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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器慢慢地進入我的后xue,敏感的身體不受我控制地扭動了起來,想必是一副饑渴求歡的模樣。他終于完全插了進去,然后就著這個姿勢帶著我翻了個身,將我壓在他的身下,狠狠地抽動起來。我從來沒有從性愛中獲得到過這么大的快感,理智被迷得遠遠丟棄,竟然也擺著身體迎合起他的動作來,剛剛才止住的眼淚又流了下來。這大概是平生第一次。我呻吟著抱上他的脖子,隱隱約約看見他難以形容的表情,卻又難以顧及。腦中混沌成一片,萬千思緒微微掠過,下一秒又不知到了哪去。他釋放在我的身體內(nèi),又抱著我再做了兩次,甚至還像是最親密無間的戀人那樣,抱著我接吻。一定有哪里不對勁……在體力不支昏迷前,我終于捕捉到這個想法,沒來得及加以思考,我便暈了過去。※※※那天我醒來時是躺在沙發(fā)上,身上衣服是完整的,應(yīng)該是他幫我穿的,順便還披了他的外套。這真是從未有過的體貼。當我看向他時,他正坐在辦公桌前繼續(xù)處理文件,伸手叫我過去,然后將我攬在懷里,就像最開始那樣。他在我耳邊廝磨著說道:“我?guī)愠鋈ネ嬉灰俊?/br>我知道他心情不錯,似乎也沒有要捉弄我的打算,于是輕輕地點了點頭。他的語氣顯而易見地高興起來:“去哪?去海邊?”沒等我接話,他若有所思地又說了一句:“你比較白……只穿著一條泳褲的樣子一定很可愛?!?/br>我一瞬間就知道他想做什么了,還沒來得及哆嗦,他就自顧自地決定了下來:“就這樣。下個星期我?guī)闳ズ_??!?/br>我沒敢反駁他,又小心翼翼地點了點頭。然后從那天開始,他就沒有再碰我,但是基本上每天都要把我叫上去,一直抱著處理文件處理到下班,甚至連回家都和我一起了——以前他都是玩完了之后,捉弄一般地讓我自己狼狽回家?;氐郊抑笏儽炯訁枺旧细墒裁炊枷矚g把我抱在懷里。打個不恰當?shù)谋扔?,就像固?zhí)地抱著娃娃的小女孩一樣,就現(xiàn)在的跡象來看,他對我更好,也更加執(zhí)著。我現(xiàn)在坐在我工作的地方,發(fā)呆。他今天不知道是出了什么事,到現(xiàn)在還沒有叫我上去。其他的同事們基本上都在做自己的工作,少少的有幾個自己干自己的事,也沒人愿意搭理我,畢竟我是他們都知道的那種人。突然有人拍了拍我的肩膀,我慌忙地抬起頭,以為是平常來傳話的人,然而并不是。那是這個部門新來的員工,看起來非常可靠負責的一個男孩子,憑著不錯的長相和健談的性格,剛來沒幾天就基本和同事混熟了,大概也只有我一個人不知道他的名字。他看起來是還沒被其他人告知我是什么人,所以還敢接近我,也不知道他現(xiàn)在是有什么事情。我很久沒和別人接觸,想了幾秒,才結(jié)結(jié)巴巴地問他有什么事。“我這里有幾個地方不明白?!彼弥粡埣埛诺轿易郎?,自然地一只手撐著桌子俯下身來,另一只手在紙上指點著:“為什么這邊要這么處理?”我半晌不知道該回什么話,混混沌沌地把思路整理好了之后,才慢慢地跟他講起來。他認真地聽著,又跟我提了幾個不明白的問題,等我解答了之后,他挺開心地拍拍我的肩膀:“謝啦,其實你懂得也挺多的嘛?!?/br>我在大學時好歹成績也不錯,這些事情對我來說不難。他又說道:“前兩天總看你翹班,我還以為你什么都不懂來混日子的呢?!?/br>我尷尬了起來,說實話,說我是混日子也沒錯,這么面對著一個陌生人直率的說法,我沉默了下來。他好像察覺到了我的情緒變化,也意識到剛才自己說的話不太恰當,趕緊轉(zhuǎn)移了話題:“對了,我叫武初,你還不知道吧?新來的,以后多多關(guān)照?!?/br>我不知所措,只好模模糊糊地說了我的名字,應(yīng)答下來。他又轉(zhuǎn)移了幾個話題和我聊了一會兒,我反應(yīng)速度比較慢,只能被動地偶爾跟上兩句,他也不介意。很久沒有經(jīng)歷過這種正常人看來很平常的對話,我緊繃的神經(jīng)難得的放松了下來,甚至還有點感激他。武初看著我的臉,突然笑了一下,說道:“其實你長得很好看,干什么天天愁眉苦臉的,剛才講話的時候也一副怕得要死的樣子,我看起來那么可怕嗎。來,笑一個看看。”我直接呆住了,我已經(jīng)有很久沒這么直接地被人夸獎過了,也很久沒有笑過,更別說被別人提出這樣的要求。武初還是專注地看著我,顯得格外認真,半晌,我才勉強地扯出一個笑容來。突然“砰”的一聲巨響,似乎是身后辦公室的門被人狠狠摔開,然后是分外清晰的腳步聲,飛快地向我逼近。不好的預感襲上心頭,恐懼的心情一瞬間如潮水般淹沒了我,我直接站在原地發(fā)起了抖,連轉(zhuǎn)過身去看一眼都做不到。一股熟悉的壓迫感緩緩靠近了我,帶著似乎要起火的氣勢,一個強有力的力道把我從原地拉開。“就這么半天時間你都忍不???就這么迫不及待要勾引別人?”他的聲音和他的心情不同,冷得像是能從中射出冰箭來,凍得我甚至不敢抬起頭解釋一聲。他從很早之前開始就沒讓我和別的人正常說過話了,似乎是想刻意地把我和這個世界隔絕開,身邊只有他一個人冰冷的懷抱不得不依靠。他把我拉到他面前,強硬地挑起我的下巴來看著他,手像是要掐斷我的手骨地緊緊扣著。他一點都不顧及在這么多人面前做出這種事,總歸這些人也只是他的員工,哪怕是一開始被那一聲嚇到了,現(xiàn)在也反應(yīng)過來,默契地一個個開始準備退出去。他們應(yīng)該是一開始就被告知了可能會發(fā)生這種事,心中說不定還在給可憐的武初哀悼。我緩過神來,顫抖著嘴唇想解釋,他卻不給我機會,反手就給了我一巴掌,另一巴掌扇過來的時候,站在一邊的武初看不下去,伸手抓住他的手,臉上是震驚又有點憤怒的表情。“雖然你是老板,但你不覺得你這樣很過分?”他只是冷冷地看著抓著他手的武初,罵了一聲:“滾!”“哪怕我們是你的員工,你也沒有隨便打人的權(quán)利吧?你這樣是犯法的!”“呵,員工,”他輕蔑地笑了一聲,“現(xiàn)在你已經(jīng)不是了?!?/br>“至于他……”他抓著我的頭狠狠地掰過來,面對著武初的臉,在我耳邊低喃道:“你告訴他啊,你是我的員工,還是……我的一條狗?”我不堪地閉上眼睛,不敢去看對面的人,眼淚不住地流下來。他也沒有再讓我說什么,只是又發(fā)出不屑的笑聲,把我拉回來,拖著抱著就把我拽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