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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便打探消息的好地方。虧他還搞了什么贖身的事情,看來都是笑話。自認為的知音好友,也都是假象。“信不信由你,不過黎遠道都信了,你也沒道理不信吧?”宋言墨聽了這句話,雖然還是很懷疑,但是眉間卻松動了許多。“所以呢,趁著黎遠道不在特意來明確我的身份?”聞初笑了笑接著道:“你應該早些來的,當著黎遠道的面問他,我是不是他師弟凌輕塵?”不顧他的反應,聞初看向門外:“還不進來,等著給我收尸哪?”趙致這才推門而入,朝聞初拱手,拔劍對著宋言墨。知道自己是凌輕塵自然不會朝自己下手,聞初示意趙致引他出去。宋言墨復雜的看了一眼聞初,沒有動手的打算。作者有話要說:——我搶劫你什么,我是搶劫的人嗎?第11章自古藍顏多薄命“你從來不知道,你對我而言意味著什么?!?/br>宋言墨走到門口,突然說出這么一句話。聞初看著他離去的背影,臉上晦澀難明。這么說來,宋言墨還真的心悅凌輕塵已久。聞初挑眉自語:“這人就這么好么?這一個兩個的,全都被迷得五魂三道的……”“黎遠道能為了他丟下武林大會,宋言墨能為了他以身犯險??蛇@藍顏也同紅顏般多薄命啊,誰能知道他……”聞初一聲嘆息,盯著床頂一夜無眠。“把他放了吧?!?/br>“是。”趙致很快就帶來了宋言墨,聞初和書剪燭坐在前廳吃飯,正討論著聞家的事情,“你出谷這么久,還沒寫過書信吧?或者……你是不是該回去了?”“沒,我還不想回去……”“那你明天去聞家探探聞七夫婦是否已歸家,再寄一封書信回去?!边@樣也能叫人放心些,他恰好也惦記著。“我不走!”宋言墨站在聞初身邊,幽深的目光看著他。聞初拿著勺子的手一抖,這不走是什么意思?“谷主在哪,屬下自然在哪?!?/br>聞初險點一口湯噴出來,哽咽著咽下,急劇地咳嗽起來,心肺鎮(zhèn)痛臉色通紅。“來來來,喝水?!睍魻T瞪了宋言墨一眼,幫聞初順氣。聞初抬頭問趙致:“千音谷現(xiàn)在是黎遠道在掌管?”“是?!?/br>“聽見了吧,現(xiàn)在千音谷當家的呢是黎遠道,而他現(xiàn)在去了溫嶺梅家。走了約有五天了,不至于會在路上錯過,現(xiàn)在去應該能趕上!”書剪燭悶聲發(fā)笑,朝聞初試了個眼色:這番說辭我服。聞初挑眉,兩人就這么一來一往的暗自打趣。“我認定的是凌輕塵這個人,不是黎遠道?!?/br>聞初默然不語,此刻要是黎遠道在這里的話,會是作何反應呢?他可知道自家?guī)煹苓@命犯桃花的體質(zhì)?想必看見宋言墨的時候,多半是忽視,或者皺眉。“想什么這么開心呢?”書剪燭一直盯著他,眼見他嘴角的弧度越來越大,眉眼都似要開花的沖動。“沒什么……”轉而對著宋言墨道:“那你便跟著吧,我反正多個使喚的無所謂……”宋言墨臉一黑,大步走了出去。聞初一樂,剛好對上他回頭的邪笑:“我只是去紅塵閣拿點東西?!?/br>……“對了,黎遠道那邊的事情怎么樣了?”“暫時還沒有傳來消息?!?/br>“好吧?!甭劤醢櫭?,還是去練劍吧,或者好好想想向黎遠道討個獎勵。嘯音還插在地上,聞初躺在地上,雙手支在腦后。微風拂面,夕陽淺照,不知不覺便睡著了。央山山頂寒風瑟瑟,兩個小少年看上去都是八九歲的年紀,小臉被風雪凍得通紅。聞初仔細打量這他們的眉眼,忽然間就樂了。這央山的青松老者一生就只收了兩個徒弟,這兩人自然就是黎遠道和凌輕塵了。“師兄,師傅說只要站上兩個時辰就行了,師兄怎么還不進去?”凌輕塵伸手拉著黎遠道的衣角。黎遠道這么小就知道這么故作深沉了?看起來很別扭,卻又有點可愛。聞初就站在不遠處看著他們,臉上笑意甚濃。黎遠道看都不看凌輕塵,一雙黑色的幽瞳被覆了層薄雪,嘴唇泛白。凌輕塵的手轉而去拉他的手,黎遠道冷眼一瞪,被嚇得生生停了動作。莫不是小時候被這風雪凍壞了,長大也也總是冷若冰霜。“進來吧?!遍T里傳來老者的聲音。黎遠道這才動了一動,手指僵硬腳也似乎被凍住半天也移開半分,兩道細眉緊緊凝住,凌輕塵見機過來拉著他的腿。嘴里咕噥著:“讓你進來不進來,現(xiàn)在動不了了吧?”也不顧此時黑著臉的黎遠道,反正他現(xiàn)在凍僵了,也沒力氣打他,所以口中才肆無忌憚地說了這么一句。黎遠道的眉頭皺的更深,卻沒有出言反駁。聞初就跟著他們一道進了門,總覺得自己很了解黎遠道這個人了,可現(xiàn)在看來好像不是那么回事兒。小孩子哪有天生這種性格的,不愛說話還總作深沉。饒是凌輕塵小時候這么活潑的性格都沒有將他改變分毫,忽然想起自己第一次對黎遠道說喜歡他的時候,冰冷的面容似乎出現(xiàn)了一絲裂縫,背脊一震。估摸著是頭一次見男人喜歡男人,但是目光沒有不堪之情,卻含著霜雪,能將他給凍死。眼前兩個小孩正在火爐邊端坐著,雙手齊齊放在膝蓋上。正前方的老者坐在一方木榻上,手里拿著。“招式都演示過,你們用相同的劍法現(xiàn)在切磋,誰能先找出破綻下一本劍譜就歸誰?!?/br>兩人同聲應答,各自手執(zhí)木劍,立于兩方。聞初見勢在老者身旁坐下,他賭黎遠道會贏,毫無懸念。“凌大哥……凌大哥……”書剪燭蹲在聞初的頭上方,天都黑了,他竟然在這里睡著了!“凌大哥!”書剪燭的聲音他耳邊回蕩,聞初驚醒一臉不耐。“……”剛要開始的比試消失在眼前,不由恨恨的瞪了瞪書剪燭。后者很委屈的垮著臉:“你要睡就回房睡啊,怎么睡這了,天都黑了……”伸手去拉聞初,似想起了什么,說道:“宋言墨就拿了把琴就過來了,還甚是無賴的住在了你隔壁!”什么!聞初大步的往自己住的園子里走,從前是喜歡聽他的琴不錯,可是一想起上次的昏睡,他就感覺如鯁在喉,咽不下那根刺。心底是生氣的,但是臉上卻很平靜,聞初一眼就看站在門前的宋言墨。“住在我就近,方便再次試探我?”宋言墨輕笑,“你都說了,黎盟主都承認的人,我自然不能不認?!?/br>那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