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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你給我卡擦了。""殿下三思。"莫云霄一愣,馬上低頭說道。"哎呀,都說不要叫我太子了,我根本就不是那個東方蓮,我們那個世界男人都是短發(fā)的,那叫個干爽,而且你就是叫我一百思,我都要把它剪了,來吧,一刀下去。"嚴木把頭發(fā)抓過去,想讓他給一個痛快。"殿下三思!"莫云霄雖是一介武夫,卻也明白身體發(fā)膚,受之父母。此時他握緊了手中的匕首,好像怕會被搶過去似的,然后眼觀鼻,鼻觀心地筆直站著,更不論執(zhí)行。"切。"看著他挺堅決的,嚴木也就算了,摸了摸自己的下巴,這種下巴在這個世界叫美人尖,跟錐子臉其實就是一樣的,戳哪都能戳一個洞,雖然他看不上這張臉,但這里的人可都被這張臉迷得神魂顛倒的,眼珠子轉(zhuǎn)了轉(zhuǎn),伸手問莫云霄,"那好吧,你把你的面具給我戴上,我這樣總歸太顯眼了。"嚴木重新裝扮自己,看著天色,覺得應該上路了,看著官兵沒有追來,兩人也就悠閑悠閑地走在山間小路上。山中芒草多得數(shù)不勝數(shù),嚴木童心大起,折了一根搖著玩,對著身邊不茍言笑又悶葫蘆一樣的人道,"小時候,我那會上學,都要自備掃把到學校,啊,你們這叫學堂,不過家里窮,那會哪兒的錢,嗯,就是沒有銀子,所以都是跑到山里面摘一些綁著用。""……""我原本呀,不長這樣,我的肌rou可發(fā)達了,哎,好不容易練得四腹肌,如今這一穿越都變瘦雞了。""……""你說,這東方蓮長成這樣,你們世界的人怎么就覺得他美呢?還那么多男的愛慕者?當然啦,我也沒有歧視同性戀,同性戀就是兩個男人搞基,搞基知道不,啊,就是兩個男人相愛,當然我是直男,嗯,直男就是我喜歡女的,軟的妹紙,不喜歡男的!""……"☆、身為太子遇流氓而這兩人,一個不停地在說一個保持著沉默地的走著,走了幾天竟也沒走出這片林子。但不得不說古代的環(huán)境的確好到爆,每天都是晴空萬里,藍天和白云跟畫里的一樣,吸著鼻子,滿滿都是花草混合著泥土的芬芳,哪像現(xiàn)代動不動就是霧霾天,看著遠方的人都跟騰云駕霧似的。而在這幾天里,嚴木努力地想改變自己現(xiàn)下的胃,勵志從嬌貴太子變成糙爺們!還有身體的素質(zhì),每天都拿一些時間扎起了馬步,你還別說,沒幾天嚴木就哭著放棄了堅持下去的想法,那全身的骨頭真是特么的痛啊,好像不是自個自己似的,好吧,的確是不是他嚴木本人的,但這種吹風吹倒的體質(zhì),嚴木最終選擇睜只眼閉只眼的態(tài)度。當然期間他也見識了莫云霄真不愧是個有著顏值擔當,會掏鳥蛋,獵兔子,識毒菇,野外技能爆表的好影衛(wèi)。嚴木望著看不到盡頭的前方,更不得不佩服,先前那戶人家是不是哪個世外高人,在那么深的老林里隱居。這走了多日沒洗澡,嚴木都覺得身上都要發(fā)臭了,所以當他們進入一個山谷,為了方便找到了溪流邊上休息時,看著周邊綠樹環(huán)繞的清清流水,嚴木就忍不住想跳下去,準備游個暢快淋漓。"哎呀,云霄,咱們一起去洗個澡。"嚴木解著腰帶,打著招呼。"殿下且去,屬下先去備膳食,若有異狀大聲呼叫便可。"看著影衛(wèi)耳垂詭異紅了一截,便逃似的背影,嚴木實在捉摸不透也就不理會,自己脫下外衣,穿著褥褲就鉆進水里。啊,果然是舒服。嚴木心中感嘆著,今日陽光明媚,泡在這山泉之中甚是愜意,就隨意靠在一塊石頭上享受著清風拂面,讓這一身的疲憊都消失云散了。"哈哈,想不到,這荒郊野外,能遇見如此美人,還是不穿衣服的美人。"一個打著赤膊,膚色古銅的男人從水里突然冒出來,聲音宏亮驚得嚴木嚇的一頭栽到水里。穩(wěn)定心神后瞧過去,這太陽底下,這男人一頭方便面似的頭發(fā)濕淋淋的,五官特別深邃,眸子竟然還是棕色的,臉上帶著豪放不羈的笑意,偉岸的身材竟有著標準不浮夸的八塊腹肌,水珠順著紋路滑下說不出的性感狂野。尼瑪,這女人叫了還不得尖叫啊。不過嚴木不是女人,所以唯一心情就是緊張自己沒有帶面具,就怕這人認出這張臉。這時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也就不敢說話,只想著快點上岸。"哎,美人,怎么要走。"看著難得一見的美人要轉(zhuǎn)身離去,男人趕緊靠了過來,粗壯的手臂一把便抓過他的手腕。嘖,真是纖細的很。"放手!"嚴木怒瞪他一眼,對莫名奇妙糾纏自己的肌rou男很是排斥。拜托,爺是帶把的,一個美人又一個美人的叫,簡直就是奇恥大辱!哎呀,美人□□在水面的香肩,仿佛渾然天成的美玉般攝人心魂,那狹長的媚眼如絲地看過來,頓時更說不清的撓人心弦。男人棕色的瞳孔中映照著他那張妖魅艷麗的容貌,緩緩說道,"書里都寫中原里,多的是修煉成精的狐貍,美人可是這山間的狐貍,見了我這般健壯英俊的男子忍不住出來相遇!"妄想癥,自戀狂!還有你才狐貍,你全家都是狐貍!不過嚴木不會把內(nèi)心的抓狂表露出來的,他只是翻了個白眼,然后露出憐憫的目光,"孩子,有病就得吃藥。"男子被他不解風情的回答突然噎住了一樣,不過馬上發(fā)生更宏亮,讓嚴木覺得分外刺耳的笑聲。過了一會,男子才笑夠了直勾勾地望著他,黑深的瞳中帶著意味深長,"想不到美人這般幽默風趣,真是讓人求之不得啊。"求之不得是這么用的嗎?是嗎?不會用就別亂用啊喂!"美你的鳥。"嚴木再也不想正視他那張不可一世的臭屁臉,掙脫了對方的束縛就要上岸去。"哈哈,美人果然豪放,不過美人這么美艷,下面那個雀兒恐怕也挺美的。"這么說著時,還□□的舔了舔唇。尼瑪,這家伙十足的變態(tài)大色狼,沒法交流下去了!"你走開,老子沒那愛好。"這世界腫么了,怎么就愛男男搞基啊,上天給你一把槍,你卻想用它做攪屎棍!"沒那愛好,那是愛好什么,美人說說,我肯定不讓美人失望。"嚴木覺得此時不走,更待何時?菊花殘,落地傷嗎?"哎,別跑嘛。"男人怎么可能讓他逃跑,再上前去一擋住去路,順手就將他一折就斷的腰姿攬過,將其摟進懷里,一股若有若無的淡淡的蓮花香氣就鉆進了鼻息,真真是心曠神怡。嚴木被這么個□□的男人抱著,聞著對方身上的陽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