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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流年已經(jīng)和許家斷絕關系了。 她還放了狠話,許家想認她就得吃官司。 姜云皺了眉頭,再度開聲時,臉色依舊很平穩(wěn):“流年,你就是用這種態(tài)度跟你長輩說話的?” “長輩?你有什么臉充當我的長輩?是不是最近幾年厚著臉皮又把內丶衣都穿回去了,就覺得自己有底氣立牌坊?” 這番話,自然是內涵她爬有婦之夫床的無恥下賤。 想到晏薔薇這些年因為姜云受的苦,許流年都覺得自己這些話算是留情了。 “你怎么說話的?”姜云聽到這,臉色終于變了。 “你是什么貨色,我就是什么臉色,現(xiàn)在一副貞潔不屈的單純樣子,當年低賤到爬男人床的時候怎么不裝,你現(xiàn)在裝給誰看呢?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前幾年去見我媽對我媽說了什么?!?/br> 她今天上午還去了醫(yī)院,傭人說,姜云幾年前前偷偷來過一次醫(yī)院,不知道對晏薔薇說了什么,大小姐一直在哭還差點跳樓。后來晏家知道了,找人揍了姜云,黑打,連證據(jù)都沒,姜云戴墨鏡戴了好幾個月。 許流年又開始嘲笑姜云:“再用你的豬腦子好好想想,我如今在晏家呆的好好的,吃好喝好什么都不缺,我為什么要專門跑到許家對著你這張死喪臉?搞得我和你關系很好似的,心里都沒點那啥數(shù)的嗎?我來許家是為了忍受你一手□□忠心耿耿的好傭人,或者被你的傻逼女兒兒子刁難欺負,還是被你老公施加言語和行為上的暴力?這么簡單的道理你都想不通,看來豬腦子都比你好用啊?!?/br> “流年,你!” 姜云沒想到,許流年完全不會顧及她是個長輩,甚至半點面子都不留。 你最近可太狂野了。 這么剛,簡直像極了那個晏問的臭脾氣! 傭人也在尷尬中露出mmp的笑容。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腦子整天在想什么,你覺得我的婚姻大事要許家做靠山,我告訴你,就算我媽是個神經(jīng)病,晏家?guī)筒涣宋?,我也比許雪兒和趙蔓有個婚內偷腥做小三的垃圾媽強太多,畢竟上梁不正下梁歪嘛,誰知道對婚姻不忠的基因會不會遺傳。我倒要看看,以后上流圈誰家公子哥心這么大的?!?/br> “等許雪兒嫁人了,我就去拉個這樣的橫幅,生孩子了,我去拉個橫幅,出軌了我照樣拉個橫幅,提醒所有人都記得你曾經(jīng)做過的丑事?!?/br> 姜云這朵中年老白花,被她的話氣得發(fā)抖。 這些名聲,簡直是她一輩子的痛點。 “對了,我今天來,也不是和你說這些廢話的?!痹S流年擺了擺手,一副很不耐煩的樣子,“我母親的嫁妝在你這兒吧?現(xiàn)在還給我,讓傭人收拾過來?!?/br> 她查過了,晏薔薇光是一套叫粉紅之星的粉鉆,就已經(jīng)是5億5千多萬的價值。 看到這個數(shù)字,許流年真的震驚了。 就這一套粉鉆,都是她現(xiàn)在全部身價的四分之一了,雖然外公現(xiàn)在給她很多零用錢,但一想到母親的巨額財產(chǎn)在許家,許流年就坐不住了。 這姜云霸占晏薔薇的嫁妝,毫不手軟地花她的錢,欺負晏薔薇和她的女兒,還心安理得地睡人家的老公。 賤不賤吶? 