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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面有什么玄機,讓人無不為之瘋狂。有時候明明是那么多情而天真,可同時又是殘忍和冷酷的。是冰里頭的玫瑰,也是帶著火焰的蝴蝶。要得到就必須敲碎了融化了毀滅了,才能捏在手中。“別人,你也可以掛念著,可只限于此?!眹辣戏茨罅巳嘁幌滤恼菩牡?。周習坤很快松開了手,心里頭還有身上都是虛飄飄的,落不到地上。他覺得自己應該恨嚴秉煜的,可是卻又不知道怎么去恨。就像一場游戲,成王敗寇,愿賭服輸。就算嚴秉煜碰他,也不知道是惡心還是麻木。周習坤光溜溜地被壓在了書桌上。書桌是紅木的,桌面又光又滑和他的背相互熨帖,從冰涼到有了熱意,留下了濕熱的汗痕。這次他沒有因為恐懼而叫出聲,從頭到尾都是咬著牙,憋在了心里。他感覺自己掉入了一片走不出去的森林,在突兀的刺激與疼痛中,他選擇站在了原地。嚴秉煜在激烈的沖撞后,覆到了他的身上,一邊又一邊地親吻他的眼睛。以交合的姿勢保持在了書桌上許久。這樣的安靜,更能感覺到周習坤體內(nèi)的熱,還有血脈相連,脈動相輔?,F(xiàn)在的還不夠,還不夠……只有把他捏碎了才能相溶到一起。77、無可遮周習坤一睜開眼,眼前就晃過了一道白光。他睜大眼,頓時察覺到了身體上的異樣。手腳不能動,是被人以“大”字形綁著的,而臉上還有下腹都有一股涼颼颼的感覺。他強低下下巴往下看,發(fā)現(xiàn)是臉上還有身上都讓人抹了泡沫。“你干什么?!”周習坤渾身一抖,與此同時一絲尖銳的痛也傳了過來。“別動,你看,會受傷的?!眹辣险Z氣平淡地道,把沾了點血的手指伸到了周習坤眼前。“你,你到底在做什么?!”周習坤怒張著眼,失控地吼問道。嚴秉煜笑了,在暴怒的周習坤面前,他的表情顯得尤為親和,就像個和善的哥哥。他親吻了一下周習坤的額頭,溫柔道:“讓你更漂亮?!?/br>“滾蛋!”周習坤怒不可遏,手腳因為憤怒不停地扯拽著繩子。可當冰涼涼的刀鋒貼在了他的腿間,他便是動也不敢再動一下了。嚴秉煜挽著襯衫袖子,一手拿著鋒利的剃刀,活脫脫就像個雕塑家。他爬在周習坤的腿間一點點完成他的杰作。銀色的刀刃輕輕一劃,濕漉卷曲成縷的恥毛就被齊割了斷,露出一塊沒有見過天日的細嫩皮rou。嚴秉煜很是利落,不遺漏任何縫縫隙隙。而周習坤的身體雖然隱約發(fā)著顫,可卻不敢任意妄動。整個身體的肌rou都繃得緊致,只有那根東西在少了掩護后,低落得垂頭喪氣。其實它已經(jīng)很久沒有精神抖擻過了,永遠都是縮成一小團,像是受了驚嚇。周習坤閉著眼睛,鼻翼翕動著很用力地喘著氣,他總覺得自己一會一口氣喘不上來,就此昏死過去。他是真的被徹底剝光了,連同最后一絲遮掩,如此丑陋地橫陳在人眼前。重新得到生命后的這些時間里,是他在不停地在一層層包裹著自己。用婚姻,用金錢,用地位!現(xiàn)在就想抽蠶絲似的,把他細心編織好的一切都毀了,只剩下這具對自己來說毫無一用的身體。嚴秉煜用軟布給他擦拭了干凈,端著一面鏤花的西洋鏡子給周習坤看。