹紙,必須得春心大動啊。☆、身為太子窺美人第九章身為太子窺美人兩人進入城門,許是不是趕集的日子,街上的人倒是不擁擠。但也夠讓嚴木這樣的現(xiàn)代人驚嘆了,特別是有那讓人目不轉(zhuǎn)睛看的皮影戲。嘿,演的是那武功蓋世,懲強扶弱的大俠,將那強搶民女的大貪官打得落花流水,斗智斗勇的最后還贏得美人歸,一起相伴江湖。還有那一群小孩圍著捏小糖人的攤子,瞧那老板,信手拈來一只糖蝴蝶給一個小姑娘,讓她喜歡得笑彎了眉;那個沖天發(fā)的小子等不及似的舉手嚷道,"我要老虎,我要老虎。"老板嘿嘿一笑,一只栩栩如生的糖老虎就仰天長嘯。嚴木看的也是按捺不住,上前也叫道,"我也來個。"老板看了他一眼,隨手就是只狐貍逃了竄出來一般。"老板好手藝!"嚴木拿過糖狐貍,向老板豎起大拇指。莫云霄默默地為付了銀兩后,緊緊地跟著見那人一個攤上又一個攤上湊上去看個夠。這些明明都是民間的小玩意,他卻樂不思蜀地左瞧右看的。不禁心中生出一絲好奇,也不知道面具后是怎樣的神情。這么想著,莫云霄突然一驚,方覺得自己逾越了,自己之前沒來的心思怎么這時一股勁的冒出來,甚至忘記了身為影衛(wèi)該有的警覺,他們雖然到了這個不起眼的小鎮(zhèn),但未出皇城百里開外,官兵也隨時有可能發(fā)現(xiàn)他們未死而追上來,也或說不定有另外一番人馬。"殿……公子,我們還是先到藥店一趟。"他上前叫住他。"唉?我還沒看夠呢。"嚴木一時間興致還在頭上,哪里肯?只是他剛要往一處字畫的店里,想去瞅瞅這個世界的古代文字,這莫云霄那挺拔修長的身姿,就擋在他面前,自己往左他也往左,往右他也往右,因為矮他半頭,只能抬眼望他,嘖嘖,那臉上就差左邊寫著一個先到,右邊寫著藥店。好吧,這實心眼的毛病又犯了,只能隨著他的意思去找家藥店咯。縣鎮(zhèn)不是很大,所以問了人,尋起藥店也是很快的事,但當他們進來時,早有一些病人,或者幫親人抓藥的人侯著??粗@么多人,嚴木倒也不急,就坐到一旁的凳子上,而莫云霄主動地排在隊伍的后面。"……"嚴木愣是盯了他一會,硬是憋不出話來,良久才一聲輕嘆,放前世搬磚那會,工地里的男人們都會在休息的時候扯著家常,說些葷腥的話,這穿來倒好,身邊有個人,卻不愛說話,整個悶葫蘆,自己只能自足其立,自找樂子。因為戴著面具,他也就肆無忌憚的觀察起藥店里人們。掌柜,一個帶帽子的老頭,兩個藥徒,一個估計沒來多久,笨手笨腳的被另一個呵斥。醫(yī)生,嗯?一個胖紙,好吧,真和電視里那些長著羊胡須的大夫不盡相同啊。剛坐在前排給大夫把脈的是個一臉青白,瘦得跟個紙片似的的男人??粗鴦偛拍_步虛浮的樣子,這一看絕逼就是是擼多腎虛的節(jié)奏啊。果然胖紙大夫皺起眉頭,瞥了他一眼,"年輕人要有所節(jié)制。"這一叮嚀,除了本人大紅臉外,別的都捂嘴竊笑不已。往第二個人看,一個大媽,沒看頭,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