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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相配。你是御用監(jiān)的?那地方最沒意思,整天和故紙堆打交道?!鄙驈氐偷蜏\笑,聲音里有一絲誘惑的味道,“我調(diào)你來建福宮如何?跟著我,可比在你們那兒舒服多了?!?/br>容與心里一陣忐忑,隱約猜度出他的意思,到底不敢確定,愈發(fā)恭敬道,“臣剛?cè)ビ帽O(jiān)不久,不敢麻煩內(nèi)宮貴人們再度為臣調(diào)派,臣感謝殿下美意,還望殿下恕罪?!?/br>沈徹忽作一笑,仿佛聽到了個天大的笑話。容與更加尷尬,半日才聽他止了笑,又走近些懶懶道,“還以為你是個伶俐的孩子,竟這般不識趣兒,孤抬舉你,誰敢說什么?難道來伺候我,倒比不上伺候夏無庸那個蠢材不成?”被沈徹目光逼視,容與心跳加快,斷斷續(xù)續(xù)的說,“臣,實在沒有什么特別之處,不敢奢望能得殿下垂青?!?/br>沈徹輕嗤一聲,突然伸手輕撫過他的臉。這個簡單的動作讓容與的背上,瞬間汗如雨下。第3章近身內(nèi)侍沈徹斜斜一笑,“沒有特別之處?你這小模樣就夠特別了,跟了孤,以后孤自不虧待你。也用不著你真伺候,無非是白天陪著,晚上和孤說說話兒罷了,平時沒差使也不必理會那些個掌印秉筆,可比你現(xiàn)在要舒服自在得多?!?/br>容與回味話里的意思,越發(fā)不安,硬著頭皮道,“臣為人魯鈍不堪,且笨嘴拙舌,恐怕不能勝任?!?/br>“要你說什么,只聽孤說話就成了。”沈徹似有一絲不耐,“你是真不懂,還是跟我裝不懂,這么個模樣兒,又在宮里頭這些年,那起子老家伙們沒親身教導(dǎo)不成?你可別在我面前裝雛兒?!?/br>這話已是露骨,容與腦中一片慌亂,飛速的想著要如何才能脫困,恰好右手碰到袖子中的卷軸,急忙道,“殿下抬愛,臣感激不盡。只是夏掌印命臣去給重華宮送畫,臣不敢耽擱,請殿下恩準,容臣告退。”他知道自己此刻面容慘淡,卻不知因為羞憤,已有一抹紅暈飛上臉頰,更不知這個樣子落在沈徹眼里,無疑會更添興致。果不其然,沈徹見他這般窘迫,語氣更是得意,“不就是幅畫兒么?跑不了,急什么的?再者,就是你跑了,孤也一樣能把你弄回來,只要你不出這個宮門,早晚逃不出我的手心?!?/br>容與心里咯噔一響,明白自己的掙扎完全徒勞,不免手足無措,渾身無力。雖則他的確喜歡同性,可不代表他愿意委身眼前人。低下頭,忽然想到那一年,眼睜睜看著大火熊熊燃起,轉(zhuǎn)瞬就把整個房子都燒起來,他無助的站在門外,等待火勢吞噬干凈屬于他的一切,那種猝然逝去,無可挽回的絕望再一次涌上心頭。他閉上眼睛,任由這種感覺一點點侵襲蔓延,不再想做任何解釋。忽然聽見院中傳來清越的聲音,“大哥在么?怎么這院子里連個伺候的人都不見?”是楚王沈徽,只是這個當(dāng)口他忽然出現(xiàn),于沈徹而言,不啻為不速之客。沈徹眉毛倏然一擰,眼里浮上不耐之色,悶聲朝殿外張望,大約是想等沈徽找他不見自行離去。可等了半天,沈徽依然負手站在院中。乜了容與一眼,沈徹壓低低聲道,“就這么著了,明兒我就讓人把你調(diào)過來,且回去等信兒就是?!毖粤T,徑自推門走了出去。容與站在原地,發(fā)覺自己已然汗透重衣,深呼吸勉強鎮(zhèn)定下來,明知道他們兄弟在院中寒暄閑話,卻是一個字都沒聽進去。過了許久,才覺得心跳頻率漸漸趨于正常。突如其來的青眼有加,只能讓心底一片冰涼。他很清楚,倘若沈徹真的向夏無庸要人,結(jié)果一定會如愿。即便義父高淳在世,也一樣無濟于事。說到底內(nèi)臣爬得再高,再得恩寵,也不過是個奴才,主子一句話,若叫坐著死,沒人敢站著活。容與無聲喟嘆,慢慢推門走出配殿。甫一出去,只見懷風(fēng)瞪眼望他,皺眉叱道,“你怎么在這兒?殿下傳了夏無庸問要的東西呢,他說命你送來,卻叫我好等,你這奴才是怎么當(dāng)差的?”說著看了一眼沈徹,轉(zhuǎn)頭不悅道,“還不快拿了東西跟我一道回去?!?/br>容與聽著他的詰問,腦子里忽然掠過一個不可思議的念頭,莫非沈徽主仆聽到了剛才配殿中的言語,這才故意出聲搭救?他不敢肯定,然而心里卻莫名覺得踏實許多。可還沒等他吭聲,沈徹已一把拉住沈徽,含笑道,“東西你拿走就是,這個人,我留下可還有用。”容與就站在他二人面前,聽見這話的一瞬間,他做了一個大膽而冒險的舉動,迅速抬頭望了一眼沈徽,眼里滿是無聲哀求——這已是他眼下能抓住的唯一一根救命稻草。沈徽看見了,不動聲色地把手從沈徹手里抽出,苦笑一聲,“大哥留他做什么?莫非建福宮也缺總管不成?你是知道的,我書房里一直缺個通文墨的內(nèi)侍,前陣子讓內(nèi)務(wù)府挑了一遍,好容易才挑上他,因怕他年輕不踏實,先調(diào)到御用監(jiān)歷練兩天。大哥身邊已有那么多可心的,不如就讓我一次如何?”語氣里頗有幾分求懇的味道。容與想起曾聽人提起,升平帝的兩位皇子里,秦王最和善好說話,楚王則因時常外派辦差,養(yǎng)成了強悍冷酷的性子,眼高于頂目無下塵,宮內(nèi)宮外的人背地里都叫他冷面閻羅。如今聽他溫聲細語,實在很難將他和這個名號聯(lián)系在一起。沈徹猶豫不決,似乎在揣度沈徽的認真程度。良久,一笑道,“既這么著,我不和你搶人,你帶了去就是?!鞭D(zhuǎn)臉對容與道,“還不謝謝二殿下抬舉,他調(diào)理出來的人,日后可都是有大出息的?!?/br>一句話,對于對容與來說無異于天籟之音。暗暗長舒一口氣,容與伏地謝恩,起身后規(guī)矩地站在楚王身后,垂手侍立。至于他們兄弟二人說些什么,他是充耳不聞,心里只盼著能盡快離開此地。及至跟著沈徽轎輦進了重華宮,容與還有種如墜夢中的感覺。入宮苑,懷風(fēng)無聲示意容與跟上楚王。容與忙趕上前,到底是沒伺候過人,他有些躊躇是否該前行一步打簾子,卻見沈徽頭也不回,徑自走入了重華宮內(nèi)的西配殿---浴德殿。懷風(fēng)見狀,瞥了一眼容與,抿嘴笑笑,神情似有揶揄。容與當(dāng)即悟到,原來沈徽方才確實聽到了那番話,現(xiàn)下走入西配殿,大約也是在打趣剛才發(fā)生在配殿里的那一幕。顧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