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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來看著他,聲音有些冷:“你又要走了嗎?” “不是,”他解釋,“我去拉窗簾,我不走?!?/br> 鐘意把手松開了一點,他頂著背后的視線走過去把窗簾拉上了,然后折返床邊,掀開另一邊的被子躺進去。 鐘意自發(fā)地滾進他懷里,牧鴻舟從背后把她手腳圈住,忍不住再放肆一點,在她額角很小心地落下一個很輕的吻。 夠了,到這就夠了了。牧鴻舟對鐘意說,也對自己說:“晚安。” 鐘意卻將手腳掙開,在黑暗中翻身抱住他,兩手在他身上胡亂地摸,去扯他的扣子。 牧鴻舟方寸大亂,捉住了她的手:“你干什么?” “你不想干么?”鐘意細細的喘著氣,喉嚨里發(fā)出很輕的吞咽聲,“你不想做嗎?” 立刻有汗從牧鴻舟的額角淌下,他的血管都要炸開:“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鐘意!” “我說我想做,你不想嗎?” 鐘意頓了一下,沒再說話了,黑暗里傳來窸窸窣窣的衣料摩擦聲,過了一會兒她俯身埋首,細瓷般的肌膚毫無遮蔽地貼著牧鴻舟,暖玉生煙,他心頭guntang。 她的主動,她的急切和以前如出一轍,喜歡啃他的下巴,小小的舌尖來回流連著他的睫毛和耳垂,把躥天的火渡進他的唇舌。 可是現(xiàn)在不是以前。她在夢里,他在絞刑架。她索取得越熱烈,他經(jīng)受的拷打就越凌厲。 “小意,你醒醒好不好,你醒醒......”牧鴻舟求她,目光哀慟。 “不要,天亮了你就沒了,你又要離開我了,”鐘意不管不顧地捉著他的手往自己身上放,“牧鴻舟,你抱抱我......” 牧鴻舟渾身血液一點一點涼下去。 她把自己封鎖在過去的城堡里,拒絕接納現(xiàn)在的牧鴻舟。 牧鴻舟身上的每一根骨頭都在痛。 看見鐘意的訂婚戒指時他沒有絕望,連續(xù)一個月被扔花被拒之門外他沒有絕望,在聽見鐘意從山上掉下去的那一刻他尚能在五分鐘內(nèi)黑進衛(wèi)星系統(tǒng)尋找她的坐標, 可是現(xiàn)在,鐘意柔嫩熱烈地向他求歡,癡纏的吻帶給他前所未有的窒息感。 洶涌的絕望繃斷最后一根理智的神經(jīng),他眼底腥紅,一把捏住鐘意的肩膀將她翻轉按倒下去,挺拔的背脊微弓地壓制住她,兇狠地啜她的嘴,從舌尖吃到舌根,泛濫的水聲把空氣粘住。 黑暗中皮膚的觸覺都被無限放大,交織的,渾身每一個毛孔都在無聲的尖叫。 他們在粗重的呼吸聲中逐漸缺氧,鐘意一點一點癱軟下去,牧鴻舟雙臂收攏,把她提上來重新抱緊,兩人身體毫無縫隙地貼合在一起。這一次由他主導,他帶著她進入新一輪的熱吻。 鐘意一陣陣地發(fā)暈,在看似沒有盡頭的吻中逐漸困倦無力。牧鴻舟慢慢放輕了力度,最后一下一下地啄吻著她的臉和脖頸。 鐘意呼吸平穩(wěn),她睡著了。 牧鴻舟堅持沒有做,即使他被身體的渴望折磨到想要把自己撕成碎片。 “小意,”他親吻她柔軟馨香的鬢角,“我不欺負你?!?/br> 他大汗淋漓地從床上下來,給鐘意掖好被角,走到客廳的陽臺上沉默著抽完一支煙。 