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3
古小木左手一只小包,右手一只大包,背上還背著一個更大的包!另外肩頭上還掛著兩圈繩子,仔細(xì)看才知道那是馬韁。小木現(xiàn)在很生氣非常生氣!“你為什麼要一個人溜走?!如果不是我發(fā)現(xiàn)的早……”“把包和馬,還我?!?/br>“不還!”“除非你答應(yīng)包讓我背,馬讓我牽!”“……我沒辦法賠你爹娘一個乖兒子。”小木笑了,“原來你是在擔(dān)心我,嘿嘿,你放心,我有辦法讓別人認(rèn)不出我們。”“你是說化妝易容?我不?!蹦桓静恍れ哆@麼做。“我沒說讓你易容啊?!?/br>漠然仍舊是黑衣黑馬,但原來罩住面龐的紗帽已不復(fù)存在,長長的秀發(fā)隨意在頭頂束起一摞,剩下的讓它任意隨風(fēng)飄揚(yáng)。因?yàn)樘鞖廪D(zhuǎn)涼的原因,身上又加了一件火紅的狐皮披風(fēng)。馬健裝麗,更襯托出他那張五官分明眉眼清晰的俊秀面龐美不可方物!雖然討厭走到哪里路人都會盯著他看的不舒服感,但這樣一來,倒真的沒有人能認(rèn)出他就是把江湖鬧得沸沸揚(yáng)揚(yáng)的魔頭血魂。且又不需掩去原來父母所賜的真面目。所以,他也尚能忍受那一點(diǎn)點(diǎn)被人盯著看的不愉快。而變得不能忍受這種改變的反而是提出此主意的某人。“漠漠,我們要不要坐馬車?”換去一身窮書生裝束,一搖身變?yōu)楸狈接绣X有勢磊落大丈夫打扮的古小木提議道。“就快進(jìn)入敏山,坐什麼馬車!讓你準(zhǔn)備的東西都準(zhǔn)備好了沒有?”冷著臉,百里漠然沒好氣地喝道。“都準(zhǔn)備好了。漠漠,你在生什麼氣?”策馬和他并身行走。“沒有?!边€是沒忍住,“我問你,你和別人都胡說些什麼?!”“什麼和別人都胡說些什麼?”小木一頭霧水。“別人問我們倆什麼關(guān)系時,你都瞎說什麼!”漠然怒道。“沒說什麼啊,我都說你是我大哥?!?/br>哼!你當(dāng)我沒聽到你和那幾個敗家少爺在一起都說了什麼嗎!誰和你是……,渾蛋!死人!一想起男人跟別人是怎樣形容自己和他的關(guān)系,漠然便氣得想要拿馬鞭給他那麼一下!“漠漠,太陽快落山了,你看我們今晚是在山下的小鎮(zhèn)里住上一晚,還是直接上山?”夕陽余輝斜照到漠漠秀麗的側(cè)面,映出他耳邊微微的軟軟毛發(fā),光輝讓他小小軟軟的耳郭也變得粉紅透明,看起來真的好惹人憐愛!大男人小木不禁看得癡了。“上山。東西給我,你給我留在山下?!睍r間已經(jīng)不多,為了找這所山海經(jīng)上所描述的[敏山],他們不知找了多少歷史資料、問了多少當(dāng)?shù)厝耍私粋€半月的時間才總算找到山海經(jīng)中所描述的正確山脈。如果神鬼手弟子重生所說無差,一般在靈藥仙果邊都會有靈獸護(hù)之。此藥屬火性,想必守獸也不一般,怕是極難對付!如帶傻大個一起上山,他要有個什麼……轉(zhuǎn)頭看看懷抱上山采藥所需之物,像是沒聽到他說話一樣的男人,漠然的心中有著說不出來的滋味。認(rèn)識這個不知是真傻還是假傻的死小子已經(jīng)將近大半年,從原本的陌生提防到現(xiàn)在對他的全然相信,中間也歷經(jīng)了幾次生死。雖然這小子也給自己帶來不少麻煩,但兩次都是他救了自己的生命。