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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木大先生這時才下樓,他走到賈天華面前,接過了君游手中的致君劍。他手中的劍掠過賈天華的脖子,我倒要看看,夜飛鵲會怎么對我。宮主賈天華捂著脖子倒地身亡。龔嵐面色慘白,你們殺了秋殿殿主,宮主是不會放過你們的。木大先生轉(zhuǎn)頭看著龔嵐,說:殺一個也是殺,殺兩個也是殺。我什么也沒說。龔嵐捂住了自己的嘴。木大先生只是嚇嚇龔嵐,將致君劍換給了君游。君游接過致君劍,從袖中取出一把短刀,扔給江允成,一個刀客,居然會弄丟自己的刀。江允成將刀插回了腰間的刀囊,你是一個純粹的劍客,我卻并不是一個純粹的刀客,刀只是我達(dá)成自己目的的一種手段罷了。你這種人的刀法,居然能在江湖上排的上號,可見武林衰落。君游目露鄙夷,真正的刀客,刀在人在,刀斷人亡。江允成摸摸腰間的刀,不以為意的笑笑。我們快走吧,若是官府的人來了,就不好脫身了。何夕看著地上的尸體。走吧。木大先生道。五人從客棧的馬房中取回馬,出了客棧,繼續(xù)趕路。龔嵐卻失去了獨乘一騎的待遇,被像個貨物一樣地綁在了何夕的馬后。龔嵐本欲抱怨,被木大先生目光一掃,便不敢再說什么了。一路上,被綁在馬上的龔嵐吸引了不少好奇的眼光。她惡狠狠地說:看什么看,沒見過美女?。?/br>直到臨近不夜宮,龔嵐才被解了綁。她摸摸自己被勒出紅痕的手腕,簡直要潸然淚下,只盼事了之后再也不要見到這幾個人。不夜宮建在夜光湖的湖心島之上,需要坐船才能進(jìn)入。五人決定在湖邊休息一晚,養(yǎng)足精神再進(jìn)入不夜宮。夜光湖的湖邊生著茂密的蘆葦,幾只水鳥在湖面上掠過。天空灰蒙蒙的,湖水的顏色也十分黯淡,草木似乎也蒙上了一層陰翳。木大先生怔怔的看著眼前的景色,一副魂不守舍的樣子。龔嵐湊到木大先生耳邊說:你很快就要見到宮主了,想好要和宮主說什么了嗎?說完,她咯咯直笑。想好了。木大先生目若寒星,若是見到貴宮主,我一定要向他建議,夏殿殿主還是換一個人來做比較好。龔嵐不說話,轉(zhuǎn)身走了,灑落一地銀鈴似的笑聲。沒了人打擾,木大先生繼續(xù)注視著眼前景色,他有種預(yù)感,他覺得那個人一定在那里,在那里等著他。吃飯了。何夕走到木大先生身邊。木大先生轉(zhuǎn)身和何夕一同離去,走著走著,他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他看到一艘小船,小船上有一個修長的黑色身影。是他嗎,還是不是他呢?木大先生轉(zhuǎn)回了頭,若無其事地跟著何夕回了他們扎營的地方。君游下水抓了幾條魚,所以他們今天不必吃冷硬的干糧。江允成看著在火上翻滾的烤魚說:真沒想到,你還有如此技能。何夕往烤魚上撒了一把香料,你不了解我的地方,還多著呢。江允成壓低聲音說:不知你愿不愿意給我一個重新了解你的機會呢?吃魚吧你。何夕把串著烤魚的木棍塞入江允成手中。江允成咬了一口烤魚,外焦里嫩,竟是十分美味,你的手藝真好,便是太白樓里的大廚,也不過如此了。一條魚還塞不住你的嘴。何夕往另一條烤魚上涂了些油。江允成笑笑,將一條魚吃得干干凈凈。龔嵐一口氣吃了三條魚,當(dāng)她沖第四條魚伸出手時,何夕拍開了她的手。她無限委屈地看著何夕,把奴家綁在馬上就算了,連條魚都不讓奴家吃。何夕只好將烤魚遞給龔嵐,撐死你。木大先生胃口不好,一條魚勉強吃完。君游則讓何夕先吃,等何夕吃完,他才吃了兩條烤魚,邊吃邊贊道:阿夕手藝不錯。何夕沖君游靦腆地笑了,收拾好烤魚的調(diào)料。五人吃完烤魚,便安歇了,只留下一人守夜。作者有話要說:☆、第十八章不夜宮中此情絕陽光斜射進(jìn)窗戶,窗外蜂飛蝶舞,春意正濃。木欲秋托著下巴看著窗外的景色,目中有愁色。少年不識愁滋味,為賦新詞強說愁,如今愁思滿腹,竟是什么也說不出了。一個黃衣人一瘸一拐的從窗前走過,他頭上冒汗,樣子很是吃力。木欲秋不忍心的叫住他,鈺奴,你等等。金鈺停下腳步,木大夫,你找我有事么?木欲秋從懷中掏出一個藥瓶,此藥外敷,抹在傷處即可。多謝木大夫。金鈺接過藥瓶,他看著藥瓶,忽然笑了,笑容中滿是苦楚,這個不夜宮,也就木大夫把我們這樣的人當(dāng)人看。木欲秋想要安慰金鈺,卻又不知說什么好,他只能長長地嘆息一聲。金鈺問:木大夫為何要來不夜宮呢?木欲秋想了很久,才道:怎么說呢一言難盡。金鈺情緒有些低落,木大夫是不愿告訴我么?不是的。木欲秋連忙道,他苦思冥想,有一天,我遇到了宮主,宮主正好頭風(fēng)病發(fā)作,我為宮主緩解了病癥,宮主于是邀請我來不夜宮,我答應(yīng)了,所以我就來了。原來如此。金鈺若有所思地說。木欲秋反問道:那你呢,你是怎么來不夜宮的?不夜宮每隔一段時間就要買一批奴隸,我就是被買進(jìn)來的。金鈺說話的時候,眼神閃爍。木欲秋又不知道該說什么了,他來不夜宮之前從沒想到世上有金鈺這樣不幸的人,他的世界只有他的兩個師父和他自己。木大夫告辭,若是耽擱太久,恐怕我要受殿主的責(zé)罰。金鈺微微躬身,然后步履蹣跚地離去。木欲秋從窗中探出身子,怔怔地看著金鈺的背影,直至金鈺的身影消失在走廊的盡頭。木欲秋沒想到自己很快就再一次見到了金鈺。晚上,木欲秋被敲門聲驚醒,他披上衣服打開門,門外的情景嚇了他一跳。冬殿殿主岑如鋒抱著金鈺站在門外,啞聲道:救他。他怎么了?木欲秋憂心忡忡的問,順帶點燃了桌上的油燈。岑如鋒默然不語,把金鈺放在了木欲秋的床上。木欲秋走到床邊,他的手碰到金鈺的褲子,感覺到了濕意。他抬起手一看,自己的手指染上了鮮紅。他低頭,發(fā)現(xiàn)金鈺的下身正在持續(xù)不斷的出血,鮮血順著床沿滴落到地上。滴答,滴答,滴答那聲音在靜夜里顯得十分刺耳。木欲秋渾身都在發(fā)抖,你為什么不殺了他,何苦留他一口氣繼續(xù)折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