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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首席逆襲執(zhí)行官(快穿)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35

分卷閱讀35

    ”

“回來賞你?!?/br>
廖云沉揮了揮手,讓他們?nèi)窟M城做準(zhǔn)備,然后直奔城西面梁建給他自己修的宮殿。此時那些將士們正在謀劃著拆了這里,一見廖云沉過來,趕忙點頭哈腰的奉承:“我們把這里拆了,給主上修一個更豪華的,這梁建現(xiàn)在可謂是敗軍,住在這里不吉利……”

手一揮,便打斷了他接下來的話,廖云沉徑直向里面走去,傅華緊隨其后:“有什么好修的,都散了?!?/br>
這一次拍馬屁拍在蹄子上了,這人縱使委屈也只能憋著不說,帶著手下紛紛散去,廖云沉一路向內(nèi)殿走去,這里面原本伺候的人早已經(jīng)被關(guān)押在了牢中,他一邊走就順著看了幾眼,突然發(fā)現(xiàn)這里伺候的人中女子沒幾個,這容貌迤邐的男子倒是不少。

綠煙這會兒跟過來安排他的衣食,自然是和他一道看過去,見他目光多停留了幾秒,便開口解釋:“這梁建原本好男風(fēng),所以四處搜羅男子供自己嬉戲把玩,主上若是看見心煩,我就把他們都?xì)⒘??!?/br>
“拔除有異心的,誰原本在什么只為就各司其職,沒本事的就扔了?!绷卧瞥翑[擺手,說的很是優(yōu)雅,結(jié)果一回頭就看到綠煙如同便秘一般的表情,此女中豪俠糾結(jié)半天,扭扭捏捏的說:“這些人……是梁建的后宮……主上若是喜歡,我去讓人給您找些干凈的…”

廖云沉:……

第25章權(quán)誅天下

開元三十三年夏,北面格爾達(dá)、西面沂州圍攻京師,翊親王勢力蠢蠢欲動,皇帝急召壽王回京護駕,甚至放話南面要不要不要緊,最重要的是京師的安危。

天知道當(dāng)初廖云沉并沒有把涼州攻破的消息上報,而是假裝勢力一直蜷縮在黔陽。此時涼州也是攻打京師的奇襲軍,只是這名頭掛的是姬珩。

估計是這位久未歸京,而且在外面戰(zhàn)功赫赫,上面的人也漸漸起了疑心,懷疑這位到底還是不是心里有這個皇帝。畢竟到了連京城都知道壽王威名的程度,大街小巷皆將其視為救世之主,甚至朝中也是異動頻頻,四處都有大臣官員向外打聽著壽王的蹤跡?;实廴缃衲晔乱迅撸榆浫鯚o能,喜好yin樂,只有這壽王如今是最有希望的人選

有幾個實力大的官員,像什么左中丞,禮部尚書,甚至把東西都送到了黔陽府的廖云沉手中,不可說這些人勢力不大,要是有這么一份名單送上去,這又能抓出一大匹。

所以這次一隊人馬從京城遠(yuǎn)來一路上用命護著御史,才讓這一位能在最后挺到黔陽城,畢竟涼城這邊一路上全是廖云沉派去的殺手,雖然這原話說的是:“見到了順便解決一下。”

這位御史原本還覺得自己是負(fù)責(zé)監(jiān)察壽王的,出城門前還有幾分傲氣,這一路過來被打的灰頭土臉的,這會兒居然連下馬都不會了,大腿內(nèi)側(cè)甚至還有些血跡。這會兒為了逃命一路上摩擦到破,傷口和衣物已經(jīng)粘在了一起,這位根本來不及見壽王,還沒下馬就說了一句壽王專心戰(zhàn)事要緊,連自己眼前的人是誰都沒有看見,直接就昏了過去。

