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園的小男生都不會做了?!?/br>沈紹飛得意洋洋地接過夏桓紅著臉遞來的湯,嗤笑道:“幼兒園的小屁孩懂什么?對了,夏桓,你上次說要在里寫一段催眠相關(guān)的內(nèi)容,現(xiàn)在這里就有一個從美國回來的催眠師,直接問她吧,還能順便體驗一下?!?/br>這個提議讓夏桓十分心動,猶豫地看向黃璃,滿眼躍躍欲試。黃璃笑了笑:“催眠并沒有傳說中的那樣神奇,如果想要寫進,可能就稍嫌平淡一些了?!?/br>“不要緊的?!毕幕该φf,“我想親身體驗一下……可以嗎?”“那當(dāng)然沒問題了?!秉S璃笑著說,“咱們找間屋子,現(xiàn)在就可以?!?/br>夏桓看向沈紹飛,沈紹飛漫不經(jīng)心揮揮手,專心致志看著電視。他現(xiàn)在正追看一部非?;鸬默F(xiàn)代都市偶像劇,有時候還會拿出手機記錄什么,一副非常忙碌的樣子。既然這樣,夏桓也就不準(zhǔn)備打擾他,與黃璃一起進了臥室。門剛被關(guān)上,上一刻還氣定神閑坐在沙發(fā)上的沈紹飛就彈簧一般蹦了起來。幾步竄到臥室前,趴在門上開始偷聽。然而很遺憾,夏桓租的這座屋子雖然不大,但隔音設(shè)置異常優(yōu)良。沈紹飛耳朵都快累出血來了,也沒聽到一言半語。最后,他只能靠在門邊的墻上,抬頭呆呆望著滴滴答答的掛鐘出神。時間被等待拉長成煎熬,沈紹飛忽而想起小時候。他去找夏桓玩,可夏桓的爸爸在家。他只好坐在老舊的防盜門前,看著一只西瓜蟲慢慢爬過。不遠處的污水溝閃著怪異的色澤,偶爾泛起微小的漣漪,大概是蒼蠅或者蚊子在那里產(chǎn)卵。世界在這一刻真實得嚇人。沈紹飛靠在骯臟的墻角,清楚地聽著夏桓被毆打的聲音。夏桓看起來像個白瓷做的娃娃,只有碰一碰、捏一捏他,才能知道他的肢體如他的心地一般柔軟。這么個軟綿綿的家伙,被打的時候也只會發(fā)出一些軟綿綿的聲音,像是抽在棉花上的鞭子,不是很響亮,卻悶悶地痛到人心里。此刻,沈紹飛什么也聽不到,但他清楚夏桓依然在受苦。與當(dāng)年一樣,煎熬,痛楚,憐惜,憤怒,然而無能為力。他恨透了這種感覺。幾乎過了比永恒更漫長一點的時間。終于,黃璃出來了。“他怎么樣?”黃璃直直看了他一會兒,嘴唇緊繃得像一條直線。沈紹飛心中咯噔一聲,接著就驚訝地看到,她突然哭出來了。“你怎么了?”這個表姐一向獨立自信,作為年輕有為的心理醫(yī)生,她接觸過無數(shù)案例,精神堅韌宛若鋼鐵,幾乎令人懷疑究竟有沒有淚腺??涩F(xiàn)在,居然哭了?!“眼睛里進沙子啦?”沈紹飛只能如此猜測。黃璃伸出一只手,狠狠打了他一下:“如果我不是淑女,現(xiàn)在一定要給你一拳——衛(wèi)生間在哪里?我去補個妝。”沈紹飛揉著被打痛的肩膀帶路,沒有回避地看著黃璃處理妝容:“你趕緊告訴我,夏桓怎么樣了?!”“你不會自己去看啊?!秉S璃煩了。“他在睡覺。”沈紹飛皺眉,“別繞關(guān)子!”黃璃畫上最后一筆眼線,轉(zhuǎn)身看著他。此時的她已完全看不出方才落淚的模樣,嚴(yán)肅地告誡沈紹飛:“你做好心理準(zhǔn)備,他患有選擇性失憶?!?