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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心凌又問。“是”,郎青的回答依舊簡潔。“你們分手了,還是,她,死了?”楚心凌繼續(xù)問。郎青臉色一沉,沒言語。楚心凌自知說道郎青痛楚,歉然一笑,“對不起”,說完低下頭,很是委屈。郎青看楚心凌的樣子,心里有些不忍,自己不該對一個女孩子擺臉色,何況他對這個女孩已經(jīng)生出些許好感。郎青面色緩和下來,“沒事,不好意思,我太失禮了?!?/br>楚心凌抬起頭,剛才委屈的什么是的早已不見,美目生輝,櫻唇微翹,對郎青施然一笑,“沒事啦,我又不是那些小氣巴拉的女孩子,對了,郎青,你26了?”郎青點頭。“你26我23,男大三抱金磚?!闭f完了才覺不對,羞澀起來。郎青笑了,這女孩真是活潑動人,看來自己是該好好談?wù)剳賽哿恕?/br>兩人愉快地吃了晚餐,郎青把楚心凌送到她家小區(qū)門口,互相留了電話。在開車返回郎家別墅的路上,放在車載音響上邊的手機響起來,他帶上藍牙耳機,因為楚心凌的原因,心情愉快,口氣也是輕松起來,按下藍牙接聽鍵,“鐘昕,有事嗎?”電話那頭的鐘昕說,“郎叔叔告訴你不用回別墅了,我已經(jīng)到家,你開車小心點?!?/br>郎青不甚在意,“好了好了,怎么跟個娘們似的啰嗦,我一會兒就到家,掛了?!痹诼房谡{(diào)轉(zhuǎn)車頭,向自己的公寓駛?cè)ァ?/br>郎青把車子停在地下停車庫,搭電梯到他和鐘昕居住的第6層,電梯門打開,他看到靠在公寓門口吸煙的鐘昕……作者有話要說:女二登場。今天連更十章,還有一部番外,求留言,求撒花!第8章第8章走出電梯,郎青看到鐘昕靠在公寓門口的墻上吸煙,他走過去把煙從鐘昕嘴里拿出來,直接扔進垃圾箱。鐘昕不介意郎青扔他煙,他打開門,郎青先走進去,他沒注意到,鐘昕把門只是虛掩,沒有關(guān)緊。郎青走進客廳,脫下外套,解開襯衫領(lǐng)口的扣子,一頭倒在沙發(fā)上,回想著楚心凌的樣子,雖然看著和小小神似的面孔心里有點難受,他還是高興的,他想楚心凌可能是小小派來拯救他的。鐘昕去客廳角落的吧臺,給郎青倒了杯溫水。他走到沙發(fā)旁邊,把水放在郎青附近的茶幾上,在旁邊的沙發(fā)上坐下來。坐著也是最標準的坐姿,挺直如松。郎青把水一口氣都喝了下去,日本料理的蘸料有點咸,每次吃完回來,郎青一定會想給他備好一杯溫水。郎青心情愉快,問鐘昕,“又抽煙了,有心事?”鐘昕從沙發(fā)上起來,來到郎青旁邊,他屈膝蹲在郎青身前,郎青看他似乎有事要說,翻個身,仰面躺下,看著鐘昕,準備傾聽。鐘昕看著這樣的郎青,柔軟溫順的和當年那個十六歲的少年般,俊美的臉龐,因為心情放松,掛著淡淡的笑容。鐘昕走近他,看著郎青那張曾經(jīng)在他身上點燃無數(shù)次欲望,也無數(shù)次說出傷人話的粉紅薄唇,俊眸微閉,吻了上去。郎青對這樣主動的鐘昕有點吃驚,印象中除了兩人的第一次是他主動外,這個人還是頭一次主動吻他。鐘昕嘴里有淡淡的煙草味道,讓這個吻更加誘惑難當。