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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半生為奴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03

分卷閱讀203

    沈宇是故意的,先慧妃冠以后銜是遲早的事,只要東宮不易主,便如同板上釘釘。即便沈徽暫時不予理會,日后沈宇繼位照樣可以加封。他在意的不是這個話題,而是帝后死后合葬,他是在用這個方式提醒容與,只有他的母親才有資格在地下和沈徽攜手相伴。

對這個時代的人而言,夫婦合葬算得上了不得的大事。可惜年少的太子還是不懂容與,經(jīng)歷過穿越,兩世為人,他對靈魂存在自是不復懷疑,既然靈魂可以是自由的,那么如何安置注定腐朽的rou身也就沒有那么重要了。

沈宇用這個來試探,意在打擊,他想看到他傷神失落,怨憤羞慚。心下微微一沉,他應該已清楚感知到沈徽和自己的關系非同一般。

容與裝出認真思索的模樣,半晌點點頭,“臣以為,此事于情于理都該如此,殿下不必顧忌,只管按心意向皇上陳述己見就好。至于皇上作何批示,臣不敢貿(mào)然揣測,但一定不會因此對殿下有任何不滿。”

沈宇微微挑眉,按捺不住聽到這番回答心頭涌上的驚訝,“那便好,承廠臣指點,孤明白該怎么做了。果然如孤所言,如今內(nèi)外事可都離不得廠臣。”

又閑話了一會兒,眼見著月移中天,侍立在側的鄧妥上前欠身,“殿下,天色不早了,明日要早朝,朝罷還要筵講,殿下還是早點歇息罷?!?/br>
沈宇方才唔了一聲,像是還不盡興似的,“這么著啊,廠臣確也該乏了,還是孤不夠體恤,只管拉住你說個沒完。今日就到這兒,明日起廠臣依舊領批紅之權,有什么要事待晚間咱們再行商議便是?!?/br>
好容易延捱完這場宴席,容與前腳才出報本宮,守在外的林升已箭步竄上來,壓低了聲兒道,“剛接了衛(wèi)檔頭的信兒,說大理寺的人將那姓盧的商人提走了。”

心下一陣發(fā)寒,原來當真是有后手,容與凝眉問,“可有太子手諭?”

林升搖頭,“那姓盧的原本已放回家,卻是一個時辰前被帶走的,大理寺并沒出示任何手諭,只說他誣告朝廷官員,要即刻鎖拿下獄,更要依國法從重嚴懲?!?/br>
第122章闖宮

“那消息,他已經(jīng)知道了?”

監(jiān)國太子沈宇氣定神閑地問,一面伸展雙臂膀由著宮人們服侍更衣。

朱紅常服褪去,露出牙白色紈素中單,襯著他飛揚的眉眼,端的是容華如玉,神采嫣然。看得久了,會讓人不覺聯(lián)想起一些關于春風得意,驕矜傲慢的形容,卻也不得不承認,此時此刻這張俊美的面龐上,確是有股子超乎年齡的妖嬈。

“是,”東宮局郎鄧妥不遠不近的站著,沒有隨眾上前伺候,不知為什么,每次看見主君臉上呈現(xiàn)這幅表情,都會令他生出幾許忐忑,半晌定定神,他繼續(xù)說,“衛(wèi)延等前去提人,被大理寺丞呂銓駁了回來,雙方在衙門口膠著不下。衛(wèi)延沒辦法,便派人來回稟了林太監(jiān)?!?/br>
“這事兒還非得他親自出馬不可。”沈宇揮手打發(fā)了其余人,一面慢悠悠踱步,一面慢悠悠笑著,“大理寺那幫人不好對付,個個都是杠頭,呂銓得了孤的好處,事情辦得不賴。說起來,你該知道回頭怎么做?替孤好好酬謝一道,可千萬別寒了能臣的心?!?/br>
鄧妥應是,一頭盯著沈宇腳下,那來來回回頗有韻律的步子直繞得他頭暈,眼前一片白花花的,不得已只得趨步上前,“殿下,雖拖到了這個時候,可宮門到底已落鑰,無詔出宮有礙關防,那可是死罪!林太監(jiān)是聰明人,真能為一介白丁這般大動干戈?”

