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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什么都沒有做過,厄運就降臨到我頭上。不是因為你,會是誰?還有,你每天都和殷羽鐸同進(jìn)同出,你們住一起,他讓你在公司擔(dān)個閑職,就坐著領(lǐng)工資,你不是被他包養(yǎng)是什么?你想抵賴嗎?”林姍脫口把自己知道的全部說了。楚宥斂了笑意,他盯著林姍,淡漠的臉上脅迫意味在一點點加厚:“一不過三,這是第二次,林姍。既然你都肯定了我是被殷羽鐸包養(yǎng),那么我就承認(rèn)??赡隳茉趺礃??告知全世界嗎?你如果還想繼續(xù)呆在ac出人頭地,當(dāng)大明星,我奉勸你一句,和我保持遠(yuǎn)點的距離?!?/br>他見識過殷羽鐸對付人的雷霆手段,得罪他的人,他從來不會輕易放過。而林姍她畢竟是自己曾經(jīng)唯一愛過的人,雖然她已經(jīng)變得陌生不再善良,但楚宥并不真的想看見她從高處跌下來。她肯定會很難過,大概像他曾經(jīng)被她拋棄那樣。不過也僅限于此。若是他都這樣明確地說了,林姍還不知趣,要做些什么不合適的事情,那他不會再管。“別太貪心了,得到了玉米還想要西瓜,小心到頭來竹籃打水一場空。我話到這里,你自己斟酌,以后不要再見面?!?/br>楚宥到收銀臺替林姍付了咖啡錢,另外又買了一杯紅茶,他提著紅茶從玻璃門走出去。秋日從一簇厚重的云層后面悄然爬出來,陽光落在人的皮膚上,帶著柔柔的暖意。楚宥感到心中一塊沉淀已久的巨石終于落了地,從未有過的輕松。回到辦公室,楚宥把茶放到殷羽鐸的右手旁邊,他說想要去肖辰那里學(xué)習(xí)一下工作,不能因為手受傷就真的安心當(dāng)個廢人,他過不慣這樣的日子。殷羽鐸看他平日大半時間都一個人坐在那里,是挺無聊,也就沒反對,同意楚宥過去。肖辰所在的行政部在電梯出來的右手邊,斜對面的位置,里面空間不大,擺放了七八張小型的辦公桌,其中大部分人楚宥見過幾面,不過難以叫出名字來。他進(jìn)屋后,肖辰主動向大家介紹他,因為右手的傷,沒法握手,大家就點頭算作友好。肖辰拉了張旁邊空著的板凳讓楚宥坐在他旁邊,然后向他介紹一些簡單的工作,例如董事長的出行安排,什么時間點需要做什么事情,一般都要提前告知董事長一聲,還有一些文件的起草整理,后面這個鑒于楚宥手不方便,就留著之后再熟悉,肖辰讓楚宥先負(fù)責(zé)董事長的出行事務(wù)。“……晚上七點有個商會?”楚宥盯著出行記錄上的第一條。肖辰頷首:“嗯,我去不了,有其他事要處理。這些文件,就麻煩你帶過去了。”其實讓行政部的其他人代行也可以,不過肖辰也不是傻的,既然楚宥都自己來表示要跟著熟悉工作了,他自然不會把這個交給其他人。楚宥坐在電腦面前翻看一些資料,肖辰外出辦事了,行政部的人有兩三個彼此交換了眼神,然后其中靠左邊的一個從位置上起來,他到飲水機那里用一次性紙杯接了溫開水,隨后遞給楚宥。“別光顧著忙,先喝點水?!?/br>楚宥認(rèn)識這個人,第一次來這里時,他在洗手間碰到過他,還有另外一個。他心里大概有了一點猜想,不過沒有表現(xiàn)出來。“謝謝?!背兜?。“你手都受傷,怎么不請假???”說話的是行政部人事助理。楚宥微微笑:“欠了人十多萬,還沒有還,不努力工作能怎么辦?!?/br>“??!”助理驚呼,“不是吧,你做了什么,要借那么錢?”“我這里長了腫瘤,還不能做手術(shù),目前只能每天吃藥緩解,那藥國內(nèi)只有一家在生產(chǎn),其他地方買不到,特貴?!背吨钢约何⑼坏亩亲?,睜眼說著瞎話。其他人還真的當(dāng)真了。“那你好好養(yǎng)病,有什么事如果我們能幫倒忙的,隨便說,我們一定盡力?!痹具€帶著不滿,想著這個人空降下來,搶了他們飯碗,看來現(xiàn)在不用擔(dān)心了,再怎么小心眼,也不至于和一個病人較勁。“好,那我先謝謝了?!?/br>“客氣,客氣?!?/br>楚宥并沒將這個小插曲放在心上,他一直在行政部熟悉工作,到六點左右時間,拿著應(yīng)該要帶的資料,去了董事長辦公室。董事長的車子有兩輛,都是專用的,所以楚宥只提前幾分鐘打了電話,和殷羽鐸出ac后,汽車就停在了門口。商會舉辦地點在錦江賓館,幾乎算是穿了半個城。他們到的時候,賓館兩邊的道路上已經(jīng)停滿了一排排的高級轎車。與會的人絡(luò)繹不絕,基本都穿著商務(wù)正裝。大門口放了一個高達(dá)五米的豎牌,寫著一些歡迎的話詞。殷羽鐸走在前面,一些認(rèn)識他的人一見到他出現(xiàn)都紛紛圍了過來,說著恭維的話。人群把楚宥擠到了后面,他只能遠(yuǎn)遠(yuǎn)跟著。剛走進(jìn)正廳沒幾步,楚宥肩膀被人拍了下。他猛回頭,發(fā)現(xiàn)是一個陌生的中年男人。似乎有點面熟,但具體哪里見過,卻記不得。☆、第18章類似勾引叫住楚宥的是個四十歲上下的中年人,衣著倒是很高端,身邊還跟了兩個同樣是助理模樣的人,不過那看人的眼神透著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意味,反正楚宥是渾身不大對勁。好像在哪里見過,但又記不太清。男子笑著,道他是一家制片公司的制片人,給了楚宥一張名片,說他外形還不錯,如果有興趣從影,可以考慮給他打電話。楚宥一只手受傷,一只手抱著幾本文件,空不出手去接名片,他善意笑著,拒絕對方的好意。男子也不顧他反對,直接伸手把名片放進(jìn)了他衣兜,在退出去的時候,不知道有有意還是無意,碰觸到了楚宥的手腕。楚宥蹙眉,心里的古怪感更甚。男子轉(zhuǎn)身繞過人群,進(jìn)入了賓館前廳。前面圍著殷羽鐸的人群也在保鏢的阻攔下,紛紛散開,殷羽鐸站在原地,向楚宥這邊看,俊逸的臉上看不出什么表情變化,但眼眸深沉地讓楚宥覺得他好像做錯了什么事,而自己卻還不知道。楚宥快步上去,殷羽鐸不說話,將兩人間的距離拉得很近,近到幾乎都能感覺到彼此的呼吸落在對方臉上,楚宥想退開,周圍似乎有無數(shù)雙眼睛看著,太過刻意,說不定反而會引起別人主意,他忍著不安。殷羽鐸將之前男子給的名片從楚宥兜里拿出來,直接扔進(jìn)了旁邊的垃圾桶,隨后附耳在楚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