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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色嚴肅,拿出公事公辦的態(tài)度:“不是,我對女人沒有興趣?!?/br> 郁初北嗤之以鼻,的確不用有:“如果是你,我建議你多花點錢,就你的愛好,真不怎么樣?” 顧君之虛心求教:“什么是怎么樣?”他堅持的不對?還是力度有問題,顧君之有些茫然。 郁初北一拳打在棉花上,心情卻平穩(wěn)下來:“你跟我說那個問題處于什么原因?”既然不是你,那是誰?令一個連門都不想邁出去的顧君之嗎?相信他想出軌,不如相信她自己想。 顧君之一本正經(jīng)的看向她,非常誠心的跟她交流:“這次你丈夫給他自己捏了一個非常重要的人格……” 郁初北茫然的看向顧君之,面目可憎的昨晚,先放在一邊,在消化他這句話的意思。 “我們都不太滿意這個人格,其實對我們來說也無所謂,可能對你會有一些影響,那個人格有些平凡,沒有明顯的人格缺陷,十分正常,可能比顧玖還正常,對你來說也許就是好拿捏,可——對你來說好拿捏也就意味著對別人來說也好拿捏,你能誘惑他,別人也就能,你能因為我一句出軌不高興,他或許就能給你做出來,你明白我的意思嗎?!?/br> 郁初北有些被他驚到!“你什么意思!” “你應(yīng)該聽懂了?!?/br> 郁初北確實聽懂了,迤嬴因為她的緣故,給他自己分裂的人格世界里又加了一個新人格?這個人格很有可能很普通,沒有這兩個人格這么不好相處。 也就意味著有被別人相處去了的風險? 郁初北有一種……有一種…… 顧君之覺得他們的努力她也應(yīng)該知道:“我覺得他不合適出現(xiàn),畢竟迤嬴不會想看到你因為不高興,跟他離婚的結(jié)果,所以我們想幫你除掉那個人格……”所以,我們有幫過你。 還可以除掉人格! “你不要想除掉我,付出的代價很大,我和另外兩個人個都付出了相當大的代價,但是潛意識里,迤嬴又捏出了那個平凡人格,普通的可能你連多看他一眼都覺的給他臉的人格,你覺得他不會做出正常男人都會做的錯事?就像你的前男友?!?/br> 郁初北看著顧君之。 顧君之肯定的點點頭:“我為自己沒有讓你滿意感到抱歉,但嚴格意義上來說,你確實出軌了。” 郁初北還在笑話:“你們彼此能溝通?” “……可以?!?/br> “迤嬴在哪里?” “他在休息,你兩個兒子的出生對他打擊有些大,不過過一段時間可能就會醒了,醒來之后再次輪換人跟,潛意識會下意識的放出它期待的平凡意識,你明白嗎?” 郁初北仰著頭。 顧君之清晰都到了她脖子上的痕跡,起身去自己房間,拿醫(yī)藥箱,推到她面前,必要的討好,是希望發(fā)生什么意外時,她能冷靜。 “我如果不原諒呢?”郁初北沒有看茶幾上的藥箱,看著顧君之。 顧君之平靜的敘述一個結(jié)果:“刺激了迤嬴,可能這具身體再也不會醒來,因為你生產(chǎn),他就崩潰的厲害,你沒發(fā)現(xiàn)你鬧到現(xiàn)在我才出來很不正常嗎,因為我根本沒有聽到你敲門,抱歉?!?/br> ------題外話------ 今日更新完畢,明天三更 416殘次品 他也受到了影響?郁初北看向他,微微有些冷靜。 顧君之不是博同情的:“字面意思而已?!鳖櫨幌虢忉屵^多。 現(xiàn)在能說這么多,也是不想讓這具身體的生死權(quán)落在別人手里,在不明不白的情況下造成嚴重的后果,而且還是一個讓他想幾遍也不太記得住的女人成為罪魁禍首。 郁初北看著手腕的位置,眼神中慢慢沒有了昨晚的情緒,取而代之的是恢復理智后的冷靜。 因為顧君之的所作所為,都在傳達著一個意思:出事了!很嚴重!現(xiàn)在不是鬧脾氣的時候。 郁初北還知道,更不能錯過這個機會,畢竟眼前的人從不屑于跟她正常交談。 更何況這樣的‘心平氣和’。 何況,這是第一次有人跟她說迤嬴的情況,雖然他看起來目的明確,并且惡意多半是沖著自己來的。 但現(xiàn)在都不是她計較這些的時候,她要抓住這個機會,去更多的了解迤嬴。 郁初北已經(jīng)冷靜下來,再看顧君之,發(fā)現(xiàn)他臉上有些頹然:“你現(xiàn)在身體不好?”眼睛里已經(jīng)徹底沒有了一個女人被強迫后對一個男人的責難和不滿!因為他們要面臨更大的危險! 顧君之見狀,收起誠意,謹慎的看著她,這么快就能恢復過來?。?/br> 迤嬴給了她一把能傷害這個身體的‘刀’,他沒道理不防備她,更不能給她更多以此掌控這個身體的機會。 更何況這是他的隱私,她既然能正常的想問題了,就該自己理智的解決。 “如果你不回答我,你怎么肯定我到時候有足的憐憫?”郁初北像談判的律師,立刻要反客為主。 薄情,這么快就反過來阻擊!他現(xiàn)在有些懷疑,平凡的性格一出來很可能就會被這個人控制住。 如果對方不聽她的話,很有可能徹底的被她蹂躪到精神奔潰為止!她一定干的出來! 也就是說,一個好好的人格,極有可能,就這么被這具身體最愛的女人,給治理的崩潰了!是不是還有點諷刺? 顧君之一時間有些期待發(fā)生這樣的結(jié)果后,迤嬴會傾向于幫誰?是繼續(xù)執(zhí)著的救助那個‘正常的自己’?還是與眼前的女人決裂? 郁初北看著他的神色就知道他不想說了:“我問你回答也行,你們都是獨立的?” 剛才問過了。 “彼此知道彼此的存在?” 自己可以推論出。 “不出現(xiàn)的時候你們在哪里?” 顧君之不回答,那是他們的精神海,不能讓人探到的秘密世界。 郁初北絲毫沒有退讓:“是像迤嬴一樣睡過去?還是各自由活動?!痹谀X子里飄著嗎? 顧君之不言,只是居高臨下的看著她,充滿了戒備。 郁初北跟他講條件:“如果你回答,我保證冷靜的處理一次意外人格的錯誤,前者還是后者?” 顧君之看向她的目光充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