/br>“我知道啊,我叫你來不就是因為這件事嗎?你說催眠可以讓他想起自己忘記了什么的?!?/br>黃璃嘆了口氣:“不,你不知道。選擇性失憶是一種自我保護,以防止過大的刺激對精神造成傷害。我沒辦法強迫他完全想起來,只能大概猜出他經(jīng)歷了什么?!?/br>“這樣就夠了,告訴我!”“沈紹飛,你跟他zuoai的時候,真的從沒有發(fā)現(xiàn)他對性懷有恐懼嗎?”黃璃問了個風(fēng)馬牛不相及的問題。沈紹飛沉默了片刻:“……一開始,是我逼他的。他有點不情愿,但我以為他是在害羞?!?/br>“沈紹飛!”黃璃從未用如此嚴(yán)厲又失望的語氣叫過沈紹飛的名字。“告訴我,到底是誰?!”沈紹飛毫不示弱,“有人欺負他了,對嗎?是誰?!誰讓他害怕成這樣的?他昨天,你不知道他昨天——”沈紹飛頓住了。僵硬的麻痹感從指尖一路竄到心臟,黃璃僅用一個字就讓他動彈不得。“你?!秉S璃悲哀地看著他,“是你。夏桓是為了保護你,才強迫自己忘記了那段記憶。他從此對性產(chǎn)生了陰影,而你——你給他的回報,就是一次又一次的傷害?!?/br>夏桓這一覺睡得很香。夢中沒有悲傷,也沒有遺憾。高中時候的他跟沈紹飛走在夕陽的余暉中,有一句沒一句聊著天。“明天我們要開運動會啦。”夏桓說,“這次我也參加了一個比賽項目呢?!?/br>“是什么?”沈紹飛側(cè)過腦袋,臉龐在夕陽下閃閃發(fā)光。夏桓的心跳得快了一些,不自然地咳嗽兩聲,才回答:“走方陣。”“這能算是比賽項目?!”“當(dāng)然算了!最后要評獎的?!?/br>沈紹飛皺了皺眉:“我怎么沒見過你跟著訓(xùn)練啊。”“本來我沒有合適的鞋子,是不能參加的。但昨天收到稿費,我買了一雙白色的鞋,就可以參加啦?!毕幕附忉?,“體育委員說我跟在隊列后面就可以,很簡單的,不需要特別練習(xí)?!?/br>沈紹飛皺了皺眉,想起什么,又強自壓下:“我不管你交朋友,但你不許談戀愛?!?/br>“咦?”夏桓跟不上他的思路,呆呆看著他,“為什么?”沈紹飛不耐煩地嘖了一聲,快步走到了前頭。兩人一前一后默默走了一陣,沈紹飛突然轉(zhuǎn)過身,將夏桓扯到路旁人家的籬笆邊。籬笆上爬滿了薔薇花,香氣熱烈而濃郁。沈紹飛在微醺的晚風(fēng)中,咬上了夏桓的嘴唇。這難以稱得上是一個親吻,他實在太緊張,只知道用牙齒啃咬,甚至很快嘗到一點咸咸的鐵銹味。好在夏桓呆得很,不僅不知道躲,甚至還乖乖將嘴稍稍張開了一點,配合被入侵的動作。“現(xiàn)在明白了嗎?”沈紹飛終于放開憋得半死的夏桓,霸氣又柔情地用拇指抹去對方唇瓣上的血跡——然而越抹越多。夏桓看到他手上的血嚇了一跳,這才后知后覺發(fā)現(xiàn)自己的嘴唇被咬破了。“不許跟別人談戀愛,不許讓別人親你。明天我去找你,再清清楚楚告訴你為什么!”可能因為夕陽的關(guān)系,沈紹飛的臉紅得有些離譜。他說完這些,摸摸自己的嘴唇,一溜煙徑自跑掉。夏桓在后面叫了幾聲,沒把他喚回來,反而看到他跑得更快了。沒有沈紹飛的陪伴,夏桓只好一個人回家。天色漸晚,花香彌漫,他的嘴唇依然在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