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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宣約謝書約見面,她見她沒戴鴿子蛋,無名指上圈著一枚低調(diào)的戒指,便調(diào)侃:“周太太,我猜婚禮上那枚鉆戒一定被鎖進(jìn)保險柜里面。周家的排場也太夸張了,那么露富,萬一賊惦記,我都替你擔(dān)心?!?/br> 杜子宣神情自若,還口:“阿約,你現(xiàn)在盡情笑,等你以后和仲賓哥結(jié)婚,看我怎么為你擔(dān)心?!?/br> 謝書約立即收起玩笑神色,問她:“怎么子江沒回來參加婚禮?” “他跟著導(dǎo)師老外做什么項目,長長一串英文,我也聽不懂,總之沒時間回來?!?/br> 謝書約點點頭,表示了解。 “其實我今天叫你出來,是想告訴你一件事,婚禮那天,我在酒店看見潤釗?!倍抛有Z出驚人。 謝書約驚掉下巴,“啊”了一聲,不可置信:“你沒有看錯?” “我絕不可能看錯?!倍抛有芸隙?,“我還趁著換衣服的機(jī)會偷偷見了他一面?!?/br> “他不是在首都嗎?又怎么知道你婚禮?”謝書約納悶。 “我也這樣問他,去年洪災(zāi)后他就回來了,那時重建,他這樣的人是剛需,所以賺得多,今年自己在雁城開了家小店做生意。你知道我和鳴儒結(jié)婚,我媽有多得意,恨不得人盡皆知,反正就那么巧傳到他耳里了?!?/br> 去年邵潤釗做出放棄戀情的決定,謝書約心疼子宣,氣都撒在他身上,沒忍住損道:“他見到周鳴儒為你舉辦這么盛大的婚禮,不覺得傷自尊嗎?” “他說他就是想看看我結(jié)婚的樣子?!钡降资窃?jīng)愛人,杜子宣難免有兩分神傷,“他還說我和他遇見太早,如果晚兩年,他一定不是一無所有的窮小子?!?/br> “報紙巨幅版面,足夠他剪下你穿婚紗的照片留念?!敝x書約嘴毒,“如果晚兩年,你早就成周太太,更不可能和他遇到,白白浪費感情?!?/br> “你今日早飯只吃辣椒?”杜子宣笑。 “你可千萬別因為他覺得遺憾,周鳴儒多好?!?/br> “說什么呢,我當(dāng)然不會。而且我也沒有瞞鳴儒,這件事他也知道。” “他沒有生氣吧?”謝書約關(guān)心。 杜子宣臉紅了一下,搖搖頭,沒好意思對阿約講,那晚說完就被狠狠“教訓(xùn)”,非要她承諾,今后心中只有他一人。 其實那有什么好承諾的,她的心只有那么大,只寫得下一個人的名字?!吧蹪欋摗北凰H手擦掉,刻上“周鳴儒”,大概永遠(yuǎn)擦不掉。 第66章 邵潤釗對杜子宣講,如果晚兩年遇到,他一定不是一無所有的窮小子。 謝書約嗤之以鼻,他把杜子宣當(dāng)哪種女人,只能共富貴,不能同患難?那之前子宣又何必勇敢同他奔赴首都?明明是他先逃跑,現(xiàn)在反倒扮起無辜,糟踐子宣當(dāng)初真心。 謝書約涉世未深,在她看來,像鄒蜜那樣功利的只是個別,大多數(shù)女孩,她們跌進(jìn)愛情,沒有誰不愿意化作飛蛾撲火。物質(zhì)上的那些,今天沒有又有什么關(guān)系,只要兩個人在一起,肯為了未來使力,慢慢總會擁有。 可她也知道,自己拋出這樣的觀點,未免太沒有說服力。還有若她講跟著仲賓哥哪怕喝白粥她也高興,又有亂說話不盼好的嫌疑,于是最終沒有評價什么。 