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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變,是為了圓了我母親和jiejie的遺憾,也是為了我妻子和兒女能平安安寧地活著。我也許沒有太多的時間可以陪伴他們,但我會盡我所能地護他們周全?!?/br>西蒙·普爾曼沒有說話。“不管什么原因,”章先生目光如劍,鋒芒畢露,“作為一個父親,我絕不會放棄自己的孩子。不管要付出什么樣的代價,我都會把我的孩子帶回家——只有一家人齊齊整整地在一起,才是一個完整的家,少了任何一個都不行?!?/br>西蒙·普爾曼與章先生對視,看見了一個父親的堅定與決心。原本他從章先生的風評來推斷,章先生絕對不會拒絕他提出的優(yōu)厚條件。如今看到章先生銳利的眼神,他已經(jīng)清楚地知道這位成熟又理智的男士絕對不會為了他許下的重利放棄要回孩子。西蒙·普爾曼神色淡淡。比起呆在這冷冷清清的老城堡,小孩子還是更需要一個完整的家庭,需要和同齡人一起玩耍和學(xué)習(xí)。章先生雖然面臨重重艱險,但以他的實力、以他的毅力,那些困難應(yīng)該很快就會迎刃而解。至于那位章家大伯根本就是跳梁小丑,不足一提。眼前這位章先生有足夠的能力——也有足夠的決心保護好他的孩子。章家想要回艾斯·普爾曼,還給他們就是了。反正根本沒有多親近。反正只是在路邊撿來的。西蒙·普爾曼開口說:“他當時受了驚嚇,又差點被人當成研究用的實驗體,所以丟失了一部分記憶,已經(jīng)把你們?nèi)纪??!彼寡宰约旱牟蛔鳛椋耙云諣柭业哪芰?,本?yīng)可以輕而易舉查明他是誰家的孩子,但是我沒有去查。我沒有這樣的義務(wù),對吧?”章先生意外地贊同他的話:“沒錯,你沒有這樣的義務(wù)?!?/br>比起對需要幫助、需要伸出援手的小孩視而不見,西蒙·普爾曼能做出收養(yǎng)孩子的善舉已經(jīng)相當難得。西蒙·普爾曼確實沒有義務(wù)大費周章地為一個黃種小孩尋找他的家人。西蒙·普爾曼見章先生臉上沒有憤怒,只有對自己的感激,隱約明白失去記憶后的男孩為什么依然那么有教養(yǎng)。在這樣的家庭長大,有些東西會融入到骨髓里,永遠都不會改變。西蒙·普爾曼說:“出來,艾斯。”西蒙·普爾曼的書房一側(cè)有個小門,連通到另一間房間。西蒙·普爾曼的話傳到門后,那扇門吱呀一聲,緩緩打開了。章先生和章修嚴都屏起了呼吸,齊齊看向那扇門后。一個六七歲的男孩站在那里,仰頭看著他們,眼里有著迷惑和迷茫,仿佛他們只是毫無關(guān)系的陌生人。章修嚴心臟顫了顫,喊道:“章修鳴?!?/br>章修鳴?這是他的名字嗎?章先生的話,男孩都聽到了。雖然對過去的一切已經(jīng)沒多少印象,但華國話他依然能聽懂。聽了章先生說的那些話,即使他還是感覺非常陌生,心里卻難以抑制地對章先生產(chǎn)生好感。男孩定定地看著章先生。這是一個符合任何孩子對父親的想象的男人,他威嚴、穩(wěn)重、嚴厲,可是在他沉肅的臉龐下,卻藏著對孩子深深的愛。小孩子是最敏感的,最能感受出別人的真心或假意。章先生與男孩對視著,沒有貿(mào)然上去把人抱起來,而是當男孩是有決斷能力的大人,開口說:“我叫章興懷,是你的父親。我身邊這位是你的大哥,叫章修嚴。你叫章修鳴,是我的兒子,是修嚴的弟弟,排行第四。你上面還有一個jiejie和另一個哥哥,下面有一個弟弟。如果你和我們一起回去,很快就能見到他們。當然,最想你的是你的mama?!?/br>男孩下意識地看向西蒙·普爾曼。章先生沒有說出任何誘惑他的話,只是用平和的語氣向他介紹了家里的成員。可隨著章先生的聲音飄入耳中,他一下子像是回到了遙遠的記憶之中,看見一些影影綽綽的人影在腦海中晃動。爸爸,mama,大哥,jiejie,三哥。弟弟?男孩迷惑地看著章先生:“弟弟?”章修嚴聽到男孩的疑惑,開口說:“你的弟弟是mama半年前提議收養(yǎng)的,你沒有見過。”他看向西蒙·普爾曼,向西蒙·普爾曼指出顯而易見的事實,“只要回去了,他很快就會想起一切。”西蒙·普爾曼看向男孩,緩聲開口:“你跟他們回去。”他聲音冷冷淡淡,聽不出半點波動。既然這家伙的父母找過來了,就讓這家伙離開好了。反正他根本不需要任何人陪伴。西蒙·普爾曼這樣想著。這里是地獄,不需要光。第54章回家章修鳴定定地看著西蒙·普爾曼,仿佛沒聽懂他說的話。西蒙·普爾曼要他走嗎?西蒙·普爾曼不愿意再收留他了嗎?這個念頭一閃而過,章修鳴的手就被章先生牽住了,旁邊的章修嚴也看向他,明明是天性冷淡的人,眼底卻有著因為兄弟重逢而生的歡喜。這是他的家人。章修鳴冷靜下來。這兩年來,他們一定沒有停止過尋找他,要不然的話也不會找到這遙遠的異國來。章修鳴再次看向西蒙·普爾曼。西蒙·普爾曼冷淡地說:“你對我的話有什么疑問嗎?”章修鳴搖搖頭,緊接著有點頭。他掙開章先生的手,跑到西蒙·普爾曼面前,仰頭看著西蒙·普爾曼漠然的眼睛,伸出兩只手捂住西蒙·普爾曼修長漂亮的手掌:“我可以回來看您嗎?”西蒙·普爾曼本想出口相譏,對上章修鳴的雙眼卻說不出那樣的話來。他看了看那雙握住自己手掌的小手,暖暖的,軟軟的。這么小的孩子,卻有著一顆格外堅韌的心,一個人學(xué)著適應(yīng)異國的生活,一個人適應(yīng)不適宜小孩子生存的寂寞城堡。他從來沒有給過這孩子太多的鼓勵,反倒是這孩子給了他難得的陪伴。西蒙·普爾曼的語氣蒙上一種連他自己也不曾察覺的柔和:“可以。”章修鳴松了一口氣。他期盼地望著西蒙·普爾曼:“那您會來看我嗎?”西蒙·普爾曼沉默。章修鳴沒有再追問,馬上又問出另一個問題:“我可以抱抱您嗎?”西蒙·普爾曼覺得心中有個角落無聲無息地崩塌了。他與章修鳴對視片刻,才點了點頭,緩緩說:“可以?!?/br>章修鳴張開手抱住西蒙·普爾曼。他胳膊短,西蒙·普爾曼又坐在輪椅上,抱起來有點吃力。西蒙·普爾曼由著他努力片刻,終于伸出手將他抱起來,讓他坐在自己毫無知覺的雙腿上。章修鳴用力抱住西蒙·普爾曼,眼淚唰地掉了下來。他在這邊住了兩年,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