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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果然是越長臉皮越厚,原本還只會上班送個咖啡,請他吃個小飯,現(xiàn)在直接學(xué)會登堂入室了。要是沒有他自己的命令,誰敢把車開走?“進(jìn)來吧?!绷卧瞥两K于放行了,只是臉色微微有些淡淡的發(fā)紅,似乎是為了掩飾,他把臉轉(zhuǎn)向了一邊傻呆呆看著他們的張媽:“幫客人收拾一間客房吧。”張媽似乎有些難為情,她不好意思的瞅了瞅客人,才偷偷的湊在廖云沉跟前和他說:“少爺,你不知道,老爺昨天晚上回了一次家,把那些工作上的東西都帶回來了,還有夫人,她的那些衣服,昨天參加完時裝會就去選購了,然后運(yùn)回來了一大堆衣服……”得了,老天都不幫這家伙。“真是抱歉,我家沒有客房了,要不……”他話還沒有說完,就見那人擺了擺手,臉上對的笑意是怎么擋都擋不?。骸拔也唤橐夂湍闼粋€房間?!?/br>兩人吃完張媽準(zhǔn)備的精致小食,清淡又不失美味,吃完上樓洗澡換上浴衣,廖云沉為了照顧切斯特這個老年人,早早就上了床。他睜開眼睛看了一眼,床頭鐘表指到十二的位置,這個夜晚果然是睡不著了。廖云沉嘆了一口氣,不再拉那雙剛剛又?jǐn)堅(jiān)谧约貉系氖?,只是默默感嘆一句‘這人什么毛病’就再一次閉上眼睛,身后摟著他的悄悄睜開眼睛,然后爬起來特別純情的在他嘴角吻了一下。晚安,寶貝兒……昨夜一無所獲的白路是在六點(diǎn)多回來的,自打上一次在廖云沉面前發(fā)情之后,他就再也不敢輕易的使用自己的美顏系統(tǒng),所以下樓的時候,黑眼圈還掛在臉上。這會兒頭一抬,恰恰就看到了切斯特把刷好了黃油的面包遞給了廖云沉,說話態(tài)度親昵的很。“特意往里面加了梅子的,你不是不喜歡太甜嗎?”“這杯牛奶喝掉,不要拒絕,不然我喂給你。”“乖,吃一點(diǎn)rou,不然你早上又是吊威亞,又是騎馬的,很容易沒有體力。”他照顧廖云沉的態(tài)度格外嫻熟,旁邊放好了早餐的張媽簡直笑的只見牙不見眼的,就差沒求著他長住了:“還是塞德斯先生厲害,少爺平時挑食的很,我怎么勸都不愿意多吃些……”切斯特挑挑眉,一臉戲謔的看板著臉的廖云沉,直到他把牛奶倒進(jìn)了嘴里才滿意的點(diǎn)點(diǎn)頭,轉(zhuǎn)回身和張媽搭話:“你叫我切斯特就好,以前他在a國的時候,都是我照顧他吃飯的……”瞅著這家伙快蹬鼻子上臉了,廖云沉呵了一聲就拿起自己桌子上的東西轉(zhuǎn)身朝門外走去:“我去工作,你自便。”明明步伐匆忙,語氣也帶著幾分不滿,臉上卻不由自主的勾起了一份笑意,就是進(jìn)了劇組人人都趕著問是不是今天心情好。而白路剛剛從樓梯下往上走了兩步,然后就想起了自己在鏡子中看到的黑眼圈,猶豫了一下還是快速跑到樓上使用了自己的系統(tǒng)。伴隨著臉上的一陣陣炙熱的疼痛,下面卻是滿滿的麻癢和空虛,他能感覺到自己的后面一陣陣的收縮著,期望著有什么能夠填滿他。他嗚咽一聲,又一次向自己床頭的柜子摸了過去。一下……一下就好……喜聞樂見的,白路遲到了。