這段日子,也因?yàn)橛兴谏磉?,才會再次品嘗到什麼是愉悅的滋味。和他在一起,真的很快樂不是嗎?我又是這麼任性的一個人,做事亦全憑自己的喜惡,愛生氣、性子冷淡,出手要比動口快,且滿手血腥。這樣的我,他為何不懼不避反而能與我笑臉相對呢?他為什麼要對我那麼用心,那麼……好呢?散功時,全身冷硬宛如冰塊的我,他又是以什麼樣的心情把這樣的我摟進(jìn)懷中的呢?抱著冰塊睡覺的滋味任是誰都無法忍受吧……這一切,他為什麼都能忍下來?難道他對我……是真?如果他對我是真,我對他呢?“喂!我死了你會哭嗎?”“漠漠!”男人生氣的伸過手來抓住他的手臂,望進(jìn)他的眼中,堅定的說道:“我不會讓你死!”漠然下馬走進(jìn)山谷的腳步穩(wěn)定而有力,因?yàn)樗浪纳磲嵊腥伺阒?,這個人說:他不會讓他死!就快走進(jìn)傳說中長有薊柏的山朝陽極地,漠然忽然回過頭來,對身後的人嫣然一笑,問道:“喂,傻蛋,在我睡著的那十天,你一共親了我?guī)状???/br>叫傻蛋的男人呆掉!他再也沒想到那個冷冷冰冰的大冰塊漠漠竟然會對他笑得如此妖媚!更沒想到他竟然會在這種時候問出這種問題!叫百里漠然的這個男人果然不同一般!……嗯,不愧是我古小木看中的人!走過來踢他一腳,“喂!死人!我在問你呢!發(fā)什麼呆!”“呃,我……忘記數(shù)了。下次我會記得把數(shù)字記下來。要不要從現(xiàn)在開始?”男人露出皮皮的笑容。瞪他一眼,轉(zhuǎn)回頭繼續(xù)往里走,邊走邊說:“等我功力恢復(fù),你親過我?guī)状危揖陀醚暝谀闵砩贤趲讉€洞!”“哇!漠漠,小生我好怕怕哦!哈哈哈!”在山中轉(zhuǎn)了兩天後,“這就是薊柏的樹?”二人蹲在四周一片空曠除此沒有絲毫草木蹤影的赤紅土地上,盯著這片土地中心唯一一棵像是樹木的植物互問道。“照形狀,應(yīng)該是?!蹦话櫚櫭碱^回答道。“可是,照重生給咱們的錦禳看來,不像?。〕说孛娉嗉t除此沒有其他植物之點(diǎn)符合,其他都不對!地面即不熾熱,也不見護(hù)樹神獸,而且最重要的是這樹上沒有赤紅色的果實(shí)哎!漠漠,我們會不會找錯地方了?”“你明明知道根本就是此地!把重生的錦禳拿給我看!”漠然伸手去奪小木手中的信箋。“漠漠……”手一松,讓漠然把信箋取走。“薊柏樹三十年長一寸,十寸之上樹方會結(jié)果。果結(jié)立落赤蟻獸食之,六十年一結(jié)果。結(jié)果時赤土四周不可立人,人獸物立之必燃。果落樹枯赤土變冷,赤蟻獸入洞眠之人獸不驚。三十年後樹榮生葉,赤蟻獸出洞守樹,赤土溫?zé)??!蹦荒钔曛厣鷤湎碌男殴{,重新看向面前小樹。面色慘白!“漠漠……,你,”小木伸出手握住他冰涼的左手,一時不知說什麼是好。“赤土不感溫?zé)?,赤蟻獸不見蹤影,樹木灰白像是枯萎,……我們來遲了?還是來早了?呵!”即像哭又像笑的表情。甩開男人的大掌,站起身,一步一步向谷外走去。“漠漠,你去哪里?”小木連忙緊跟其後追出谷外。“去做最後可以做的事情?!笔ハM穆曇?。回到他們用來棲身的山洞中,漠然呆望著燃起篝火的男人背影,從懷中掏出血魂寶刀。“小木,你過來?!?/br>“噢,就過來。什麼事?”點(diǎ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