沈宇不耐的瞥他一眼,仿佛是在打量一段朽木,“他不去,人就救不下來,大理寺不見得認什么西廠,卻是不得不認他這個司禮監(jiān)掌印,誰教他身后站得是當今天子呢,抬出父皇來,連孤也要俯身低頭。他素日憑借得不也是這個?至于死罪,哼,孤看你怕是忘了,他手里正兒八經(jīng)還握著一張免死金牌!”

鄧妥想起那內(nèi)廷中人人艷羨的物件兒,嘴角抽了抽,“那東西,說白了也不過是面上好看罷了。真要是想他死,殿下大可再尋一條死罪,到時候林太監(jiān)照樣得引頸就戮。啊……”驀地里靈光一現(xiàn),他眨著眼道,“那闖宮是一則,無詔私放朝廷重犯是另一則,殿下何不借著這由頭……”

沈宇揚手截斷他的話,斜睨他一眼,“要他死,豈不是便宜了他,孤正玩得興起呢。且眼下還不是時候,孤要的是有理有據(jù),要的是能禁得起悠悠眾口?!?/br>
鄧妥諾諾稱是,心里不以為然,“可奴婢還是有點擔憂,林太監(jiān)當真會孤注一擲?萬一他不肯冒險,殿下這一番籌謀不就落了空?”

“要不,咱們賭一把如何?”沈宇陡然間興致高漲,雙眸發(fā)亮,帶著一種咄咄逼人的亢奮,可轉瞬又暗了下來,眉頭蹙緊,“這便是他和你這類人的不同,做人做事倒也不全是在為自己打算,尚且還有良心在。孤就賭他會輸在良心這兩個字上!這樣的人,明知山有虎,還堅持義無反顧,才是最最令人討厭的。不光要做好人,還要把別人都襯托成惡人,好像全天下只有他一個人純粹良善。菩薩低眉是他,金剛怒目也是他,可手里呢,還不是一樣染了血,為他連累枉死的人,他可曾有一星半點眷顧懺悔?還不是轉眼就爬了父皇的床!”

他咬牙,越說越憤懣,視線落在從小陪伴長大的內(nèi)侍身上,突然沒來由地滿心厭惡起來。為什么沒有人懷據(jù)赤子之情效忠自己,為什么那樣驚才絕艷的人要和父皇有茍且,為什么那人的善意關懷總要傾注在沈憲身上——那個無能軟弱的人沒有母親疼愛,難道自己就有人關愛么?打一出生失去母親,在內(nèi)廷像野草般無人問津的長大,難道不比沈憲更可憐可悲!

監(jiān)國太子的嘴角沉了下去,脖頸卻在一瞬間昂起,如此驕傲的姿態(tài),更像是色厲內(nèi)荏地在表達他的倔強不屈,他信奉一切都要自己攫取,然后牢牢抓緊,惟有失敗者才需要同情憐憫,他永遠都不會有那一天。

“備馬,我要即刻出宮?!?/br>
回到司禮監(jiān)值房不過一刻鐘,容與親令出口,令一旁兀自躊躇的林升驚了一驚,“現(xiàn)在?大人,宮門這會兒已下鑰了……”

對他的勸阻置若罔聞,容與平靜再道,“去罷,性命攸關,我等不得?!?/br>
林升早就習慣聽從他的吩咐,下意識轉身欲去,卻又倉促回頭,急得直跺腳,“這……還請大人三思,那人……那人畢竟只是個不相干的人罷了,究竟值不值當冒這么大的風險?!?/br>
容與原本背對著他,聽見這句,回首看了看他,林升神色一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