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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汶被揍得往后踉蹌了好幾步,“噗通”聲坐倒地上,時只覺頭嗡嗡作響,眼前也全是金色小星星。 生意人的直覺告訴他,那兩人,怕是有些危險。 好會兒張嘴,吐出了口的血沫子,卻是不敢看向冷凝漢子,反而可憐巴巴的沖蘇言岳道: “蘇先生,您可得給我做主啊……他們哪里是打我啊,分明是沒把您放在眼里……明明知道您是蘇家的貴客,還要當著您的面這么羞辱我……” 蘇言岳皺了下眉頭—— 如果對方真是普通人,發(fā)生什么糾紛的話,他自然不會去管??汕颇莾扇酥暗氖侄?,分明應該是修道人才對。 以著道法協(xié)會的規(guī)矩,修道之人不能仗著自己的本事,隨意凌虐普通人。 “這位朋友,修道者不能恃強凌弱,是各地道法協(xié)會的規(guī)矩,你這樣做,未免不妥……” 天罰日之時,各國敦請隱世高人出山。這些修道人為了救世立下大功,自然在世俗地位非同般。 雖然大多修道之人并不熱衷紅塵時事,卻也有少部分渣滓,仗著身上本領在俗世為非作歹,國家領導人親自過問之下,便有了這道規(guī)則問世。 若然違背,輕則罰款拘役,重則交由師門嚴懲。甚至廢除靈力,驅逐出師門的也是有的。 “道法協(xié)會算什么東西?也敢管我家先生的閑事?”那本是誠惶誠恐的冷凝漢子卻是和聽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話般,傲然道,“可不是什么阿貓阿狗,都能在我家先生面前耀武揚威的……” 剛才那個腦滿腸肥的家伙,自己沒要他的命,已經是手下留情了。 蘇言岳臉色頓時有些難看—— 這人也太狂了吧? 須知五大世家都有舉足輕重的人物在道法總會占據(jù)重要位置。 只沖這點,天下修道之人面對道法總會,都不敢放肆。 這漢子倒好,竟然敢在蘇言岳這個蘇家精英子弟面前大放厥詞! 蘇言岳臉色寒: “這位兄臺的意思,是定要插手這件事了?” 冷凝漢子明顯是個人狠話不多的角色,聞言連解釋的意思都沒有,直接攤開手掌,掌心里瞬間多了把黝黑的短劍,劍尖直指蘇言岳,明顯是要開戰(zhàn)的意思。 “袖里乾坤?”蘇言岳臉色寒,同樣手招,把欺霜賽雪的冰寒利刃跟著出現(xiàn)在手。 這利刃也不知用什么鑄造而成,甫出現(xiàn)在眾人眼前,就有雪色彌漫開來。 逼人的寒意,讓周圍人明顯打了個寒戰(zhàn)。 就是腦子有些昏沉的蘇音也下清醒了過來,卻是驚喜的發(fā)現(xiàn),神魂處仿若被人放入煉獄冶煉的痛苦竟是減輕了些不說,就是身上剛剛耗盡的靈氣,也再度充盈起來。 說再次充盈好像也不恰當,分明是又有精進才對。 還有自己這會兒的情形好像有些詭異的,怎么竟然好像趴在誰的膝蓋上似的,更別說,還是在大庭廣眾之下…… 蘇音和被馬蜂蟄了下似的,臉下羞的通紅,不及細想就直接甩開男子的手,身體跟著往后跳。 恍惚間男子眼睛似是睜開了瞬,縷血色倏忽飄過。 本來正和蘇言岳對峙的冷凝漢子忽的回頭,看向輪椅男子的神情惶恐至極,臉上冷漠的殼子也隨之打碎,忽然縱身躍起,徑直來至輪椅旁,“噗通”聲再次跪倒,竟是不??念^: “先生息怒……” 遠遠站著的蘇言岳也下捂住了胸口,神情也全是驚異之色—— 剛才是怎么回事?怎么瞬間竟是整個人都仿佛陷入了粘稠的血液之,不獨舉步維艱,更是連呼吸都困難…… 唯有處于風暴心的蘇音,依舊懵懂未覺。倒是歉疚的看向年輕人—— 因為蘇音甩開時太過用力,瘦弱男子的手背下撞在輪椅側。 他的手本就瑩白如玉,這會兒紅彤彤片的模樣,瞧著不是般的刺眼。 蘇音自己瞧著,都覺得發(fā)疼—— 這會兒如何不明白?她能恢復的這么好,肯定是男子的緣故。 結果自己卻沒謝謝人家,反而恩將仇報: “對不起……我剛才有些不太清醒,是不是弄痛你了?您的援手之恩,蘇音銘記在心……” 卻在觸及到對方紅彤彤的手背時,驚覺不對—— 她這會兒的修為雖然恢復的不多,可有生機之力和凈化之力相輔相成,對旁人的身體狀況最是敏感。 比方說眼前這俊美年輕人,明明是極虛弱的外表下,內里卻不知道怎么回事,有著和火山爆發(fā)般磅礴的能量。 甚至蘇音直覺,如果不加以干預,對方極有可能會爆體而亡。 本想著第時間退開去救蘇呈,這會兒瞧著,卻是要往后放放了—— 真是和自己所想的那樣,在場所有人怕是都會跟著陪葬。 忙握住男子的手,分別揉按神門、大陵、太淵,最終歸于心xue。 又唯恐對方抗拒,蘇音還不時柔聲呵哄: “是不是很痛啊……很難過對不對……” “你忍下啊,很快就好了……” 情形緊急之下,蘇音并不覺得自己做的事有什么不妥,落到旁人眼,卻是詭異的很—— 蘇家那小丫頭是不是被男子的美貌給迷昏頭了? 不就是磕了下手嗎,用的著這樣又是揉又是吹的? 不會是想要趁機揩油吧? 至于說那冷凝漢子,則完全被蘇音膽大包天的動作給嚇懵了—— 那丫頭不要命了嗎? 竟然敢而再再而三的唐突先生。這么膽大妄為,怕是下刻就會魂歸地府,死的連渣渣都不剩! 尤其是剛才根本不是錯覺,先生眼睛明顯就要睜開了。這女子不說趕緊跪下求先生饒命,還敢蹬鼻子上臉,做出這樣以下犯上的動作?! 可是下刻,漢子就被打臉了—— 他們家先生不但沒有勃然大怒,反而是之前暴躁的氣息以著rou眼可見的速度平穩(wěn)了下來。 冷凝漢子下意識的抬手,擦了下頭上的冷汗。 長出口氣,剛要說什么,拇指上的扳指忽然亮了下。 同時間,青年身形動了動,頭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