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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上他了,霍迅忍著腿被樹枝灌木叢給劃出血口子的痛感,邊跑邊逼迫自己轉(zhuǎn)動腦子想辦法。‘媽的,我已經(jīng)分不清方向了,照這么跑肯定會被追上,有什么能給我躲一會的……有了!’霍迅雙眼一亮,一矮身,也不顧弄臟自己,滾到了旁邊的足有一人高的雜草叢里。他以為伏在草叢里,屏住呼吸就不會被發(fā)現(xiàn)。可是,吹拂到他耳廓的冰涼氣息告訴他,他錯得很離譜。“我美嗎?”“……”“我美嗎?”女人貼得他極近,只要霍迅輕微一動,就會貼上她的臉龐。如果那還算是臉的話。霍迅驚懼地看著肌rou組織外露的臉貼近他,對方身上濃郁的尸臭險些把他當場熏暈,還好霍迅及時憋住呼吸,但這也不是上策。“美……美……”他昧著良心說。“那……”女人睜大眼睛,滿是血絲的眼球似要掉出眼眶,“為什么殺了我呀?”“我……”霍迅沒來得及把‘我’的尾音說出口,他的嘴,被女人親了。準確地說,是被咬了。霍迅立馬踹開女人,但還是晚了一步,女人把他嘴上的皮給咬掉一塊。傷口暴露在空氣中發(fā)出陣陣刺痛,霍迅下意識一舔唇,滿口鐵銹味。霍迅的臉一下變得慘白,“X你媽的,差點被一個女鬼奪走初吻?!?/br>“為什么——為什么——!!”似是被霍迅這一踹給激怒,女人仰頭尖叫,這時霍迅看到了,這個女人的脖子和軀干之間,是空蕩蕩的,什么都沒有。“我哪知道!他娘的你找錯人了!”霍迅吼回去。女鬼聽到他的吼聲,愣住,又咯咯咯地笑了起來,重復(fù)著無意義的話語。“錯了……錯了……咯咯咯……咯咯咯……”霍迅趁這鬼發(fā)傻的時候果斷翻身就跑,但是在看不清路的情況下,他沒注意到,他跑的地方是一處崖……薛景修打著手電走上后山。手機是不能打的了,扯著嗓子喊又恐激動隱藏在黑暗之中的邪物。薛景修皺起眉頭,真是麻煩。就在他煩惱的時候,手電筒的光照到一個粉色球狀物。薛景修蹲下,將那個一個拇指蓋大的球體撿了起來,聞了聞。是糖果。他抬起手電,果不其然,一路上都是這種糖果,歪歪扭扭地延伸到山林深處。薛景修知道,這是霍迅留下來的訊息。他起身,順著這些糖果,往深處走去。霍迅從崖上滾下,幸好這個崖不高,霍迅沒摔殘。但經(jīng)他這么一滾,估摸也有好幾處折了。他動了動,只覺得喉頭一甜,一口血吐了出來。“唔……咳咳……!咳……??!”眼前光景逐漸模糊起來,看著那女鬼索命一樣緩緩靠近他,霍迅知道自己命不久矣了。唉,可惜了,死前沒嘗到那煎餃。咦,奇了怪了,怎么看到薛景修那混蛋……靠,死前還不讓我看點好讓我心安的東西。等等,他好像過來了,臥槽?!霍迅沒等到薛景修走到他跟前,非常耿直地暈了過去。霍迅是被冷醒的,也是被嗆醒的。“你他媽搞什……”頭發(fā)被揪住,向后拉扯的力道將他垃離水盆。身后的人沒給他說完一句話的時間,手一用力,把他的頭按進水里。“唔唔唔——哈啊——媽的——夠了——薛景修??!”霍迅發(fā)出嘶啞的吼聲。雖然聲音難聽了些,但精神氣是回來了。“終于醒了?”