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闖過禍。”二狗抵賴,死不承認。“行行行,沙發(fā)和柜子都不是你磨牙咬壞的……”陸允風(fēng)應(yīng)付著,“能不能不哭了,你站起來也這么高人呢,像個姑娘一樣?!?/br>二狗埋在他懷里,聲音有些悶:“你不喜歡我像姑娘一樣嗎?”“不喜歡。你要是總娘兮兮的,我肯定不會喜歡你了?!?/br>雖然想了一會兒沒弄明白“娘兮兮”是個什么意思,但二狗也知道陸允風(fēng)的意思就是不喜歡自己總哭。而且聽到陸允風(fēng)說不喜歡姑娘……他心情頓時就好了許多。就算是作為一條狗,他也知道人類都會喜歡和自己不同性別的人,如果陸允風(fēng)不喜歡男生的話,他又得苦了。“那我以后都不哭了。不過太好了,原來你是個同性戀呀……”他喜滋滋地說著前不久剛學(xué)會的詞。“……嗯,你也是個同性戀狗?!?/br>“才不是呢,”二狗抱著他搖頭,臉上有些羞澀,“我不是同性戀,我只喜歡你,別的人不管男女公母我都不喜歡的?!?/br>他鄭重地宣布:“我是陸允風(fēng)性戀?!?/br>陸允風(fēng)猝不及防就被一條狗撩了一臉。——————那天之后,二狗是真的像他說的那樣很認真地在“追求”陸允風(fēng)。自從陸允風(fēng)教會他使用企鵝xx這個社交軟件之后,兩人一天之中更是無時無刻不在進行著深度的情感交流。薛淮精神不太好,看上去像好幾晚都沒睡覺了一樣。他看了一旁玩著手機的陸允風(fēng)一眼,調(diào)侃道:“風(fēng)哥油光滿面的,莫非是最近戀愛了?”陸允風(fēng)皺了皺眉,有些嫌棄:“沒文化就別學(xué)人家說話,油光滿面這是人用詞?”薛淮一愣,道:“不是嗎?”“那是給你用的,同理還有膘肥rou壯,滿臉橫rou,檢疫合格。”薛淮:“……”陸允風(fēng)在手機上回了二狗一句話,隨后才將手機放在一旁的茶幾上,似笑非笑看著薛淮:“說吧,好久沒見到你,今天是叫我來怎么了?”薛淮就著手中的酒杯喝了一口,也不似剛剛那副吊兒郎當(dāng)?shù)臉幼?,他神情有些落寞,就把的燈光下睫毛在臉上打下投影。“我和顧希城的事,我爸知道了?!?/br>“你和顧希城?”陸允風(fēng)揚起眉,“喲,你們啥事兒啊,我咋不知道呢?”薛淮聞言苦笑了一下,道:“風(fēng)哥,你就別酸我了。我也不知道怎么就腦子一熱……我當(dāng)初分明是喜歡姑娘的呀?!?/br>陸允風(fēng)笑了聲:“那是,咱哥仨就我喜歡漢子,誰想到到頭來我還啥都沒做呢,你們倆喜歡姑娘的搞一起去了?!?/br>“薛淮,”他道,“我是真沒想到希城能看上你?!?/br>他們?nèi)酥嘘懺曙L(fēng)最大,但陸允風(fēng)又因為出生月份夠不到所以晚上了一年學(xué),和另兩人同級。去年陸允風(fēng)考了研,顧希城也找到一家比較穩(wěn)定的工作,只有薛淮無所事事,到如今都在家啃老。他聽陸允風(fēng)這一說也不惱,只是自嘲地說了聲:“誰不是呢,我他媽也沒想到?!?/br>“你還記得上次相親那姑娘嗎?”“喬楚,怎么了?”薛淮道:“上次吃完飯回去后她就和我分了手,你猜她回去和我媽怎么說?