周習坤垂著眼睛,對鏡子里的自己毫無興趣。剛才嚴秉煜剃掉了他留的一小排胡子。在他眼里沒有了胡子的自己,一定和女人差不多。嚴秉煜卻反反復復地看他,對自己的杰作滿意極了。如今的周習坤就像個瓷人,是要人來保護的,是供認欣賞的。周習坤一直到晚上吃飯都沒有再說一句話。今天嚴秉林來了,他見到與平時不同的周習坤,也忍不住時不時地多看他幾眼。對于周習坤來說,這些目光和刀子差不多,他把目光越壓得越來越低,最后干脆盯著碗里的飯粒發(fā)起了怔。嚴秉林夾了個蝦球放在嘴里,又一次地瞄了一眼周習坤,一開口絲毫不給周習坤留面子的說:“我就說以前看起來怎么就是有點別扭?現(xiàn)在就對了嘛。還是不留胡子的好。”嚴秉煜笑微微地道:“什么叫別扭?明明都好看?!?/br>“嘖嘖,酸掉大牙了。還真像是給我討了個嫂子。”嚴秉林做出了個酸溜溜的表情,一雙眼直盯著周習坤,極想在他臉上找到羞惱和憤怒。可周習坤目無表情,低著下巴森森地看向嚴秉煜。嚴秉煜連忙道:“好了好了,食不言寢不語,吃飯吧?!?/br>他這么一說,嚴秉林就真閉了嘴,可是也沒好好吃飯,筷子戳在碗里,挑釁似的將目光黏在了周習坤的臉上。周習坤沒心情和他計較,扒拉了幾口飯,放下碗就上樓去了。嚴秉煜覺得有趣地笑了。周習坤要是真生氣了的話,他倒是很想去哄哄,這簡直是頭一次嘗鮮般的美差事。“哥,我覺得你可得當心著點,這人不是省油的燈,別被勾走了魂都不知道?!眹辣帜克妥吡酥芰暲?,煞有其事地說道。“家里倒是不缺這點油,就怕他不燒起來。”嚴秉煜將筷子伸向了一盤綠油油的炒韭菜一邊說道。嚴秉林想了想,也笑了起來。兩兄弟不緊不慢地吃完了這餐飯,又說了好一會話,嚴秉林才離開。嚴秉煜上樓回房間的時候,周習坤背對著門睡在了被子里。嚴秉煜沒有理他,而是直接先去了浴室。他剛解開襯衫紐扣,一轉頭卻發(fā)現(xiàn)周習坤神不知鬼不覺地杵站在了浴室門邊上,他頭發(fā)亂蓬蓬的,身上穿的是襯衫和西裝褲,腳卻是沒穿鞋襪直接踩在地上,手里還攥著把剃刀。刀很小,但是刀刃磨得鋒利要劃破皮rou是輕而易舉,可要殺人,除非是凌遲了。“怎么了?”嚴秉煜也沒大驚小鬼,脫下襯衫放到洗面臺上一邊問道。周習坤沒有回答,而是目光黑沉沉地注視著手里的刀。然后鬼使神差似得將刀刃貼到了自己的手腕上。嚴秉煜屏住了氣息,剛想要制止他,卻看到周習坤的手輕輕一拉,刀鋒瞬間在皮膚上劃開了一道口子,先是沒有血的,可馬上血液就涌了上來溢出了裂縫,吧嗒吧嗒地往地上滴,綻開了深紅色的血花。周習坤的表情卻是無動于衷的,刀片往上又挪了一寸劃下了第二刀。嚴秉煜立馬上前抓住了他拿刀的手腕:“夠了?!敝芰暲み€在用力掙著手,卻紋絲不能動,兩人爭執(zhí)不下,最后刀掉到了地上。嚴秉煜半跪到了地上,拿著周習坤的手將傷口含到了嘴里,然后重重一吮。周習坤被疼得打了一個哆嗦,抬起腦袋大睜開了雙目,牙關都在發(fā)顫。而疼痛還在持續(xù)不斷地傳來,他低下頭,看到嚴秉煜的舌頭已經(jīng)是血紅血紅,一下一下地舔在自己的手上。“血,血……。”周習坤晃著頭,短促地驚呼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