和他演對手戲的廖云沉足足等了兩個小時,這家伙都還沒有到場,導(dǎo)演沒辦法打了幾個電話都沒有人接聽,就在要破口大罵換角色的時候,這一位才姍姍來遲。這下子可好,換衣服化妝又是一番折騰,好端端的廖云沉又等了一個小時,還是旁邊的一個助理妹子看不下去了,拿出自己私藏的一小塊酥糖給廖云沉補(bǔ)充體力,然后收獲了帥哥電力滿滿的微笑一枚,整個人都電的不明所以,剩下的正常時間就看著廖云沉發(fā)呆了。今天這一場拍的是異域王來到中原,坐在秦樓楚館的桌椅上,享用著瓊釀佳肴,腦子中回想的卻滿滿都是綺繡繡那張清秀的臉。就在此時,聽說這個消息的三皇子奉他二哥也就是男主之命,來請這位梟雄去府上一聚,實(shí)則只是想看看救了自己女人而且叫她念念難忘的男人究竟是什么樣子。中原的景色綺麗秀美,中原風(fēng)月之地的女人更是風(fēng)情萬種,綺繡繡是赫連舍遇到的除了他娘以外的第一個中原女人。他以為這種獨(dú)特的觸動只是源自中原,可當(dāng)他真的踏上這一片土地的時候,腦子中浮現(xiàn)的卻是那個女人的一顰一笑,以及她手腕上青白色的玉鐲發(fā)出的脆響。有這樣一個男人坐在散發(fā)著酒香的桌邊,身邊偎依著一個酥xiong半露,纖腰盈盈的女子,臉上畫著或妖或媚的妝容,卻不敵男子眉目間異域別趣。眉飛入鬢,鼻若懸膽,尾稍挑起的瑞鳳眼好似神來之筆,襯著異樣顏色的眸子顯得格外多情和無情。他就這樣懶懶的靠在窗邊,手中拿著半盞花雕窗外來的風(fēng)將他黑色的袖子疊疊吹起,叫人看著好似天上的神仙。導(dǎo)演滿意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他原本以為這人自幼在國外長大,會找不到穿古裝的感覺,可此時他坐在這里,竟叫人生出除卻此人無二王的錯覺感。隨著樓下的叫喊聲漸起,赫連舍懶懶的瞅了樓梯口一眼,恰恰是白路所演的三皇子帶著官兵前來抓人了。大抵是剛才折騰得狠了,外加還被代言訓(xùn)了一頓,白路臉上的薄怒還沒有散去。此時的他額前的劉海有些凌亂,臉上還有著微微薄紅,水色斑斑的眼睛往哪里看都像是勾人,這大抵是那個美顏系統(tǒng)又在起作用了,他憤怒的指著廖云沉,只是大喊一聲:“你這人,見我為何不跪!”“噗……”導(dǎo)演還沒有來得及喊cut,結(jié)果就有人笑了出來,發(fā)現(xiàn)所有人都把目光聚集在了自己的身上,那人才有些慌亂的解釋:“啊,剛才那一段當(dāng)真不像是皇子帶著官兵前來捉人,倒像是家里養(yǎng)的兔爺兒跑過來捉j(luò)ian,哈哈……”這人當(dāng)場就笑了出來,卻也沒有人過去說一句不是,導(dǎo)演看了白路羞紅的臉一眼,最后還是指了指場記:“重來?!?/br>這一場戲連著拍了不下三四次都沒給過,導(dǎo)演總覺得自己打那人說過以后怎么看這白路都像一個兔爺兒,最后想了想這人是陳鑫介紹的,還只有那么一點(diǎn)兒戲份,還是揮了揮手給過了。廖父廖母常年不在家,這會兒張媽也把客房給收拾出來了,沒人會對客人做出不禮貌的驅(qū)趕行為,這切斯特也就難得厚臉皮了一次,尤其是當(dāng)廖云沉他們的戲份都結(jié)束之后,就每天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