姜云一聽到嫁妝這個詞,手上的茶杯都摔了,像一只炸了毛在咆哮的母獅子,不再像剛剛那樣老白花的溫柔樣子。 “你在說什么?什么你母親的嫁妝,這里只有許家的財產(chǎn)!” “不肯承認是吧?” 許流年看她狗急跳墻,臉色也不急:“我這兒有很詳細的名單,晏家從不缺錢,我媽陪嫁過來的財產(chǎn)數(shù)目驚人,這些都是我媽的婚前財產(chǎn)。既然許總和我媽鬧崩了,這嫁妝也理當拿走,它們從來不屬于許家。” “不得了你,簡直不得了了!” 姜云氣得不行,一談到錢的事情什么都顧不得了。 “我現(xiàn)在就去找你父親,看看你這個做女兒的簡直要翻天了!” 晏薔薇的嫁妝具體數(shù)額有多驚人,姜云心里自然是清楚的。 這些年她打理著晏薔薇的財產(chǎn),時不時拿出那些曠世珠寶出來觀賞。 前段時間,她還特意拿出一套粉鉆給趙蔓戴在身上,趙蔓看到這套粉鉆的時候,眼睛里都是幸福的色彩。 這么純這么漂亮的粉鉆,真的不多見。 在她心里,這些都是她兒子女兒的了。 可現(xiàn)在,許流年居然想拿回去?休想! “那就走啊,我正要去找他呢?!?/br> “老公!” 姜云迫不及待跑到書房,柔弱的臉上已經(jīng)淚水漣漣,和他一番哭訴。 “老公,你還不過來管管你女兒,你女兒剛剛和我說,要把薔薇jiejie的嫁妝全都拿回去,薔薇jiejie都嫁到許家來了,早就不是晏家的人了,哪有嫁妝拿回去的道理???” 姜云義憤填膺,語氣理所當然,覺得晏薔薇這筆錢就是屬于他們許家的。 “不是晏家的人,難道還是你許家的人?我媽原來沒離婚啊?!痹S流年一副詫異的樣子,“你斗了這么多年,還是個三的身份???” 許流年明知道姜云不是那個意思,但還說的跟真的一樣,姜云被氣得氣血上涌,一時間說不出話來。 本就煩躁的許汪,聽到許流年要把嫁妝拿回去,臉色立馬就變了。 “豈有此理?逆女,你現(xiàn)在翅膀硬了是不是?你非要讓我對你這么失望嗎?” 許流年點頭:“失望?看到你這么失望我還是很欣慰的,做的這些事情總算沒有白費?!?/br> 晏薔薇陪嫁過來的財產(chǎn),數(shù)目自然很驚人,具體他不知道一直都是姜云在管,可一件首飾就幾個億。 如果真的盤點起來,搞不好是大半個許家的資產(chǎn)。 許汪面色森冷,咬牙切齒地看著她:“流年,你凡事別做的太過分了。逼急了我們,我也不知道會做出什么事情。你看看你現(xiàn)在的樣子,哪里有雪兒她們一半懂事?” 許流年聽了,當場就笑了:“你少跟我扯這些沒用的,以前你昧良心的那些事情做的還少嗎?還在這跟我裝什么純潔無瑕呢,放狠話只會讓我看清楚你的底牌,沒想到也不過如此了。我媽不嫌你是個窮B嫁給你,扶持你,就養(yǎng)出了你這么一個白眼狼,還把自己弄成了神經(jīng)病,靠女人上位用女人的錢,你還覺得挺光彩的是吧?行,你現(xiàn)在橫得很,等我現(xiàn)在去法院告你非法侵占他人財產(chǎn),所有人都會知道事業(yè)有成的許總,原來是用女人錢的小白臉,我看看到底是你不要臉,還是你不要臉?!?/br> “我現(xiàn)在私下找你要,是給你最后一點臉,你不要就算了?!?/br> “許流年!” 許汪臉色瞬間變得陰沉,心里也終于有些慌了。雖然當年晏薔薇嫁給她的時候,出于信任他并沒有作財產(chǎn)公證,但晏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