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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走? 郁初北貼著兒子的小臉,身體輕輕的晃著,微微不解,他不該一醒了趕緊離開?留下來做什么?添堵? …… 顧君之從容吃完飯,剛毅的容色冷化了本就不柔軟的線條,頭發(fā)向上撥開了他刻薄的本質(zhì),沒有了從細碎發(fā)間流露出的溫暖。 他冷著臉坐在沙發(fā)上等了一會,到了八點半也沒見郁初北回來,拿上外套,顧君之直接帶著人離開。 …… 天世集團內(nèi)。 姜曉順嚇的一身冷汗,好端端的為什么風(fēng)向說變就變,六月天也沒有這么快的啊,誰能想到早上一上班就看到那尊大瘟神!她頭皮緊繃半個小時了。 姜曉順好不容易趁顧董去開會,趕緊躲在洗手間給郁總打電話:“顧……顧董……”他上班了!是那種上班能想象嗎!暴躁的像個莽牛一下,十分鐘前剛被抬出去一個!那個場面,太…… 太嚇人了!為什么還沒有人報警抓他! 郁初北不用姜曉順說完已經(jīng)懂了:“我知道?!彼莻€相當(dāng)于擁有秩序掌控者的能力,他一眼就能看出的缺陷問題,讓下面人去做,普通人卻要研究一下規(guī)律再考察一下環(huán)境,明明一根指頭能完成的事弄這么多幺蛾子,顧君之一搶過去想崩了這些‘蠢貨’也能理解! 所以他上班怎么會不出問題,更何況他本身就不是好脾氣的人。 姜曉順想吼您知道什么!不是!是您知道還不過來!顧董太可怕了,像沒有拴繩…… 姜曉順簡直欲哭無淚,想著兩人肯定吵架了:“顧董讓人辦公室的東西都扔了……”明明昨天還刻的很認真不準人碰的那副木鐲,今天看了一眼,直接冷笑一聲,讓人把東西全部扔進垃圾桶,人也搬到38層, 姜曉順焦躁的摳著洗手液,郁總肯定要火了吧…… 畢竟那木鐲不用看都是要送給郁總的愛的禮物,兩人恩恩愛愛,暈染了情感的手工藝品現(xiàn)在說不要就不要了,肯定發(fā)生了了不得的事!郁總也一定十分傷心。 可夫妻哪有隔夜仇,她看顧董的樣子,郁總過來說兩句好話,顧董氣就消了,男人就是死鴨子嘴硬。 所以,姜曉順可憐兮兮的開口:“夫人今天什么時候來上班?”您不來,整個天世的氛圍都陰沉沉的??! 郁初北正在帶孩子:“不了……”二車拿了玻璃杯,灑開小胖腿就想跑,郁初北趕緊追上,奪過來,放好,提醒姜曉順:“你幫我把扔了的東西收好。” 姜曉順知道,一看就那么貴重的材料,就算到了垃圾桶她也會撿的,她心疼郁總的傷心,中間停了那么長時間,肯定很傷心顧董的所作所為:“郁總真的不來了……”她覺得顧董真的可以哄一哄。 “我有點事,就不去了?!庇舫醣壁s緊放下手機,抱著這么一會功夫就弄了一身茶水的顧二車去換衣服,這個調(diào)皮鬼,一刻也閑不??!看看這身豐功偉績! 只是郁初北不解他竟然去了天世?不是該去他在外面‘養(yǎng)’的那些更五彩斑斕的公司。 …… 夏侯執(zhí)屹沒有功夫在嘲笑別人,他像被人突然撥動的陀螺,在凌晨顧先生走出金穗小區(qū)開始晨練時已經(jīng)進入了高速運轉(zhuǎn)狀態(tài)。 天顧集團所有部門調(diào)動起來,掌握所有名下公司第一手資料,整合內(nèi)部所有問題,了解每個項目的動態(tài),不求做到事事能做好,但一定要事事已掌握。 天顧保全公司全體嚴陣以待, 肖隊等人近身安保的更是全副武裝,鳥槍換炮,出動了車隊調(diào)整安保等級,畢竟這位顧先生拉仇恨的能力你一等一,打起十二萬分精神。 易朗月今晨早早出發(fā),也已經(jīng)放下手里的工作,全面配合顧先生工作,匯報顧先生一天的行程安排。 高成充已經(jīng)歸國,為顧先生定制了一系列的戶外運動,接了六項國際任務(wù),刀鋒出竅,擦的程亮,隨時準備出擊。 顧管家為首的后勤人員,也謹慎、謹慎、更謹慎起來。 …… 今晨,天世集團的氛圍也以rou眼可見的速度快速翻頁,本來正規(guī)運轉(zhuǎn)的部門,仿佛突然繃緊的弦,下至前臺上至董事會,每個人都忙碌了起來。 剛?cè)牍緵]有半個月的顧振書,見情況不對,直接回家繼續(xù)養(yǎng)老。 徐思坤已經(jīng)入校,每個星期六日來公司即可,今天過來拿文件,都能呼吸到部門里不同尋常的沉默和緊張。 這是……怎么了?每天和她打完招呼,會停下來跟她聊兩句的同事,今天都匆匆忙忙的,所有人都有忙不完的事情,做不完的工作,仿佛一天要當(dāng)兩天用一樣! 徐思坤驚異不已,忍不住看眼不吃完一包薯片不工作的玲玲姐,今天桌子上空空如也;向來喜歡和打印機過不去的同事,截止目前為止,所有打印機正常工作。 徐思坤忍不住開口問:“發(fā)生什么事了嗎?” 玲玲百忙之中回頭:“沒有啊。”說完又去忙了。 徐思坤在一片詭異的氛圍里,走出公司才從前臺那里知道顧董正式上班了。 什么叫顧董正式上班了?顧董每天不是都有上班嗎? “不是,顧董雖然來但不管公司的業(yè)務(wù),今天正式上班,跟你說你也不懂,你以后就知道了。”然后讓她趕緊離開,不要被抓住把柄,死的會很慘的! 徐思坤茫然的走出來,她已經(jīng)很久沒有想起過顧君之,今天又想起了,忍不住打個冷顫,這種詭異的感覺…… …… 天世集團38層,董事長辦公室內(nèi)。 顧君之忙完上午的事,精準的按下桌子上的計時器,進入休息時間的他,全身放松下來,才發(fā)現(xiàn)郁初北都沒有來上班…… 沒有來上班…… 顧君之把玩著手里的筆,在早上他扔了那些木制品后,也沒有來質(zhì)問…… 不在意?以她現(xiàn)在越來越穩(wěn)固的地位,確實不用在意那么一副鐲子。 盡管它造價不菲,還是那個人親手做的,但她又不缺,她那樣不是傾注了那個人的心血,被愛的有恃無恐了,當(dāng)然就不會珍惜每一次付出。 顧君之冷笑,相比于以往她緊迫盯人的手段,怎么趕也趕不走的樣子,現(xiàn)在的她更像已經(jīng)能將那個人控制在手的勝利者,已經(jīng)不屑于從他身上找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