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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么死了也太沒意思了?!碧K時征收斂起剛才那一刻的心虛,冷冷哼了一聲,一下從箱子上跳了下來,用著皮鞋去踢白聞生的臉。踢了半天,那人卻還是沒有動靜。他干脆自娛自樂地,用鞋尖在白聞生臉上畫起圈來。鞋底上帶著粗糙的砂礫,臉上的皮膚沒幾下就蹭得發(fā)了紅,一道道地微腫起來。蘇時征皺緊眉頭,干脆踩上那張沒有生氣微分張開的嘴唇。他用足底狠踩蹂躪了一陣,覺得過了一番癮才收腳,低頭再看剛才那張輪廓清晰的臉已經(jīng)模糊成了一片,像一張臟兮兮地橡膠做的皮囊。“你到底哪里能讓人喜歡???”蘇時征瞇眼看著,自言自語般地道。白聞生當(dāng)然不會回答他,所以他站直了身體圍著白聞生兜了一圈。用腳掂了掂長衫包裹下的屁股,臉上露出嘲諷的笑,自問自答地說:“難道是這里?”他往回走了兩步,對那些人說:“你們把他給我扒了,今晚上又讓你們賺錢,又讓你們爽,夠意思吧?”那些人相視一看,哈哈哈地大笑起來,一個個摩拳擦掌:“多謝老板?!?/br>其中一個人湊過去,笨手笨腳地解長衫的盤扣,邊上三個人等得不耐煩了。其中一個人干脆拔出一柄雪亮的刀:“你以為是洞房花燭脫自己媳婦衣服呢?等你們脫完黃花菜都晾了?!?/br>說著刀刃一劃,白聞生身上的頓時劃透了好幾層,直接見到了里面白花花的rou。然后拽著兩邊一扯,嘩啦一聲,那衣服就盡數(shù)剝離了。白聞生沒有醒,只有身體在接觸到冰冷空氣后本能地發(fā)了顫。他身體瘦弱,尤其是在周圍那幾個人的襯托下,顯得只有那么小小的一點(diǎn)點(diǎn)。失了掩護(hù)地,被幾只等不及地大手撫弄著。“哈哈哈?!碧K時征眼淚花都快笑崩了出來,斜咧了嘴,手指著催促說:“褲子快扒了,扒了。掰開他腿給我看看?!?/br>兩個男人這下手腳利索地扯掉了白聞生的褲子,一人一邊掰著一條腿,把下身完全展露在外面。“嘖嘖?!碧K時征走進(jìn)了,仔細(xì)盯了一眼。他發(fā)現(xiàn)白聞生全身也就大腿和屁股上有些rou了,毛發(fā)疏淡幾乎沒有,胯間的家伙還不小呢,赤頭赤腦很有分量地斜耷拉著白腿根上。他對這個物件沒啥興趣,目光下移,看到了兩臀間的閉塞入口,想起自己姐夫?qū)@里的所作所為,他忽然找到了樂趣。一下握起剛才那把刀,將亮晃晃的刀尖對準(zhǔn)了那個小小的入口。“按死他,別讓他動?!碧K時征命令道。那幾個男人生生咽下了要大一口口水,使勁掰分摁死白聞生的腿。蘇時征握著刀,先是猶豫了一下,他抬頭看了一眼白聞生的臉,恨意又滋生了出來。他不想要白聞生的命,他們之間的仇恨還沒到要命的地步??伤窒虢o白聞生一點(diǎn)教訓(xùn),讓他離自己爸爸和姐夫遠(yuǎn)遠(yuǎn)的。蘇時征想不到更好的辦法,威脅暴打好像又都不夠。他發(fā)了一會怔,忽然刀子就落了下去,正好在會陰處,然后往下一劃,刀子帶著血珠子拉開長長的一線,隨著刀子割過脆弱的入口,一直蔓延到脊尾。白聞生吃痛的嗚咽了一聲,身體也起伏了一下。但是他并沒有睜開眼睛。蘇時征凝視這頗有刺激性的一幕,嘴角抽搐了一下,不似笑不似悲。下一刀他落的很快,在剛才的位置剛好打上了一把叉。