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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就在電光火石之間,已經(jīng)聚集在陰樹表面的紅光卻突然從陰樹上抽離開來,從四面八方朝外以勢如破竹之勢翻涌而去?!斑@是怎么回事?”被這道紅浪所吞沒的墨見很快失去了意識。“我不明白?!奔t蓮和姬白正站在已經(jīng)失去意識的墨見跟前,紅蓮抬頭看了眼不但完好無損反而暴漲了不少的半鬼時,露出了疑惑的表情?!昂?,你不明白的還多了??峙戮瓦B獵鬼一族的人也不明白吧。我原本計劃大戰(zhàn)之前都不和他們扯上關系,誰知道這小子偏偏來找茬?!闭f道這時,姬白看了眼躺在地上的墨見,嘴角露出妖冶的笑容?!白彘L,我的意思是……,這不是,明明陰樹應該……”“應該怎么?”姬白笑了笑,說:“那不過是前族長們向外放出去的謊話而已,沒曾想獵鬼人竟信以為真,他們可能還不相信其實自己的血對我們來說才是最好的食物?!薄白彘L?”紅蓮驚訝地睜大了雙眼,不可置信地說:“我以為……,我以為會是別的什么?”“不要做無端的猜測?!奔О锥琢讼聛?,用手指戳了戳墨見的臉,說:“在我告訴你這些之前都是秘密,因為這是只屬于歷代鬼族族長的秘密。所以,我希望你最好對今天所看到和見到的一切保密。否則……”“我知道,你放心,族長。”紅蓮的聲音因緊張而變得有些顫抖,是這樣嗎?原來族長并不是想要直接殺死這人?是想要把他作為陰樹的養(yǎng)料?好疼,好熱,身體為什么沒有一絲力氣?我這是在哪里?待墨見睜開沉重不已的眼皮時,竟發(fā)現(xiàn)自己被死死地綁在陰樹樹干上,不知是誰他在右手手臂開了條口子,猩紅的鮮血正順著他的手臂一滴接著一滴滴在陰樹的樹根上。“啊——”墨見撕心裂肺地吼叫起來,這究竟是怎么回事?怎么會這樣?他的腦袋像是快要爆炸一般疼痛,就好像有幾百根幾千根針,正一針接著一針扎在他脆弱的神經(jīng)上,讓他無法集中精神思考。這究竟是怎么呢?難道?墨見不敢再繼續(xù)往下想,他抬起了頭向頭頂?shù)陌牍硗ィ帢渖系乃{色球體非但沒有毀壞反而越來越大,他好像干了件難以想象的錯事,不過如果是這樣的話,一定很快就有人發(fā)現(xiàn)自己,對了,墨止,墨止一定會通知族里的人來救自己。在這樣封閉黑暗的空間里不知道獨自度過了多久,墨見就連聽覺也變得遲鈍起來,沒想到,真的沒想到!他正絕望時,偌大的地下空間里突然回趟起一陣清晰可聞的腳步聲,他抬起頭來,便看見一系白色長衫的姬白朝自己緩步走來。“你高興了吧?咳咳……”墨見就連說話也覺得十分費勁,不過他可不想讓鬼族人看自己的笑話。“看見我這等模樣,一定高興的不得了吧?只是我沒想到……,那法子居然是錯的,不僅沒能毀了陰樹,反而適得其反。隨著時間的流逝,墨見對于墨止會通知族人來救自己的希望也變得越來越渺茫,或許這中間出了什么變故。呵呵……。姬白走到墨見身邊,眼神冷漠地看著這張有些莫可名狀熟悉的五官,越是細看便越覺得這張臉像極了某人,不過那人可是早就死了,說起來,那還是段充滿了禁忌與憂傷的往事,與故事有關的兩人都已死去,現(xiàn)在怕是沒人知曉兩人之間的過往了。第15章墨然一千年前。