她說‘嘿,伯母您兒子還真是gay,我今兒個見到他男朋友了’,我媽那人你也知道,平時就喜歡亂想些有的沒的,她從以前就覺得我和顧希城不對勁,我他媽都沒看出來她就看出來了!這事兒估計也是她和喬楚說的,平時倒也就算了,可壞就壞在喬楚發(fā)那短信給我爸看見了。”薛淮冷漠臉。陸允風(fēng)心想這特么就很尷尬了,他問道:“你就沒解釋一下?伯父應(yīng)該挺了解伯母的?!?/br>畢竟那么多年如一日的……不著調(diào)。薛淮呵呵了一下,“該解釋的那時候我被顧希城那王八蛋摁在酒店床上挨-cao呢?!?/br>陸允風(fēng):“……”他象征性地表示了一下同情。手中隨后多出了火把與汽油。“本來我爸也是不怎么相信的,可從上次我跟顧希城在酒店偶遇他以后……他現(xiàn)在說要打斷我的腿。”陸允風(fēng)十分驚奇:“你們偶遇還能偶遇到酒店去?”這也是相當(dāng)牛逼。“我爸去談生意,我剛好腿有點軟被顧希城架著出來……”提起這個,薛淮就顯得有些有氣無力。薛家旗下有很大一部分產(chǎn)業(yè)就是做酒店連鎖的,他和顧希城打-炮的時候只想著不去自家酒店就好,卻忘了薛父時常也是會出去談生意……陸允風(fēng)心想這概率可見你們有多么的欲-火焚身饑渴難耐,說不定就終日住在酒店也不可知。“伯父怎么說?”“他說肯定是我不知羞恥勾-引人家顧希城——靠,到底誰是他親生的?!他不打斷那王八蛋的腿要打他親兒子?”薛淮忿忿不平,“從小我就懷疑我跟顧希城兩家抱錯了,現(xiàn)在想想也不全是瞎想?!?/br>陸允風(fēng)拍拍他的肩膀權(quán)作安慰。“你跟顧希城到底是怎么回事?前幾天我見都聯(lián)系不上你們,還以為你倆又鬧了呢。”薛淮眼神躲閃了一下:“誰要和他鬧了。”“他人呢?”薛淮沉默不語。過了一會兒,他道:“出國了,公司派他出差?!?/br>所以這會兒才敢來找我?陸允風(fēng)嘆了口氣,拿起面前的酒也抿了一口。“你對希城是怎么想的?”薛淮哼唧了兩聲。聲如蚊哼:“就,認了唄?!?/br>“我可聽說前陣子有人尋死覓活地鬧?!?/br>薛淮一臉嚴(yán)肅:“你聽說錯了?!?/br>陸允風(fēng)也不拆穿他,又道:“希城對你怎么樣?我看你精神不太好?!彼櫫税櫭?,還是說道,“你也該提醒他注意節(jié)制?!?/br>就是條狗,也不能這么不知疲倦地累著。莫名地,他想到了二狗那小身板……咳。薛淮再怎么沒皮沒臉這時候遇到這種話題也有些羞恥起來,他結(jié)結(jié)巴巴:“不、不是……我這兩天忙著找工作呢,沒睡好?!?/br>“怎么想起來要找工作了,你爸還要和你斷絕關(guān)系啊?”“也不是……以后我要是和顧希城真一起了,總不能靠他一個。”他尷尬地摸著后腦。陸允風(fēng)無端又被塞了一嘴的狗糧。薛淮壞笑道:“風(fēng)哥,咱哥倆難得出來聚聚,您要不給我傳授點經(jīng)驗?”“什么經(jīng)驗?出柜?”薛淮點了點頭。陸允風(fēng)淡淡一笑:“我都幾年沒回去了,你還用我教?”薛淮:“……”靠,他這個智障!“風(fēng)哥,你聽我說,我不是那意思……”“沒事,”陸允風(fēng)不甚在意地揮了揮手,“我知道你不是那意思。再說了,這么多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