這下窯姐也比他好了,蘇時征心里頭想。他扔了刀,殘忍的快意在他心里擴(kuò)張。“現(xiàn)在留給你們了。別把人干死了就成?!碧K時征退后了幾步,他沒打算繼續(xù)欣賞下去,而是站到了這個廢舊倉庫的外面。耳邊里滿是倉庫里那幾個男人野獸似的喘氣和猖狂的笑聲。偶爾也有白聞生痛苦的呻!吟夾雜其中??赡俏⒑跗湮⒌穆曇?,很快就被淹沒了。這下算是報仇了?可蘇時征心底里也沒多快樂幾分,只是覺得這樣就平衡了。白聞生憑什么總是高高在上似的,現(xiàn)在他們平起平坐了。不對,白聞生怎么能和自己比?蘇時征回過頭,目光穿過破爛的窗戶,正看見白聞生閉著眼睛,一個男人挺著胯將濕淋淋的物件往他嘴巴里杵。蘇時征起了一陣厭惡和惡心,接下來怎么做?也許把白聞生丟到窯子里面去是個不錯的選擇,可是現(xiàn)在他這幅模樣,只怕也沒地方肯要了。天亮的時候,那幾個男人心滿意足地提了褲子出來,蘇時征等得兩眼昏花,他倒不是困,而是鴉片癮上來了。他塞了錢過去,晃了晃手:“你們最近都不要在上海了,去鄉(xiāng)下避避?!?/br>男人們看到那么多錢哪還有不愿意的,連忙道了謝,匆匆地跑了。蘇時征等那些人走了,悄步走到了倉庫門邊,往里面探了探頭飛快地掃了一眼,只看到了橫陳的rou體。他沒再敢多看,是死是活他都不敢再多停留了,腿腳發(fā)顫地跑了。在天亮前他回到了嚴(yán)小公館,匆匆地收拾了一些行禮,他做賊心虛,坐立不安,覺得自己呆在上海也不是安全的事了。嚴(yán)秉林打了通宵的牌,精神萎靡地站在門口看著正在慌手慌腳的蘇時征,打了哈欠:“呦呦,這急著做什么呢,你把人給弄死了?”“沒死吧應(yīng)該?!碧K時征正在往箱子里丟東西。“沒死?”嚴(yán)秉林扶穩(wěn)幾乎要掉了下巴:“你這不是給自己留禍根么?”“他沒看到我?!碧K時征緊緊張張,想了想。“那你跑什么跑?”嚴(yán)秉林覺得蘇時征已經(jīng)到了傻得好玩的程度。“我這不是不安心么!哎?!彼黄ü勺聛?,煙癮又起,于是又扒拉開亂七八糟的行禮,開始準(zhǔn)備燒煙泡。他哆哆嗦嗦,根本燒不出個完整的,他的腦子里也像這不成形的鴉片,就快成了一灘爛泥。“不然,我把他送去醫(yī)院?放那肯定得死了?!碧K時征在后怕中回過神,空洞的眼睛望著嚴(yán)秉林請他來拿主意。嚴(yán)秉林被氣笑了:“做什么?我跟你說,現(xiàn)在不是他死就是你死。你不去補(bǔ)他一刀,反而要救他?”“哎!”蘇時征拍著腦門長嘆一聲。他是又良心不安,又怕白聞生活過來對付自己。嚴(yán)秉林在他身邊,手搭到人肩膀:“你這么心軟人家可未必領(lǐng)情。做大事,就得狠得下心。你不想回家啦?”“怎么會不想??墒前茁勆?。”蘇時征目光游移不定。“告訴我他在哪?!眹?yán)秉林埋頭湊近蘇時征。“他……?!碧K時征正猶豫要不要說出來,突然門被敲得“咚”的一響。“誰?”嚴(yán)秉林揚(yáng)聲問。“二少爺,是周先生來了?!遍T外仆人回答道。蘇時征一抖差點(diǎn)從榻子上摔在地上:“我姐夫,他,他怎么這么快就找到著來了……怎么辦……怎么辦?!”“噯,你別慌嘛。死不承認(rèn),他也拿你沒辦法?!眹?yán)秉林起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