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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恬靜…… 郁初北眨眨眼,她好像……還活著,也不能這么說,更像什么呢? 郁初北想了想,應該是一盤拍黃瓜,這盤菜,本來就是要拍碎吃的,不同的是拍碎的方式,有的用刀背拍兩下就行了,有的為了入味,多拍兩刀,她剛才應該是被拍成了黃瓜泥。 不對嗎?不對!因為她要吃拍黃瓜。但哪不對?都是為了拍碎,又不是榨成了汁。 郁初北說不上來,可這與顧君之外表給她的感覺很不一樣,不溫柔、不乖巧,不單純,甚至感覺不要一絲他白日的順從,但又不能說不舒服把他直接嫌棄掉,或者說單純的歸結(jié)為興趣奇葩—— 何況他好像也不奇葩,就是……就是……郁初北也不知道怎么說,就是覺得自己被碾成了沫,可能歸結(jié)到底就是——接受無能吧。 她一直覺得她是能主導他一生的人,結(jié)果半生都沒有就弄的雞飛狗跳。 郁初北動了一下。 顧君之立即湊了上來! 滾! * 半截身體的少年躺在軟綿綿的草地上,金色的陽光灑滿大地,他曬著暖和的太陽,神色慵懶自在,嘴里叼著根草,哼著不知名的歌曲,眼角留下的血滴落在地上,形成一顆顆渾然的珍珠,滾過草地,滾過斜坡,滾落到不遠處的小溪里,滾落到溪邊釣魚的白衣少年腳邊。 白色少年微微轉(zhuǎn)頭,如普天大道重響,瞬間光影失色,此刻他便是整個空間里最亮的光,最莊重的神。 可即便如此,在如此奪目的光輝下,半截身體的少年依舊懶洋洋的躺著,愜意從容,如弦似弓,首次沒有被空間的主宰奪去稀薄的光輝,可半截少年似乎渾然不知,依舊如云如霧,從容安靜。 白衣少年見狀,眉目似乎動了一下,悠悠然看向斜坡上躺著的半截少年。 珍珠如散落的精靈一顆顆融入河流,讓微紅的小溪漸漸清澈,讓里面爭先恐后欲爬上來的惡鬼漸漸的平靜。 河水向下,攜帶著猙獰恐怖,裹挾著流淌的罪惡,流去濃霧掩蓋的不知名的彼端。 白衣少年沒有去管這片隨時會誕生邪惡的源泉,難得撿起一粒珠子,潔白的指腹瞬間讓珠子黯然失色,甚至慢慢枯萎…… 半截少年沒有理他,翻過身,決定小憩片刻…… 113醋和鹽(三更) …… 夜色漸濃,最后一批買醉的人也相約有了去處,繁華的大都市難得歸于喧鬧前的寂寥。 天顧集團整棟‘’型的大樓內(nèi),除了頂層辦公區(qū)的燈還亮著,其余都已經(jīng)歸于夜間模式。 頂層執(zhí)行總裁辦公室內(nèi),易朗月坐在沙發(fā)上還在打電話。 從晚上打到凌晨,從凌晨打到現(xiàn)在,直至剛才對方手機自動關(guān)機。 易朗月茫然的看眼再打不通的手機,有些沒有寄托之感,剛才說著說著郁經(jīng)理掛斷了,出于擔心,他就一直打過去,后來就不知道為什么,下意識的不停撥。 此刻連撥號的安慰都被剝奪了,不禁惶恐的看眼夏侯執(zhí)屹,越想越覺得郁經(jīng)理前路茫茫:“mi shu g——”不會出意外了吧??? 夏侯執(zhí)屹看都不看他一眼!,如果出意外了,現(xiàn)在也涼了!或許兩人去談更深刻的問題了?總之以顧先生對郁經(jīng)理的喜歡不可能一時控制不住失手了。 所以他現(xiàn)在關(guān)心的還是另一個問題:“你說顧先生有沒有和郁女士……不可描述?” 易朗月看他一眼,收回目光,決定繼續(xù)打電話——對不起,您撥的電話已—— 夏侯執(zhí)屹無語:“我問你話呢,你躲什么?!?/br> 你的話讓人不好回答:“要不——您打開監(jiān)控看看?” “我又不想死!” “我就想了!” 夏侯執(zhí)屹覺得他想,不過,這個時間,手機還打不通,萬一兩個人在……他又看見了……夏侯執(zhí)屹想想都沒有好下場。 易朗月鄙視他的膽量,沒有那個雄心總想撩那點好奇,在一起不在一起有什么重要的,難道還能復制出一個顧君之來!小型的不算!小型的比大的也好伺候! 夏侯執(zhí)屹突然想到一個問題:“你說,郁小姐能不能接受天世集團少夫人的頭銜?” “呵呵——”你想多了。 “你笑什么,她那個前男友不是在天世任職,她就沒點想法?!?/br> 有想法跟你也沒有關(guān)系,別打不好的注意,尤其不要把腦子動到郁初北極有可能知道顧先生變態(tài)這件事情上! 夏侯執(zhí)屹卻覺得不是不行:“現(xiàn)在郁初北喜歡顧先生什么?可憐、傻氣、乖巧、懂事、好控制,可憐和傻氣、好控制占有很大的比例,可你想,如果再加上,顧先生是天世集團‘被拋棄’的長子,是不是更可憐!” 可憐個屁! 夏侯執(zhí)屹沉寂在自己的想象里:“甚至身世更加坎坷、更加悲慘,因為有了后媽就有了后爸,后爸和后媽在有了自己的親生骨rou后聯(lián)手把原配生的孩子趕出家門,甚至趕出‘天世集團’,可憐的顧先生從小流落街頭、孤苦無依、被人追殺,逼于無奈去了姑姑家討生活,也就是你家?!?/br> 不用解釋!不稀罕! “誰能想到,十幾年后,被拋棄的‘傻兒子’突然有了繼承權(quán),后媽怎么能甘心!這是我精心呵護的家!誰敢奪??!” 呵呵。 “于是處心積慮的后爸后媽又想把‘傻兒子’騙回去,奪取他的股權(quán)、挖掉他的心,讓他在更大的痛苦死去,為她自己的兒子鋪平道路,從此世人之知道世間有愛子如郭的成瓊女士,不是背后冰涼的顧先生身體!你覺得這個故事與顧先生身殘志堅的版本比,是不是更值得同情!” 易朗月覺得夏侯執(zhí)屹是要錢不要命了,那個躺著的身體會是誰!顧振書?郭成瓊?顧玖?甚至是夏侯執(zhí)屹、郁初北!絕對不可能是顧先生:“萬一顧振書魚死網(wǎng)破,直接告訴郁小姐他兒子兇殘的本性呢?” “不可能。”夏侯執(zhí)屹搖頭:“顧振書是好人?!?/br> 易朗月笑都省了:“顧先生當年就是被他逼瘋的!” 夏侯執(zhí)屹聞言愣了一下,頓時覺得可笑!你的顧先生把顧振書‘逼瘋的’還差不多!而顧先生自己完全是他自己想的太多把自己想瘋了!兄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