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阻止。 封御南淡淡側(cè)首—— 木椅光滑的平面中央,正映現(xiàn)著兩個濕漉漉的腳型印記。 在強燈的反射下,還顫巍巍泛著水光。 “……” 一陣沉默。 “能把相機給我看一下嗎?” 封御南并沒有太多的表情,而是朝袁輝伸出手。 袁輝聞言,有些尷尬:“這不太好吧?” 封御南不語,修長的手指仍停在原地。 袁輝只好解下掛帶,雙手遞給他。 小張也湊過來,看著相機的監(jiān)視屏。 “這……完全可以???”他驚呼。 封御南也清冷地瞥向袁輝。 袁輝小心盯著封御南的神色,快速構(gòu)思說辭。 “喻小姐非常敬業(yè)……雖然是新人,但抓鏡頭的能力和表現(xiàn)力,都絕對是一流的。” 他用胳膊肘拼命捅了捅身邊的工作人員,工作人員這才如夢初醒。 “是是!喻小姐是這么多年來,我見過最有靈氣的女藝人。” 封御南將相機歸還給袁輝。 “哦?那袁老師為什么還要二次拍攝?” “以我的眼光看,這里面挑出幾張宣傳照。” 他嗓音沉了下來:“綽綽有余。” 袁輝擦了擦額頭的冷汗。 眼前的這位祖宗,可是第一位上全了四大時尚封面,帶動千萬雜志銷量的封神。 “是,是我的疏忽?!痹x走到喻沅芷身邊,朝工作人員吼道,“還不去給喻小姐拿取暖機?” 他尷尬地搓了搓手,眼神在兩人之間不停打轉(zhuǎn)。 “今天拍攝到此結(jié)束?!?/br> 工作人員見狀,才四散開去。 “封神,您跟喻小姐認(rèn)識?”他試探道。 封御南并未答話,而是往袁輝和喻沅芷的方向走去。 苗柳趕緊將另一根干毛毯遞給封御南。 快給喻姐圍上,她眼里亮閃閃。 這種出頭的畫面,簡直太甜了。 結(jié)果男人直接無視了她的存在,推開了她擋住路線的手。 “認(rèn)不認(rèn)識又有什么關(guān)系?”他長腿停在兩人面前,聲線沉冽。 苗柳只覺得臉上的笑容咔擦一聲。 她裂開了。 “……” 喻沅芷只感覺落湯雞本雞,又被潑了一道冷水。 從頭到腳,分毫不留。 她低下頭,默默裹緊自己的小被子。 “我還稱您一聲老師?!狈庥蟼?cè)首看著袁輝,“希望您能對得起這個稱謂?!?/br> 他的眼眸清冷,并無波瀾。 袁輝望著這雙眼,心底卻不經(jīng)意涌起一股赧然。 小張這才扛著十幾杯奶茶,從簾外匆忙跑了進來,正好看到這幅場景。 “大家辛苦啦!封神請喝奶茶?!彼瘟嘶问种械拇?,現(xiàn)場響起一陣歡呼。 “終于收工了!扛那個水箱累死了?!?/br> “我還往里面運了六七八次水,別說了別說了?!?/br> “封神能紅絕對有他的道理,以前就聽同事說,他對工作人員特別好?!?/br> “袁哥這次在搞什么?太過分了吧?!?/br> 袁輝臉上一陣紅一陣白。 封御南取走小張手里的一杯奶茶,親自遞到他面前。 手指干凈,骨節(jié)分明。 袁輝吶吶接過。 而后眼神復(fù)雜地看著男人轉(zhuǎn)身離開的背影,咬了咬牙。 “喻小姐,您可以回去了,今天真是對不住。” 喻沅芷長發(fā)還朝下滴著水,一雙杏眸抬起,里面滿是溫軟的笑意:“哪里,袁老師今天才辛苦了。” 她把“辛苦”兩個字咬的分外清晰。 笑意根本未及眼底。 袁輝只好尷尬地笑了笑,手伸進褲兜里。 摩挲了一下手機屏幕。 *** 封御南結(jié)束完拍攝,坐在勞斯萊斯后座。 他眸色沉沉,望向窗外。 斜日向晚,湖風(fēng)生涼。 “封哥,喻小姐的事,我去查過了。” “確實是蘇酥干的,但是聯(lián)系營銷號、放出消息的是洪范?!毙堔D(zhuǎn)過身。 他垂眸輕輕嗯了聲,長腿隨意岔開。 看來洪范還沒死心。 “還有一點封哥。”小張看了眼他的表情,“上次您要我調(diào)查的背景,我也去了。” “喻小姐十歲之后的經(jīng)歷,就是很平常的上學(xué)考試,最后以文科狀元的身份進入M大?!?/br> “但十歲之前……我們什么也沒有查到?!?/br> 封御南聞言,輕撫淚痣的手指驀地停頓下來。 他抬眸,清冷的五官更加沉澈。 “我知道了?!?/br> 封御南打開防盜門,吱呀一聲,女生溫軟的聲音就從房內(nèi)傳出。 “你回來啦?快來吃飯吧。” 喻沅芷悄悄從廚房探頭,看到男人頎長挺拔的身影,又默默把頭縮了回去。 趕緊對著油煙機的鏡面整理額前碎發(fā)。 封御南走進廚房,就看到這樣一幅畫面—— 女生長發(fā)微卷披散在身后,正皺眉認(rèn)真看著略帶油污的鏡面。她一只手拿鍋鏟,襯得胸前小熊□□的圍裙更加鮮艷了。 封御南輕咳一聲。 喻沅芷如臨大敵,立馬轉(zhuǎn)身雙手后撐,一雙含水的杏眸驚嚇般盯著他。 他這才注意到,女生纖白脖頸上一抹結(jié)痂的暗紅。 封御南瞳色微深,抬起手。 喻沅芷瞪大雙眸,眼睜睜看著接近的手指。 直至脖頸感受到男人的溫度。 帶著一股好聞的沉香。 她的心臟撲通快跳出胸膛。 完了,好像淪陷了。 “這個傷?”男人聲音驀然凌冽。 “啊沒事?!庇縻滠期s緊跳出男人的范圍,把衣領(lǐng)向上拉了拉。 然后試圖擠出一個微笑。 封御南不說話,只是抿唇凝著她。 鍋上的皮蛋瘦rou粥在咕嘟咕嘟冒泡。 一秒、兩秒、三秒。 喻沅芷最終在他清冷的眼神下繳械投降。 “就自己磕碰了一下?!?/br> 她俯身從碗柜里拿出勺子,幫封御南盛了滿滿一碗,然后遞給他。 封御南睨了她一眼,轉(zhuǎn)身出了廚房。 喻沅芷捧著粥愣愣站在原地。 怎么還生上氣了? 餐桌上花瓶里的鮮花蔫不拉幾耷拉著。 喻沅芷也蔫不拉幾攪動著勺子,時不時抬頭望一眼男人。 封御南濃密的睫毛投出一片陰影,他身穿居家松款白毛衣,隱約露出堅實的鎖骨。 喻沅芷默默吞了下口水。 秀色可餐。 “蘇酥的事,需要我?guī)兔??”封御南沒有抬頭。 “你知道了?” 封御南淡淡掀眸,眼里透露出一股“你當(dāng)我是傻子嗎”的目光。 “其實她那個音頻剪輯,做的也挺不高明的?!庇縻滠拼鬼p笑了下,“主要是我還沒有后援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