七月末,程仲賓受邀到首都參加房地產(chǎn)峰會,還有其他大小會面,出差一星期。家里養(yǎng)著貓,不能這么長時間無人,謝書約住過去照顧。 她在他那里看了一星期電視劇,頗有點無聊滋味,幸好端午作陪,不至于太孤單。 這次程仲賓出差,謝書約第一次體會什么叫相思。其實他們電話沒有斷,以往上學(xué)時間也見不到面,但他人不在雁城,距離上隔她好遠(yuǎn),仿佛千山萬水阻攔,她就格外牽掛他。 電話里,謝書約向他訴說思念之情:“仲賓哥,我好想你?!币痪洹昂孟肽恪辈粔颍€要再添一句,“我真的好想你呀?!?/br> 手機(jī)另一端,程仲賓聽了心臟溫柔塌陷,后悔沒帶上她一起出差。 他笑著哄她:“我過兩天就回來,想要什么禮物?” 她不想要禮物,她只想他,問:“你想不想我?” “想。”程仲賓毫不猶豫給她肯定答案。 “很想嗎?” “非常想。” 謝書約笑,她一通撒嬌后,懂事起來,不糾纏他了,乖乖說:“那我等你回來。” 等待的日子難熬,夏季本來晝長,時間被無限放慢,每天下午兩三點,謝書約就盼天黑,但是她總盼不到,覺得一天如一年。 程仲賓回來那天,度日如年的感受更深刻。他晚上才到家,謝書約實在期待太久,聽到開門的聲音,迫不及待從客廳跑出來,驚喜異常:“仲賓哥?!?/br> 程仲賓鞋都來不及換,心愛女孩跳起來摟他脖子,他連忙抱住她。謝書約雙腿緊緊夾在他腰間,臉埋進(jìn)他頸項,深深聞他味道,她整個人都快樂了。 端午跟出來,圍在程仲賓腳邊叫兩聲,沒得到回應(yīng),傲嬌溜走。 家里只亮著一盞落地臺燈,電視機(jī)音量開得極小,是她特意而為,她不許自己錯過他開鎖動靜。 盛夏時節(jié),謝書約清涼打扮,吊帶衫,超短褲,程仲賓臉頰邊和手里都是細(xì)膩肌膚,他扣著她腿后捏了捏,問:“吃晚飯沒有?” 她抬起頭來,面對面看他,溫軟呼吸撲過來與他的呼吸交纏不清:“我等你一起吃,你不會吃過了吧?” “也沒有,家里有我的飯,我不在外面浪費錢?!背讨儋e就這樣抱著她蹬掉皮鞋,穿進(jìn)涼拖里,也沒管門邊的皮箱,往里面走。 她重新伏倒他肩頭,十足十黏人模樣。 程仲賓心里喜歡她黏他,帶著她一齊坐進(jìn)沙發(fā)里,問:“怎么這么想我?” “我也不知道,反正就是這么想你?!敝x書約理直氣壯,她說,“我還夢見你了呢。” 程仲賓一雙骨節(jié)分明的手暫時離開她,他穿白襯衫,本來只解一???,現(xiàn)在隨手再解開一粒。 “夢見我什么?” 謝書約看著他說話,喉結(jié)性感滾動,讓她有吻他的沖動。她稍稍矜持了一點,先回答:“夢見你回來了?!苯又鴨?,“仲賓哥,你是不是忘了什么事?” 他以為她討禮物,挽著衣袖說:“禮物在皮箱里面。” “不是禮物?!敝x書約最終還是主動說,“我們這么多天沒見面,你都不想……” 她將唇嘟了嘟,意思明顯:“嗎?” “誰說我不想?” 程仲賓眼眸漆黑深邃,一只手放到她腰后,攬著她貼向自己,強(qiáng)勢覆上去,索取她口中甜蜜,以解她的相思。 謝書約呼吸都被他奪去,她也要搶他的呼吸,這樣才能夠避免窒息。 謝書約熱情大膽,程仲賓身心齊齊淪陷。他不僅想吻她,還有更深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