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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拋頭顱灑熱血的,而且自己的助理,不用多高的學歷,就是打個雜,好處就是,不忙的時候她想去哪個部門學習也不會管她。 主要還是用著順手,經(jīng)得起說教,給她個臉色也能受下去,兩句不好的話她聽過也不會吵吵著辭職,具備這些‘美好’品德,如今就算好員工!否則三天兩頭離職的新人,也挺麻煩的。 郁初北將車拐向大道,開出三個路口,進入古街區(qū)。 為了抄近路,她從胡同里進去,說是胡同也能讓兩輛車并排通過。 開了一會,前面不動了。 郁初北滴滴喇叭。 路過的老爺爺提著菜看小姑娘一眼:“別滴了,前面車壞了,倒出去吧。”說完晃晃悠悠的往前。 郁初北向后看看后面的路,下車。 前面同一方向的兩位車主也下了車,都向前面走,全是不愿意往后倒車的。 郁初北穿著平底鞋,寬松精致的長裙,淡妝,墨鏡,耳釘、項鏈,時尚又講究:“怎了么?要很長時間嗎?” ‘肇事司機’頭都要扎進車頭里了。 兩位司機也開口:“怎么回事?”擋事不擋事。 另一個更直接:“要不要幫你推邊上,擋著后面的車動不了?!?/br> 那人有點急:“先別說話,我先看看,我們也很趕時間,要不然也不會抄近路。” 呵,你還來勁了,不能好好說話!“誰沒有點事!你這要修多久!”在路中間修車誰沒理! “對啊,靠邊修去,趁我們?nèi)硕?,給你推一下!” 郁初北點頭,覺得這個提議非常好,還是靠一下邊,方便他們過去。 ‘肇事司機’不那么想,他真的很急很急,突然就滅火了,怎就滅了!“等一會,別催!” 郁初北遮太陽的手一頓:不是個好說話的? 兩位暴脾氣的車主也不是好相與的:“誰不趕時間!別礙事,靠邊!” “嫌礙事倒出去!” “你小子怎么說話呢!” “好了?!逼渲幸粋€見兩人要杠起來趕緊勸和。 郁初北注意到‘肇事司機’急切的臉,裝作無意識的看看這輛車,名車,貼了窗貼,從車的外面看不到里面。 司機應該很著急,吵著架都沒從車頭里抬頭,可見如他說的頂著時間的壓力。 郁初北閑閑開口:“沒再備一輛車?”這樣的車型,又是急事,不是該前面開一輛,后面跟一輛的。 著急修車的司機沒有理會她。 “你擋人你有理了是吧!” “好了,好了!倒一下好了!” “我他媽就不倒!” 那你跟他耗,郁初北摘了墨鏡,走過去,彎下腰,一起查看,語氣嚴肅:“哪里的問題?” “還沒檢查出來。” “什么癥狀,怎么滅的?”郁初北搓搓手,找找感覺。 司機急忙把車子的情況說了一遍:“開出來的時候好好,剛剛突然咯噔了兩下,車上什么指示燈都沒有亮,突然就不動了?!崩习蹇隙ㄒ桓吲d了。 “別著急,你可能就是太著急了,車鑰匙給我?!庇舫醣甭曇魷厝幔睦镆呀?jīng)有了想了,挑起一根線,便更確定了幾分:“有打火機嗎?” “有,您等等,我?guī)湍?。”司機聲音輕快不少,沒幾秒他已經(jīng)拿了過來:“我真的很急,不是故意擋大家路的,我今天早上出門時還將車送去檢修了,確定沒事,開出來的,誰知道——” 郁初北語氣依舊不急不緩:“沒什么事,誰還沒有不方便的時候,檢修的最后一步撞到了你這根線,我先幫你弄一下,你看看能不能開火?!?/br> “謝謝,謝謝,太謝謝你了。” “謝什么,也許我的想法是錯的,壓實了也沒什么用,但即便不管用,你也得讓路,說明是有其他問題,不是你一時半會能弄好的,你們家經(jīng)理如果急的話人,讓他前面走幾步打車?!?/br> 司機有些為難,但還是認命的認同:“好,好,麻煩你了,一定要修好,太謝謝你了?!?/br> 都跟你說了不見得有用,太過期盼的目光會讓人壓力很大的。 郁初北點了火燒軟了線條,再將上面的螺絲壓實,將打火機還給對方,看眼手上的油,哪來也沒敢摸:“試試,看看可不可以。” “好,好?!?/br> 車子順利啟動,司機探出頭喊:“謝謝你?。 ?/br> 郁初北已經(jīng)回到自己車上,用濕巾隨便擦了擦,將車開出去。 * 的一輛傲視群車的豪華融入車流中。 顧成一雙酷似顧振書的眼鏡,看眼身旁的慕家年輕一代新的領(lǐng)導者:“現(xiàn)在的女孩子十八般武藝樣樣精通?!?/br> “所以你現(xiàn)在還單身,是因為被拋下了。”男人過于嚴肅的臉面對顧成時和善不少。 顧成想想覺得真有可能。 接著便是某長的沉默。 兩人都沒有說話。 說起來荒謬,他們兩個是校友私生子和私生子的關(guān)系,慕昭與他有一點不同,表面功夫都不愿意做,更多的時候生人勿進。 兩人也不是因為相同的‘出身’惺惺相惜,只是勉強還算熟悉,偶然能開兩句玩笑的朋友。 自從對方全面接受慕家的事業(yè)后,也有七八年沒見了,這次慕昭回國,他算是有幸得到行蹤的人之一,正好有筆生意要談,他便拖了關(guān)系去接機。 …… 郁初北在一片熱鬧的歡迎聲中去了十三樓的信息辦。 不得不說還是金盛好,每個人都是多年的老朋友,不自覺的便有種回到老家的感覺,想到剛才的熱鬧和葛總給面子的參與,更覺得普天之下,她該屬于這個溫暖的大家庭。 十三樓內(nèi)。 姜曉順很忙,忙的腳不沾地,在第三次打印文件時終于看到站在門口的郁初北。 一開始她幾乎沒認出來:“郁經(jīng)理?”她站在那里像是公司里非常講究的女士們,整個人氣質(zhì)都不一樣了,透著股說不出的舒服和矜貴。 郁初北笑笑,向她打口型:出來一下。 姜曉順直接過去,因為猛然相見,曾經(jīng)的那點驚恐都淡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