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6
書迷正在閱讀:祭日快樂(H)、論仙俠大神如何混娛樂圈、快樂王子、這么可愛一定是男孩子、今天我不想當(dāng)變態(tài)啦(H)、六月、綠茶女配是戲精、炮灰才是真男神、在夢里一直被人猛cao怎么辦?(H)、影后你網(wǎng)戀奔現(xiàn)了嗎
想讓你親自給我上一回藥……”夏桓慢慢松了手,看著褚致軒臉色蒼白地喘著氣,精致的臉蛋仿佛一碰就碎,覺得這人可恨又可憐。可馬上那點剛生出來的可憐就轉(zhuǎn)化成了加倍的可恨,因為等褚致軒將氣喘勻了,第一句話就是:“夏哥,你幫我吹吹傷口好不好?”一瞬間,夏桓以為自己出現(xiàn)了幻聽。“我小時候常常生病,只要mama給我吹一吹,我就一點也不難受了?!瘪抑萝庨L長的睫毛低垂著,漂亮的眼睛微微泛紅,“可惜我媽走得太早,后來我病了傷了也只能自己忍著……”夏桓的目光閃爍不定,似乎已經(jīng)動搖。“如果夏哥幫我吹吹的話,今天的事情就當(dāng)做沒有發(fā)生,我再也不提剛才的事。我就這一個愿望,你能滿足我嗎?”褚致軒期盼地看著他。夏桓終于開口了,他的聲音很冷,語速很慢:“褚先生,你喜歡沈紹飛,就自己去追。使這種手段,不覺得累嗎?”褚致軒眨眨眼:“夏哥,你在說什么?。俊?/br>夏桓冷笑一聲,自己坐在一旁,低著頭不去理他。果然,沒一會兒,沈紹飛就打開門走了進來。褚致軒畢竟被家人保護得太好,憋不住自己的脾氣。夏桓想。如果他真能一直偽裝得像吃飯時那么友好的話,自己說不定還真會被忽悠。無論是上藥,還是湊近了吹傷口,只要他們有了接觸,又被沈紹飛看見,褚致軒就會使出顛倒黑白的本事,鏟除自己這個兩情相悅的阻礙。意圖清清楚楚,簡直再明白不過。一旦想通,那張楚楚可憐的面孔一下子變得包藏禍心,既然無法解決矛盾,夏桓也懶得理會他了。沈紹飛似乎是得了褚致軒奶奶的吩咐,也不管人飯還沒有吃完,戲也沒有演夠,就提溜著他要走。“等等,夏哥,我方才不是有意的?!瘪抑萝帾q自扒著門框不放,“你別往心里去,我今天還沒有吃藥,總是胡言亂語……”“我叫人送你回去。”沈紹飛對夏桓交代一句,便頭也不回地離開了。沈紹飛走了,留下夏桓一個人坐在桌子邊,一口口吃著微涼的菜肴。沈紹飛既然安排了人,他就一定要等。吃到一半,有人推門進來。他以為是司機或是沈紹飛的助理,剛剛抬起頭,卻猛地愣住——眼前的人長身玉立,形容優(yōu)雅,眼睛中帶了點笑意看著他,既專注又溫柔,毫無半點意外的神色。終于還是見到了……夏桓張張嘴,心里無聲地喚出一個名字。楚儀。“好巧,居然在這里遇到了?!背x溫和地笑著,語氣平靜得像是跟一個剛見過面的熟人打招呼,似乎他跟夏桓之間并不曾有什么特殊的關(guān)系,似乎分別的四年不過是一眨眼的時間。夏桓點點頭,其實他大腦一片空白,也不知道自己的臉上是什么表情,只隱隱約約聽見自己的聲音干巴巴地回答:“……好巧?!?/br>他曾經(jīng)無數(shù)次想象再見楚儀的時候會是何種場景,卻沒有一種像現(xiàn)在這樣,禮貌、客套,又疏離。不過,或許這樣才是最好的結(jié)局。兩人就此陌路,做普通認識的人也挺好。楚儀說了句什么,夏桓一時恍惚沒有聽清,只聽見最后幾個字:“……多去醫(yī)院查查?!?/br>夏桓不明所以地抬起頭,楚儀還是那副溫柔有禮的樣子:“趁著現(xiàn)在年輕,瘋一點不要緊??