鐘昕開始的時候,還是用唇慢慢的試探,得到郎青的默許后,他的舌放肆的纏上郎青的。郎青對這樣熱情的鐘昕很是受用,兩人的舌互相纏絞著。郎青下腹發(fā)緊,渾身微熱,他把手伸進鐘昕的上衣里,由于他是仰臥,只好把手從鐘昕上衣的下擺伸進去,撫摸著鐘昕健美精瘦得得胸膛。鐘昕起身,把自己壓在郎青身上,他眼睛發(fā)紅,說,“我在上面就好,我動?!?/br>郎青挑眉,心想,這人今天怎么變得這么有情趣了,以前怎么沒發(fā)現(xiàn),以后他要是能常常這樣也不錯。郎青說,“好啊”。才說完就被鐘昕鋪天蓋地的吻包圍!【此處略去500字,和諧啊和諧!等和諧過去再補回來?。?!】他感覺他的郎青是那么柔軟,用所有的濕潤緊緊地包裹住他,他感覺自己幸福的可以死去??墒撬?,這是最后一次了,在郎青把那盆香雪蘭狠狠摔碎在他面前的時候,他就知道他早晚要離開他,他也只能離開他,郎青,你知道我有多么愛你嗎?再被你那些咒罵何在人前不給我一點尊嚴的對待后,我還是愛著你。雖然你已經(jīng)不是那個心如炭火,俊美溫和的少年,可你永遠是我初見的那個郎青,那個在我身下臉紅著說,我又不是女孩子,干嘛躲在你懷里,那個軟到我心坎的郎青,我的郎青。鐘昕到達極致頂點的時候,在郎青體內(nèi)釋放出來。郎青迷糊間,好像聽到鐘昕貼在他耳邊說,“郎青,我愛你?!?/br>他瞬間清醒過來,看到伏在自己身上,疲憊的已經(jīng)閉上眼的鐘昕,有些不確定自己聽到的。這時,傳來了開門聲,郎耀祖的話音傳來,“郎青,爸爸來了?!?/br>鐘昕迅速起身,郎青轉(zhuǎn)過臉,看到目瞪口呆的郎耀祖和林婉秋。郎青咬著牙忍著下體的不適起來,發(fā)現(xiàn)兩人雖然衣衫不整,褲子卻早被鐘昕穿好。麻藥勁才過去,他有些虛浮,勉強站起來,感覺體內(nèi)一股熱流流出來,他知道那是什么。要是這時再解釋兩人沒什么,鬼都不信。郎青上半身青青紫紫的吻痕,茶幾上的蓋子已經(jīng)不知所蹤的潤滑劑,客廳里情欲的味道,都在說明,這里才發(fā)生過激烈的情事。鐘昕走到郎耀祖近前,撲通一聲跪了下來,“郎叔叔,對不起,是我給郎青下藥,我強迫他!”郎青沒想到鐘昕竟然自己去承擔下所有責任,雖然他被下藥,可他也沒打算怪他,畢竟這十來年,他已經(jīng)習慣鐘昕的碰觸。可是,父親和阿姨是怎么回事,他不是今天才回過家嗎?他們怎么進來的?這套公寓,除了自己和鐘昕,沒別人能進來,忘了關(guān)門?以鐘昕那超人的謹慎態(tài)度,怎么會,難道是?郎耀祖額頭青筋暴露,咬牙切齒,“鐘昕,好樣的,我這么多年,供你吃喝,教你本事,待你和郎青一樣,我怎么就沒看出來,你是這么個豬狗不如的東西?你給我們打電話干嘛?讓我看你上我兒子,是嗎?”郎耀祖甩手兇狠之極的甩給鐘昕一巴掌,還不解氣,又用腳狠狠踹向鐘昕。林婉秋從剛才的吃驚里醒過神,她隱隱覺得事情有些不對勁,又想不出來哪里不對。她抱住郎耀祖,哭著說,“耀祖,別打了,別打了,你不能動氣,身體受不了啊?!?/br>郎耀祖捂著心口,他真的不能動氣,高血壓會要了他的命,林婉秋扶著他在客廳一角的涼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