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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衣一下子愣住了,站在他身后的唐夜身周的氣壓一瞬間變得異常低沉。徐奕呆了一瞬,才反應(yīng)過來站在面前的人是誰。洛衣他是在謝頤年家里見過的,唐夜更是讓他印象深刻到畢生難忘,而這兩人恰好都是他曾經(jīng)嫉妒過的對象。沒有一個人說話,徐奕后知后覺地意識到自己剛從床上起來,身上的衣服還有些褶皺,頭發(fā)也有些凌亂,他伸手撥了撥頭發(fā)。“你怎么會在這兒?城主呢?”洛衣終于從驚愣中回過神來,看著衣衫不整的徐奕問了一句。“他在拍戲,還沒回來?!毙燹扔终苏路f道。“他什么時候出去的?”洛衣口快地問了一句。“早上,有場日出的戲要拍,挺早就出去了?!毙燹日f著側(cè)過身做了個請的手勢,“你們先進(jìn)來坐坐?”洛衣簡直不敢回頭看唐夜的臉色,只聽身后傳來唐夜清冷的聲音,“洛衣,你把云南信息帶給他就好了,我還有事?!彼f完轉(zhuǎn)身就走。“毒尊!”洛衣心急地喊了一聲,謝頤年讓他把唐夜帶到他面前,他可不敢就這么讓唐夜走掉,“等等,這里面肯定有什么誤會!”說著他轉(zhuǎn)頭瞪了徐奕一眼,“你快點解釋清楚是怎么回事!”徐奕當(dāng)然知道他們誤會了什么,可有一瞬心中忽然生出一股難平的嫉恨,他看向洛衣面無表情地說了一句,“能有什么誤會?”唐夜的身形頓了一瞬,垂在身側(cè)的手不由自主地想要握緊又死死忍住,讓人看上去顯得有些顫抖。他的步伐加快了。話一出口徐奕就知道自己做錯事了,也隱隱知道如果因他這句話讓他們真的生出什么誤會來,謝頤年恐怕不會原諒他的。心中一時惶恐萬分,看著那個快要走出視線的黑色背影急急喊了一聲,“等等!”唐夜沒有停下,很快轉(zhuǎn)過走廊的拐角,徐奕心里一慌,穿著襪子就快步追了上去,洛衣也跟在他后面追了上去。快到樓梯口的時候徐奕才追上唐夜,怕他跑走,他伸手一把拉住唐夜的胳膊,“你等……”一句話沒說完整,一陣窒息感涌上胸口,他腳步踉蹌了一下,一只手捂住胸口,另一只手仍然抓著唐夜不放。“不想死就快松手?!碧埔估淅湔f了一句。徐奕始終不松手,后面洛衣已經(jīng)追了上來,唐夜一把甩開徐奕轉(zhuǎn)身就往樓下走。徐奕身子不穩(wěn),一下子跌倒在地上。后面追上來的洛衣頓時一個頭兩個大,他快速從空間里扔出一個瓷瓶到徐奕面前,“這是解藥,快點吃?!闭f著人已經(jīng)追著唐夜下去了。胸口的窒息讓徐奕眼前一片漆黑,他在地上摸索著那個瓷瓶。終于哆哆嗦嗦地摸到,打開瓷瓶倒出一顆藥丸,還沒塞進(jìn)嘴里,一陣更深的暈眩襲上腦海,藥丸從手中掉落,意識漸漸剝離。另一邊,洛衣追著唐夜出了旅館,心中懊惱來之前為什么要想著給謝頤年一個驚喜而沒有事先通知他。現(xiàn)在驚喜不成成了驚嚇,謝頤年知道了絕對不會放過他的!洛衣和唐夜的修為還有點差距,如果唐夜想走,單憑他一個人肯定是攔不住的。于是冒著被謝頤年的眼光殺死的風(fēng)險,他還是毅然地打了謝頤年的電話。具體經(jīng)過來不及多說,只說唐夜想要離開,讓他趕快過來攔?。?/br>一頓午宴已經(jīng)接近尾聲,這個時候謝頤年忽然接到了洛衣的電話,他起身對眾人致以一個歉意的微笑,“我出去接個電話?!?/br>粉絲們自然笑說讓他不用管他們,快點去接電話吧。“城主,手機定位我的位置,毒尊要離開這里,我攔不住,你快點過來!”“怎么回事?你們什么時候過來的?”“來不及細(xì)說,他誤會你和徐奕的關(guān)系了,你再不過來他跑了下次要找到就不知道是什么時候了!”“知道了?!?/br>謝頤年快速定位了洛衣的位置,只來得及和沈何華打個電話讓他通知眾粉絲他有急事回不去。作者有話要說:可憐的徐奕誰來救救你啊第63章斷情唐夜走的是西北方向偏僻的郊區(qū),謝頤年直接繞道抄近路往他們的方向趕。終于在不知名的一座山腳下,謝頤年截住了唐夜。唐夜停下步伐靜立在原地看向謝頤年。謝頤年試圖朝他走近兩步,凝眉看著他道:“唐夜,發(fā)生什么事了?為什么要走?”唐夜后退了兩步,沒有說話。謝頤年也不再前進(jìn),停下來看著他,“洛衣說你誤會我和徐奕了,但我和他現(xiàn)在什么也沒有,你相信我嗎?”唐夜抿了抿唇,沉默了好一會兒,忽然開口道:“我有點累?!?/br>這么簡單看似不含褒貶的一句話卻讓謝頤年心中驀然一寒,他扯著嘴角笑了笑,“什么意思?”唐夜湛然若星的目光看向他,語氣飄忽得仿佛不在這個世界,“我們……就這樣結(jié)束吧。我累了,不想再和你糾纏下去……”縱使前面的數(shù)百年時光也是謝頤年強求來的,但唐夜也沒有用這樣不抱希望的語氣和他說過“結(jié)束”,好像從這一刻起就否認(rèn)了他們曾經(jīng)相處的所有記憶,不管是快樂的還是仇恨的,好像一個垂垂老矣的老人,把曾經(jīng)的一切都放下,恩怨皆了。謝頤年很長一段時間沒有說話,腦子里一片空白,他都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不知道過了多久,他終于找回了自己的聲音,“怎么可能……我追著你跑了那么多年,怎么能說放手就放手?”唐夜卻仿佛找到了正確的方向,腦子里的想法越發(fā)清晰,他道:“你追著我那么久不過是因為始終沒有得到。”頓了頓,他的嘴角忽然勾起一抹輕笑,“你看你當(dāng)初能輕易握在手里的時候卻能毫不猶豫地毀個徹底?!?/br>唐夜很少笑,即使是冷笑譏笑,他有時候會讓人覺得像是一個被設(shè)定好的機器,總是認(rèn)認(rèn)真真地做好自己該做的事,那些正常人該有的情緒都很少在他身上出現(xiàn)。他此生唯一做的出閣的事可能就是和謝頤年那荒唐的一夜,而就這一次就幾乎毀了他整個人生。此刻他唇角微微上揚,眼角眉梢攜著冷冷的譏嘲,嘴里說著數(shù)百年來都不曾不說出口的怨恨。這樣的唐夜非常美麗,但謝頤年此時卻無心欣賞,他有些茫然地看著唐夜,“可是……我喜歡你……”唐夜唇角的笑意已經(jīng)落下,他神色平靜地看著謝頤年,“你總是說喜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