扇蘸罄狭?,得了什么病,恐怕就不是很方便了?!?/br>聽出對方話中的意思,夏桓的臉色有些發(fā)白。可他無法反駁,那天沈紹飛并沒有說謊。他躲著楚儀不見,正是為了洗去剛剛被人射到臉上的jingye。也是他自作多情,將自己看得太重,卻想不到楚儀是何等高傲的人。經(jīng)歷了那件事,他怎么會輕易放過一個傷害過自己的人呢?楚儀,是為了報復(fù)才回來的。“對不起?!毕幕钢荒苓@樣說,“當(dāng)年的事情,都是我的錯。”“呵。”楚儀笑了笑,似乎只是聽見一句笑話,“那件事你并沒什么需要道歉的。年少輕狂的時候,人總是有些自以為是。若不是你給了我當(dāng)頭一棒,我現(xiàn)在可能還跟個傻小子一樣,一頭熱地追在別人屁股后面,總也學(xué)不會長大?!?/br>“我……不,沒有……對不起……”楚儀打斷了夏桓語無倫次的道歉,笑道:“說起來,昨天冒昧登門,沒想到打擾了你們,倒是要好好陪個不是。你們什么時候方便,大家出來聚聚吧。”夏桓想起昨夜的事情,羞愧得無地自容,看到楚儀已經(jīng)掏出手機查看備忘錄,趕忙道:“我、我應(yīng)該給你接風(fēng)的,只是這陣子有些忙……”“忙?”楚儀想了想,理解地點點頭,“你晚上是挺忙的,白天有時間嗎?”夏桓知道他意有所指,可還想維持著一點可笑的臉面,就假裝沒有聽出來,囁嚅道:“白天、白天也有工作要做?!?/br>“哦,沒想到沈紹飛這方面還挺行的?!背x漫不經(jīng)心地說完,話鋒一轉(zhuǎn),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說起來,我倒是有個問題想問你。其實也不是多大的事,只是先弄明白,心里多少能有個底?!?/br>夏桓心中念了一句,終于來了。他當(dāng)年做出那種事情,確實欠楚儀一個解釋。真相難以宣之于口,而謊言卻已經(jīng)準(zhǔn)備妥當(dāng)。他看著楚儀,等待他的質(zhì)問。“他給你多少錢?”“什么?”這問題完全超出意料之外,夏桓一時間沒反應(yīng)過來。楚儀的臉上第一次褪下了笑容。他慢慢皺起眉頭,上下打量著夏桓:“難道沈紹飛不給你錢,你每天從早到晚,都是白讓他睡的嗎?聽說你從我家那里撈了不少,欠cao的時候找人陪就是了,怎么就能下賤成這樣……還是說,都花光了?”夏桓渾身的血一下子涼了,難以置信地看著楚儀。楚儀朝他客氣地笑了一下:“別多想,我前幾天看上個小明星,想跟他玩玩,可不知道該給多少合適。原本以為認識的人里你的經(jīng)驗最多,知道行情,就想順便問問,可是……”他頓了頓,繼續(xù)慢條斯理地說:“也是我糊涂了,你又不是什么明星,讓人玩了這么多年,供你吃穿已經(jīng)是極限,沈紹飛未必還愿意把錢花在你身上?!?/br>夏桓怎么也想不到,當(dāng)年會因為一個吻而羞澀的少年,現(xiàn)在竟會這么漫不經(jīng)心地吐露如此傷人的話語。“你——”他應(yīng)該憤怒,可事實上,他的嗓子似乎被什么堵住了,半天才干澀地問,“你不是有未婚妻了?!?/br>“哦。”楚儀想了想,“好像是有這么回事?!?/br>“既然這樣,就好好對人家?!?/br>“哈,你在教訓(xùn)我?”楚儀笑著,風(fēng)輕云淡地搖了搖頭,“我只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