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機應(yīng)變、用兵策略,不是他(諸葛亮)的長處所在。☆、第五章君既多情又無情何夕與江允成的決斗,約在城外的一處樹林中。江湖中有句老話,逢林莫入,欲水隨流。因為林中多藏有盜匪,而順著水流多半能找到人家。何夕的兵器,是江湖中少見的長弓。江湖中又有一句老話,三年練刀,十年練劍,一輩子練槍。但是長弓這種東西,若是沒有天賦,一輩子也練不成,即使是練成了,因為長弓這種兵器本身上的局限,在與人近身動手時常常處于下風。何夕可以算是江湖中用弓的第一高手了,可要是讓他對上全盛時期的江允成,他只敢說自己有三分勝算。但是在樹林之中,他就敢說自己有五分勝算。何夕提前了半個時辰到了城外樹林,他用輕功飛至一顆樹上,站在了樹枝上。他看著那條通向城中的小路,靜靜等候江允成的到來。江允成是按時到達樹林的,他一進入樹林,一支羽箭不偏不倚地插在了他的足前。他笑著抬頭,阿夕,早啊。何夕在樹上冷冷地看著江允成,拔你的刀。江允成嘆口氣,我只有六把刀。何夕不假思索地說:那我就只用鶴雪,不用暗器陷阱。江允成拔出了腰間的第八個囊袋里的刀,我一點都不想拿刀對著你,你為什么總是逼我?何夕仿佛聽了一個笑話,他冷笑幾聲,我逼你?是你先逼我的!江允成又怒又疑惑,我何時逼過你了?何夕質(zhì)問道:你當初分裂武林盟,難道不是逼我跟你走么?聽到何夕的話,江允成的心火騰地一下燃燒起來,你為什么不跟我走!你為什么要走!何夕吼道。兩人面紅耳赤的對峙著,像兩只豎起羽毛的斗雞。江允成深吸幾口氣,竭力使自己平靜下來,我當初以為,哪怕整個江湖都與我為敵,你也會站在我身邊。我卻沒有想到,最后跟我走的,卻不是你。我當初也以為,哪怕武林盟只剩下一人,那個人一定會是你。何夕的手放在樹上,手指不自覺地插入樹干之中。江允成的臉上露出譏諷的神情,武林盟?武林盟不過是一群赳赳武夫罷了,能成什么氣候。武林盟縱使成不了氣候,它也是我們兄弟四人的心血。何夕沖江允成射出一箭,你自毀長城,如今舉國通緝,眾叛親離,你可快活?江允成并不躲閃,那一箭擦過他的臉龐,在他的臉上留下了一道細小的傷口,我不快活,我也不后悔。何夕握住長弓的手收緊,好一個不后悔!我以前以為你是個偽君子,沒想到你居然是個真小人。我雖然落得如此下場,但三弟沒事,君游沒事,你也沒事。江允成也用輕功躍上了樹,他和何夕站在一根樹枝上,彼此之間只有三尺的距離。何夕與江允成對視,一如許多年之前一樣,他們彼此倒映在彼此的眼睛里,只是不再年輕。何夕偏過頭說:我寧愿和你一同為武林盟戰(zhàn)死,也不愿同你一起茍活于世。江允成往前踏了一步,卻寧愿你活著,即使我背負罵名,千夫所指。何夕后退一步,看來你我是道不同,不相為謀。什么是道呢?道只是一個誰也說不清的東西。江允成的語氣里充滿了**,你我尋一個地方隱居,我會像湘君一樣,為你在水中建一座荷葉覆蓋、蓀草飾壁、紫貝鋪滿庭壇以及廳堂撒滿香椒的屋子。我們一起看日升月落,再也不問江湖事。何夕不可抑制地心生向往,但他還是強壓內(nèi)心的渴望,用輕功飛到了另一棵樹上。那一棵樹的樹枝較為纖柔,他的身體在樹枝上起伏不定。遠離了那個總讓他失去理智他的對象,他感覺自己的頭腦清醒了許多,總是你再巧言令色,我也不會受你欺騙,收起你那副令人惡心的嘴臉吧。他說完,便朝江允成連射三箭。江允成躲過了那三支箭,但他躲避的方式卻是直直地從樹上掉了下去。何夕用輕功飛到了離江允成最近的一棵樹,他撥開枝葉觀察江允成。江允成緊閉雙眼,躺在地上一動也不動。何夕心中驚疑不定,他在樹上待了好一會兒,卻還是不見江允成動彈。他于是躍下樹來,小心翼翼的靠近江允成。等到何夕靠近,江允成掙開眼睛,嘴角流出一縷黑血。他的形容很是狼狽,但他還是微笑著看著何夕。何夕蹲下身子,你中毒了?是的,我中毒了。江允成想要抬起手抹去嘴角的黑血,可他發(fā)現(xiàn)自己連抬手的動作也做不到,手臂一下子仿佛變得有千斤重。你為什么不告訴我。何夕從袖口撕下一塊布,擦去了江允成嘴角的黑血。江允成的嘴角涌出更多的黑血,我怕你不信。何夕忽然感到心酸,你既然中毒,我便是贏了你,也勝之不武。等你的毒傷痊愈之后,我們再決斗。江允成問:要是我這毒解不了呢?要是這毒解不了,那三杯酒之約,依然作數(shù)。何夕邊說邊背起了江允成。江允成無力地趴在何夕的背上,他想起那三杯酒之約,悲喜交加,感慨萬千。何夕背著江允成去了城中的醫(yī)館。江允成因為失血過多,已經(jīng)暈了過去。何夕感覺背上的江允成漸漸變冷,心中生出難以言說的恐懼。他想自己要不要趁著江允成還沒死,給江允成一個痛快,也算是全了他多年的夙愿。何夕將江允成放在了醫(yī)館的桌子上,喊道:大夫呢?快救救他!從醫(yī)館的柜臺后走出一位老人,老人為江允成診了脈,摸著胡子說:這毒好生奇怪,老夫行醫(yī)數(shù)十年,竟是從未見過。不求解毒,但求抑制毒性,這也不行么?何夕已經(jīng)料到這種奇毒普通大夫無能為力,只是不肯放棄一線希望。老人嘆息道:我連是何種毒都不清楚,冒然下藥,只會害了這位公子。何夕聽到老人的話,心涼了一片。他抱拳道:多謝大夫。他看著昏迷不醒的江允成,眼中閃過一絲殺意。然后他背起江允成,準備離開醫(yī)館。這時,一位唇紅齒白的少年走進了醫(yī)館。他一進醫(yī)館就皺起了眉頭,好濃的啼血的味道。你知道他中了什么毒!何夕伸出手想要抓住少年的手臂,卻被少年躲開。少年的身法極為瀟灑,一看就是不僅師出名門而且天賦不凡。他看了江允成一眼,肯定的說:你的朋友中了啼血,這種毒藥會使人吐血不止,最后血盡而亡。何夕希冀地說:你既然知道這種毒,那么你知道這種毒的解法嗎?少年的眼珠骨溜溜一轉(zhuǎn),我沒有十成把握,不過愿意一試,不知你愿不愿意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