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習坤笑著去摟他的肩膀。白聞生看著他那笑臉,卻更是愁煩了。眼前這個人和劊子手沒有區(qū)別,他可以談笑風生地要了自己親人的性命,而且心里一些愧疚都不曾有。周習坤湊了過來想要吻他,白聞生卻下意識地偏了頭。“怎么?你覺得我很可怕是不是?”周習坤冷言問道。白聞生偏開眼眸,沒有說話。周習坤卻突然怒然將書桌上的東西重重一拂,瓷瓶和紙筆都嘩嘩啦啦砸了一地:“到底是我重要還是他們重要!?我錯了么??”“你瘋了么!”白聞生嚇了一跳,瞪大眼睛道:“這些事情本來就是我們錯了在先。你不要找借口行不行?那都是人命,不是你能夠說殺就殺的!”“呵……你說得到輕巧。他們不死,我們怎么辦?”周習坤重喘著氣冷笑道。白聞生搖了搖頭,閉上了眼睛:“難道要讓這個家只剩下我們么?”“你后悔了?”周習坤挑起眉毛:“可惜啊,現(xiàn)在反悔已經(jīng)來不及了。”他笑著說完話,大步地就往外走。“你去哪?!”白聞生急問道。“你管不著!”周習坤頭也不回,將門重重一關,走了。☆、不知危周習坤去了杜小明那兒,這是他一貫的出走路線。杜小明一直被他安排在一棟二層小樓里住著,房子不算大,但是裝個杜小明還是綽綽有余的。他走到院子門口,就聽到從這爬滿了爬壁虎的紅房子里傳來咿咿呀呀地唱曲聲。周習坤來這的時間少之又少,單就讓人每個月來送月錢。杜小明又是個大門不邁二門不出的,每天孤零在家里就靠著唱戲種花養(yǎng)鳥來度日。不過他倒是不怒不怨,周習坤來了自是歡天喜地地迎,不來他也不會真的生氣,頂多是佯怒地嗔怪幾句。門沒有關,周習坤徑直走過了小庭院,靠在了門邊上。杜小明穿著一件水粉色水袖戲衣在留聲機前的燈光下轉了個圈,目光隨著蘭花指往前一送,便與周習坤對上了視線。他微微一愣,好若敷粉的臉上立刻露出了笑:“你怎么來了?”“我不能來?”周習坤調笑著邊說邊走近了,執(zhí)起一只水袖貼到了唇邊,輕輕吻了一下。杜小明心神恍惚了一瞬,剛他正唱貴妃醉酒呢。想不到著一唱,他等的人還就真的來了。“我是說你今天怎么有空來了。”杜小明笑著道。周習坤沒回答他,站直了就往餐桌邊上走:“有東西吃么?我還沒吃飯呢。”“這都什么時候了?廚房里還有點餛飩你要不要?”杜小明跟在他身后說道。“餛飩就餛飩吧”周習坤在桌邊坐了下來。這桌子鋪著有花邊的白色桌布,上面還放著一個花瓶。這都是杜小明一手收拾的,他不讓周習坤給他雇傭人,所有的事情都親力親為。不一會后,杜小明便從廚房端來了一碗熱騰騰的餛飩。周習坤腹中空空如也,拿起勺子舀了舀湯水。朝著飄著青蔥的湯面看了一眼,卻突然嚇得將勺子一扔,一臉的驚慌。“怎么了?”杜小明被他這個舉動嚇了一跳,連忙往碗里看。周習坤閉眼鎮(zhèn)定了一下,連忙罷手:“沒什么。忽然沒胃口了?!?/br>“你想吃點什么?我給你去買回來。”杜小明道。周習坤搖了搖頭,伸手將杜小明摟到懷里,讓他坐在自己的腿上。杜小明也不扭捏,只是微微笑了笑,垂眼看著他,用手指梳弄著他的頭發(fā)。其實他也看了今天的報紙,知道發(fā)生的一切。不過杜小明對著一切都無所謂,周習坤就算真的殺了他的太太,這也不影響任何他們之間的關系,在心里他反而覺得怪心疼周習坤。他并不提起這事,而是緩緩輕輕地在周習坤的臉頰上親吻。周習坤終是忍不住,反客為主地吻住了他的唇,一手開始撩抽杜小明所穿的長袍,拉扯下褲子。兩個人就在餐桌的椅子上做成了這樁事兒。杜小明的腿長而柔韌,腰肢更是纖細,他仰著脖子,摟住周習坤的肩膀自主地上下抬動自己的身體?;馃岬男ㄗ禹斣谒眢w深處,隨著他動作調動著位置,專往最癢最麻的地方cao。周習坤緊緊盯著他的身體,眼睛里著了魔。巨大的歡愉能暫時沖走所有的思緒,讓他完全沉淪其中。周習坤干脆抱起他,將人連同自己都擠進了沙發(fā)里。他雙手托著臀,調動全身的力量往熱窄甬道里干進去。而那處緊緊吸食著像是要把他腔內的一切都抽走了。午夜,周習坤與杜小明雙雙疲憊地泡進了浴缸里。周習坤點著一支煙,頭仰在浴池邊緣,抬頭看著天花板。腦子里混沌著,身體在水里也像是漂漂沉沉,不是在浴缸里而是在海上。第二天陽光大好,白日下的周習坤恢復了以往的瀟灑自如。他領著巡捕房的探長去了周習盛所住的那所房子。探長是個cao著流利中文的法國人叫做卡洛斯,在這之前已經(jīng)被周習坤打點過了的。所以很清楚自己這是要去做什么。對他來說,這是一舉兩得的事情。既可以拿周習坤的打點費,又可以輕松破案,何樂而不為。一行還有好幾個人,一副嚴正以待的模樣,其實都是裝裝樣子的。“卡洛斯探長,關于昨天的爆炸案調查得怎么樣了?”坐在車里的時候,周習坤很是淡然地問道。“我們在車里發(fā)現(xiàn)了一具尸體,可已經(jīng)不能看清楚他的樣子。不過我們捉住了一個可疑的人,應該很快就會有結果?!笨逅固介L一本正經(jīng)地回答道。“那就好。雖然我和他之間有些恩怨,可他畢竟是我的大哥,不想他死于非命。”周習坤道。“當然,這是我的職責嘛。”卡洛斯探長官腔儼然地道。周習坤笑點了點頭。說話間,車已經(jīng)開到了目的地。周習坤走到了門口,抬眼環(huán)顧了一周,心里居然還有點擔心會看到周習盛的影子。巡捕房的人不做停留,一個個跟土匪似的闖了進去。這房子空空蕩蕩,除了幾個被嚇壞了的傭人以外,已經(jīng)沒有了其他人,可以任由他們橫沖直闖。不一會,其中一個人就發(fā)現(xiàn)了裝蘇時瑛的骨灰盒子。周習坤和卡洛斯探長相視點頭,證據(jù)確鑿,收兵回營!當天下午卡洛斯探長就召集了記者宣告此案已破,而罪犯就是蘇時瑛的丈夫的大哥周習盛。他企圖搶占弟媳不遂,造謠誹謗最后行兇殺人。卡洛斯探長將這個故事描述的繪聲繪色,都不需要記者多加任何潤色便可記錄成一篇驚心動魄的偵探。不過犯人已經(jīng)死亡,所以也無法再追究了。周習坤則搖身一變從家庭丑聞的兇手變成了楚楚可憐受人同情的被害人。這驚天大逆轉讓所有人都唏噓感嘆不已。周習坤沒有繼續(xù)住在蘇公館,蘇時瑛一死他也沒有理由再過去。他干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