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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來的敗類,竟然敢置華國利益于不顧,暗算尊者, 快把解藥拿出來!” 邶鋮想都沒想,拼力往前一撲, 正好擋在宸的前面。 后心處也結(jié)結(jié)實實的挨了一掌,身體猛一踉蹌, 就軟倒在宸的腳下。 “邶鋮先生!” 身后那人明顯沒有想到邶鋮竟然會做出這樣的舉動,神情又驚又駭—— 邶鋮先生不是尊者的貼心侍從嗎, 怎么竟然會替行兇者挨了一掌? 和他一樣想法的明顯不止一個,甚至所有人看向宸的神情都是驚懼不已—— 天衍小祖這個男朋友也確實太邪門了吧? 一拳就讓尊者跪在舞臺上不算,怎么還能在邶鋮攻擊他的時候引動天雷? 好像邶鋮第一次被雷劈時, 就和這男人有關(guān)。當(dāng)時所有人還認(rèn)定是邶鋮保護(hù)尊者不利,才會遭受懲罰,現(xiàn)在瞧著,怎么完全不是那么回事啊。 分明是只要邶鋮跟這神秘男人動手,就會被雷劈。 可真是蒼天有知的話,不也應(yīng)該是保佑尊者嗎,怎么倒是處處護(hù)佑這個男人? 和大家一樣傻了眼的還有姬長安。 之前已經(jīng)聽人稟報過有關(guān)路上驚雷的事情,那會兒姬長安根本認(rèn)定是偶然,甚至慶幸不已—— 那道驚雷來的還真是時候,尊者的身份再不會有人懷疑。 這會兒親眼見到驚雷的威勢,卻是魂兒都要飛了,瞧著宸的神情更是可怖至極—— 怪不得之前占卜時忽然就沒辦法窺測天機(jī),最大的可能明顯就是和宸有關(guān)。 可明明春日時,自己占卜的結(jié)果,還是宸九死無生…… 這么想著,視線不自覺就看向蘇音站的方向—— 是了,好像所有的改變都和天衍小祖有關(guān)。 就是從天衍派放出他們小祖還活著的消息開始,自己的占卜的東西才會越來越無跡可尋。 肯定就是從那個時候起,本來已經(jīng)衰落到極點(diǎn)的宸的氣運(yùn)就開始回升,然后直接作用于自己的占卜結(jié)果—— 所謂羚羊掛角,來去無跡,人,怎么可能預(yù)測神的軌跡呢。 可絕望之余,卻還有更多的不甘—— 當(dāng)初天罰日時,為了隱族的最大利益,姬長安斷然拒絕了華國方面想要隱族出面共對天罰的要求。 而天罰日結(jié)束后,隱族也果然和姬長安事先料想的一般,成為華國修道界實力最強(qiáng)大的存在。 也因為這個,政府方面再惱火,卻不但沒辦法對隱族施加懲罰,還要供著隱族。 那段時間的姬長安當(dāng)真是春風(fēng)得意,無論走到那兒都是一片阿諛奉承之聲。 姬長安甚至以為,用不了多久,皓山隱族就能凌駕于華國政府之上,到時候所有的修道資源還不是任他們予取予求。他姬長安說不定可以借此成為古往今來勘破大道求得永生第一人。 卻怎么也沒有想到,他的得意會在僅僅一個月后就戛然而止—— 皓山靈氣忽然詭秘的大量減少,姬長安以及和他同輩的皓山精英都一夜之間開始變老。 一開始所有人都不清楚為什么會有這樣的異狀,還是姬長安不惜耗費(fèi)自己的壽元占卜,才探知結(jié)果—— 因為皓山隱族拒絕和眾多修道者一起共對天罰,從而失去了天道,或者說那位尊者的庇佑。換句話說,別說什么破天道、求永生了,他們根本連修煉的資格都快沒有了。 占卜出來這個結(jié)果,姬長安差點(diǎn)兒一夜白頭—— 什么叫偷雞不成蝕把米,說的就是他了。 這讓一心想要求取永生的姬長安怎么受得了? 好在沒過多久,靈氣的逸散終于慢慢止住。姬長安又卜了一卦,卦象竟然又應(yīng)到了龍脈之上—— 龍脈潰散,那位尊者自身難保之下,隱族所受到的懲罰終于隨之變緩。 可也就是變緩罷了,并不是沒有。 這么多年了,眼睜睜的瞧著自己從曾經(jīng)的玉樹臨風(fēng)變成現(xiàn)在的古稀老人,感受到身體的衰老和死神一步步的臨近,姬長安不是不后悔,除此之外,還有更多的不甘心。 以致除了修煉之外,姬長安還拼命的尋找補(bǔ)救之法。所謂功夫不負(fù)苦心人,還真是讓他找到了—— 天下人的崇敬和真心信仰之力,竟然能幫助靈氣恢復(fù)。 正好,卦象顯示華國龍脈氣數(shù)已盡,姬長安當(dāng)即覺得,自己的機(jī)會來了。 而事實也和他猜想的一樣,“尊者”重臨并愛上姬玲瓏的消息傳出去后,天下人的崇敬和信仰之力,讓皓山靈氣很是漲了一波,眼下皓山所謂的天地異象,就是姬長安利用法陣聚集靈氣后催生出來的—— 都說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這會兒把靈氣放出去雖然可惜,可只要華國政府并所有修道者和天下百姓都認(rèn)定皓山這里就是龍興之地,那位尊者就是大家盼了這么久的救贖,天地間的靈氣必將都或早或晚齊聚此地。 卻怎么也沒有想到,明明這出李代桃僵的計策眼瞧著就要成功了,那個煞星竟然卷土重來了。 可即便是那個煞星本尊到了又怎樣,誰也別想阻止自己的永生之路。 姬長安眼睛中全都是瘋狂—— 后退必然跌落萬丈深淵,再沒有翻身之日。 更別說,皓山地處龍脈腹地,姬長安還掌握了一個外人不知道的秘密,真是好好利用,不見得就沒有一爭之力…… 這么想著,手上卻是沒停,微一用力,就把地上的“尊者”給扶了起來: “尊者,您怎么樣?” 聲音恭敬而惶急。 “我沒事。”“尊者先生”已經(jīng)推開姬長安,瞧著漫不經(jīng)心站在臺下的宸,眼睛幾乎能噴出火來,“你竟然敢對我出手?還有邶鋮,你對他,做了什么?” 隨著他的一聲怒喝,看臺周圍本來盛開的鮮花,一瞬間枯萎,甚至一層陰冷的氣息從人們腳下蔓延,讓人寒意頓生,所謂一念榮枯,不過如此。 這樣的天地異變,讓亂糟糟的圣地頓時死寂一片,甚至不知道為什么,曾經(jīng)經(jīng)歷過天罰時的絕望和惶恐油然而生。 一時控制不住,紛紛低頭彎腰。 相較于其他人的惶恐,依舊站的筆直的蘇音和宸顯得尤其刺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