廖云沉看了一眼在地上昏迷過去的人,皺起了眉頭,站在旁邊籠著長袖沉默不語。綠煙在他背后靠近,看著地上這人,翻了翻眼睛毫不避諱的看了一下身上的傷勢,最后抬起頭看廖云沉:“疲勞外加受驚,并無大礙。”

“關(guān)起來?!?/br>
廖云沉轉(zhuǎn)身,還沒從院子中進去,恰逢傅華迎出來,綠煙只當(dāng)他是自己人要說什么就說什么:“婢子覺得這人還是死在路上的好。”她半跪在地上,手中還拿著一根銀針,抬起頭看著廖云沉,綠色的衣擺被風(fēng)吹舞著。

她說的很認(rèn)真,廖云沉停下了腳步,從他面前而來的傅華倒是沒有停,一路走到地上那人面前,接著就是一聲冷笑:“胡御史?這京城是沒人了嗎?”

“你認(rèn)識?”廖云沉微微側(cè)過頭,卻見那人聞聲也在看自己。他眼眸本就極黑,在燈光下堪稱的燦若星辰,他朱紅的唇色勾起一條弧度,這樣側(cè)著臉看人,當(dāng)真堪稱沒有絲毫瑕疵。

“聽說過罷了?!彼麤]有靠近地上那人,只是似笑非笑瞥了一眼綠煙:“倒不如叫他去見見那壽王,看看究竟是由什么名堂?!?/br>
“先生想做什么。”綠煙站起來,眼神帶著幾分寒意:“先生,該不會謀劃著什么吧……”

“你懷疑我?”

“不敢?!本G煙后退幾步,站在廖云沉身后,也就表示這件事她不插手,但眼睛卻沒有離開傅華:“背叛者,當(dāng)萬箭誅心!”

廖云沉和綠煙離開,就表示這件事默認(rèn)了傅華的動作,唯獨留下那人站在原地,直到廖云沉走遠(yuǎn)了,整個人面色都多了幾分陰鷙,穿著這一身黑衣,絲毫沒有那傅華先生風(fēng)流的模樣。他打了一個呼嘯,就有一只在空中徘徊了許久的鷹俯沖下來,停在他的肩上。

紙筒中只有格爾達(dá)三個字一晃而過,恰恰被站在遠(yuǎn)處閣樓上面玩紙卷的小廝看了個清楚,他背后不禁留下些冷汗,本想不動聲色的跑去找廖云沉,哪知跑下閣樓時不小心摔了一跤,上面的動靜一陣撲騰,當(dāng)即就引起了傅華的注意。

他拍了拍鷹的翅膀,鷹就飛走了,也不見得有多么心急,還是先吩咐自己手下將地上這人拉下去關(guān)起來,這才走出了這個庭院。那小廝一個勁兒的往前跑,甚至沒有看到前面的臺階直接掉下來摔傷了腳腕。

這一摔就好像是鎮(zhèn)定了下來,他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再怎么驚恐也沒有用,他甚至懷疑單單是剛才的那一下,傅華就已經(jīng)看清楚了自己的臉。而他,不過是一個打掃閣樓的下人,主上怎么可能因為自己的一面之詞就相信自己,而懷疑自己同生共死,甚至為自己擋過槍劍的傅華。

他呆呆地坐在庭院的地上,卻見廖云沉正從前面院子那邊過來,想要說出口的話卻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你這是在干什么?”

廖云沉皺著眉頭看他一眼,本見他似乎有什么難言之隱,便停留了一刻,卻見這人又是低下了頭,也就沒有了繼續(xù)等待的興趣,只是步伐帶著幾分匆忙的穿過抄手游廊,往前面的一字閣走了過去。

“你為什么不說?”

低沉中帶著幾分沙啞的聲音把一直呆呆看著背影的小廝驚起,他背后瞬間就布滿了冷汗,整個心臟就好像被人揪起來了一樣,只能面色慘白的抬起頭。

“我……我……”他的瞳孔收縮著,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