那時坊間流傳著某則奇聞,據(jù)說當今君王冊封了位新妃,名淑妃,據(jù)說淑妃美貌驚人,有傾城絕世之色。君王冊封淑妃之后,天天與淑妃廝混在一起,怠于朝政,再不早朝,果真是:“春宵苦短日高起,從此君王不早朝?!睆拇吮姵紝κ珏H有意見,多次上折子要求君王廢黜淑妃,可君王不但置之不理,反而更加寵幸淑妃。本來,這就是個君王與寵妃之間的故事,可淑妃入宮后不久,君王便無端暴斃,淑妃也離奇失蹤。這其中的一切,都頗有離奇之處。所以說,這其實并不是個美好的故事。蕭國,天正九年,蜀地獵鬼一族,鬼族與獵鬼一族糾葛已久,淵源可追溯至中原文明起始,鬼族本是中原民族一支分支,但卻因外貌離奇,天生奇異,被視為異端,慘遭獵殺。獵鬼一族為追殺鬼族,冒險進入蠻荒蜀地,在此與鬼族爭斗廝殺,未有終結。后鬼族族內(nèi)產(chǎn)生齟齬,三族分而治之,為殺盡為禍天下惡鬼,獵鬼一族多有背井離鄉(xiāng)之人,多活躍于中原各國。蕭國國都開平。國都依照八卦之勢布局,交通四平八達,都內(nèi)南通北往,集市繁榮,長居人口三十余萬。城郊某個荒涼客棧,此時正值盛夏,室外炎熱,每到夏夜,客棧內(nèi)留宿客人便到一樓點些小食,喝點小酒,聊些稗官野史打發(fā)時間。這晚也是這般場景,客棧一樓人滿為患,眾人暢所欲言,唯有一桌粗獷大漢聲音最大,聊些閑事,正說到蕭國國王李守最近封的新妃淑妃,說這淑妃生的美妙絕倫,是當今天下第一美人,迷的這李守是天天困在后宮不肯早朝。所以說古人道:英雄難過美人關。但現(xiàn)今中原九國混戰(zhàn)之勢,國君又混昏庸無能沉迷女色,天下蒼生民不聊生,實屬國之不幸。有人說應該殺了這淑妃,拯救君王,有人說這君王本就昏庸無能,怪不得這美人,大家你一言我一語議論起當今局勢,熱鬧非常。這時,一個身著布衣布褲的,頭戴草帽的刀客從客棧二樓走了下來。他的草帽帶得很低,加上人群氣氛熱鬧,倒是沒人留意到他。他,單名墨然,出生于蜀地某個偏僻鄉(xiāng)村,出門至今已有兩年,多活躍于蕭楚兩國。他是個刀客,平時靠給人當保鏢為生,沒有活時就到處走走,喜愛獨來獨往,幾乎沒什么朋友?!笆珏]想到當今蕭國居然出了這么個人物?!笔捜粵Q定找機會會會這個妃子,以確定她究竟是人是鬼,畢竟在蕭然眼里,只有人或鬼兩個分類,如果是人,就算迷惑君王也和他沒半點關系,但若是鬼,那他就不得不多管閑事,將之擊斃。蕭國后宮大殿,一片歌舞升平,舞姬們穿著暴露在這靡靡之音中揮動舞袖,愉悅君王李守,李守旁邊坐著他最為寵幸的妃子淑妃,這淑妃不施一絲粉黛,皮膚潔白勝雪,也不梳發(fā)髻,任一頭金色長發(fā)垂在腰間,她時而嘴角含笑時而朝君王暗送秋波,可真是‘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宮粉黛無顏色’。“我有些乏了。”淑妃朝李守嫣然一笑,撒了嬌道:“國君,可否容臣妾先行退去?臣妾最近可是累得很呢。”“好吧?!崩钍赜行櫮绲匦α?,說:“我的美人可是勞累不得,你若是病了,孤可是會心痛的。你先回去,孤晚些過來。”“那臣妾就先走了,國君慢些時來,臣妾會備上酒水伺候”。淑妃和宮女紫露離開大廳,走在一條蜿蜒回廊,這時周遭萬籟俱寂,沒有一絲響動,淑妃的舉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