兜兜轉轉,他難逃一場報應。 牧鴻舟把煙頭扔進垃圾桶,走進衛(wèi)生間,鏡子里的男人發(fā)梢凌亂,臉色頹沉,沒有半點平日里的風發(fā)意氣。 他站在花灑下沖了個涼水澡,洗去汗水和煙味,回到臥室掀開被子慢慢躺進去,將鐘意圈在懷里,握著她的手腕親了親:“小意,晚安?!?/br> ☆、第 38 章(小修) 鐘意的枕邊多了一個枕頭, 床頭柜上擺著一杯還剩一半的蜂蜜水。 她聞到了牧鴻舟的味道, 但是床上只有她一個人。 沒穿衣服, 不知道被誰睡袍很敷衍地裹了一下。 她像彈簧一樣坐起來,緊接著又捂著發(fā)暈的腦袋靠回去。 出乎意料地身上很清爽,她扭了扭腰, 也并無不適感, 就是嗓子有些發(fā)干。 她把那杯蜂蜜水拿過來喝了一口, 放了一夜的蜂蜜水風味全失, 口感酸澀冰涼, 她一口沒喝完就放回去了。 味蕾受到刺激,舌尖上的記憶同時被喚醒,她清晰地回想起昨晚牧鴻舟是如何在這一方柔窄唇腔里攻城略地的, 堪稱粗糲地碾磨, 黑暗中混重雜沓的喘息...... 指尖不小心觸到了嘴角的傷口,她抽疼地嘶了一聲,心中不由惱怒, 卻又無可發(fā)泄,因為昨晚是她主動騎上去的。 該說牧鴻舟定力好坐懷不亂嗎,可是他把她嘴唇都親破了。 能說牧鴻舟禽獸耍流氓嗎, 明明她都已經(jīng)騎上去了,他們還沒有做到最后。 但是可以肯定的是,牧鴻舟跑了。 不管是出于羞愧還是自知之明,反正他跑了。 鐘意垂著眼,冷冷地勾了勾嘴角。 她穿好衣服, 掀開被子下床穿鞋。拉開窗簾時被陽光撲了滿懷,應激性閉上酸疼的眼睛。 已經(jīng)八點了。還好今天是休息日。 狗窩空的,芽芽不知道跑哪里去了,寵物房顯得有些冷清,整個二樓都有些冷靜。 鐘意洗漱完扎著頭發(fā)下樓,樓梯踩到一半,她聞到烹飪食物的香味,像是餃子,并且是喪心病狂的豬rou韭菜餡。 鐘意站在光線昏暗的樓梯上,隔著餐廳和玻璃推拉門看見牧鴻舟沉郁挺拔的背影。 他站在燈下,黑色絲綢襯衫隨著包餃子的動作流淌出熠熠的光。 他的速度很快,看得出來很熟練,一個個金元寶似的餃子整整齊齊地躺在砧板上。 鍋里的水開始沸騰,掀開鍋蓋時水汽噴薄而出,濕熱的霧籠罩住他半張側臉,但依然可以看見線條筆挺的鼻梁和兩瓣薄紅的嘴。 餃子下鍋,他終于有時間清洗沾了食材的碗盆以及把地板擦干凈,然后走到餐廳把剛剛摘下來的腕表戴上。 牧鴻舟和站在樓梯上的鐘意四目相對,他鼻子上沾了一點面粉,但不影響他笑得陽光帥氣,“早上好,餃子出鍋還有五分鐘?!?/br> 鐘意抓著樓梯扶手,昨晚的場景還一幀一幀地在腦子里晃著。她有點不知道怎么面對他,“......你的航班不是取消了嗎?” “從莫斯科轉機過來的。” “哦?!?/br> 對話變得有些干巴,好在牧鴻舟還記掛他那一鍋餃子,及時結束了這一場尬聊。 餃子端上桌,皎白飽滿個個分明,臥在淺澈的湯汁里,應該是很好吃的。 牧鴻舟坐在鐘意對面,她吃得溫溫吞吞,筷子要夾不夾的,對餃子的熱情還沒手機大。 他心中澀然,起身告辭說回家打掃衛(wèi)生。 “你餃子還沒吃。”鐘意放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