薛景修帶著笑意的聲音從身后傳來。明明身后的人用一種‘開心’的語氣在跟他說話,霍迅卻有一種入墜冰窖的錯覺。“有你這樣的特殊的叫床方法嗎?呸呸,這水什么怪味?”“你還是不要知道得好?!?/br>“嘶,好疼?!被粞柑虻阶焐系膫冢鄣锰_。就在霍迅想用手去摸傷口之時,薛景修捏住了他的下顎,強迫他轉(zhuǎn)向自己。“嘴上這傷是怎么搞的?”顯然之前虐待霍迅的時候沒注意到這小傷口,薛景修眼神一黯。“這個???被女鬼咬掉一層皮,媽的,老子的初吻差點就這么沒了?!币徽f到這個,霍迅就氣不打從一處來,明顯地忘記了身前的危險級人物剛剛對他做了什么事。“哦?”“不說這個,你不知道當時我跟她發(fā)生的事情,媽的那叫一個,今生難忘??!”“今生難忘?”霍迅顯然沒注意到薛景修的怒氣在噌噌地往上漲,還自顧自地說著。薛景修雙眼一瞇,身體前傾,沒來由地將霍迅壓在地上。“呃……你干啥?”霍迅怔住,不知道薛景修這是鬧哪出。“你還真是遲鈍啊?!毖靶蘅粗粞秆鄣椎捏@訝,嘆氣,“雖然這很可愛,但同時也是個缺點?!?/br>“看來必須讓你知道,你是誰的?!毖靶拚f。霍迅失神,他是徹底傻了。薛景修這混蛋,咬住了他的嘴唇。“薛景修我X你媽的——??!”霍迅咆哮,抬腳要踹飛薛景修,卻被他輕巧地躲避開來。“這樣你就會記住了,你的靈魂就會記住?!?/br>“記你大爺!變態(tài)!給我圓潤地——滾??!”作者有話要說:會言靈的薛同志,離上壘的時候不遠啦hhhhhhhhh(頂鍋蓋逃走第40章齒為期兩個月的暑假到了。殷優(yōu)事先有想過如何充實愉快地度過大學(xué)的第一個暑假,結(jié)果一回到家,就開始宅著了。白天窩在沙發(fā)上吃著披薩看電影,晚上窩在床上帶著耳機玩游戲。暑假過了一個星期,他連家門都沒出過一次。殷剎在廚房炒著菜,心想不能讓哥哥再這么宅下去了。但是殷剎他心里清楚,沒有一個好的理由,殷優(yōu)是不會挪位的。正發(fā)愁,殷剎放在飯桌上的手機響了。他轉(zhuǎn)身到洗手臺洗干凈手,擦干后才把手機拿起來。一看,是薛景修。當了一年的室友,室友間互存號碼是挺正常的,但是殷剎存了薛景修的號碼后,對方一次都沒打過來。殷剎滿腹疑惑地接通了電話。“你好。”“殷剎嗎?有件事想問問你,還有殷優(yōu)?!?/br>“什么事你說?!?/br>“是這樣的,我手上有四張去F市的車票,本來是要給我爸媽和meimei訂的,但他們那天突然有事沒法去,我meimei又生病了……”“F市……”殷剎大概猜到薛景修打電話過來的目的。“嗯,明天上午的車次,過期了也挺浪費的,就來問問你們?nèi)ゲ蝗市玩?!?/br>“我是可以,殷優(yōu)的話……我盡量。”殷剎嘆氣。“那好,決定了再回我?!毖靶廾靼滓髣x的意思,淡笑了聲,掛了電話后,他撥通了霍迅的電話。F市,火車南站。下車后,殷優(yōu)把行李往地上一放,旁若無人地伸著懶腰。“優(yōu),走光了?!币髣x跟在殷優(yōu)后面,見殷優(yōu)瀟灑不羈地活動身體,趕忙上前把他的T恤給拉下來,遮住險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