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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小心翼翼的詢問道。“嗯。我在生氣。氣你這傻蛋老是亂稱呼我!一會兒大哥,一會兒漠漠,誰允許你這樣叫了!以後稱我百里兄就可?!?/br>沒想到對方會說出這麼一番話的小木笑開了?!昂俸?,我叫你大哥是因為我尊敬你。我叫你漠漠是因為我喜歡你。百里兄?不要!”“你還真敢!就不怕我割了你的舌頭!”“給!”把舌頭吐的長長,男人一臉嬉笑的湊向漠然的方向。“惡心的家夥!”猛一拍古小木胯下馬臀,驚的該馬當(dāng)下騰空竄出。在馬上沒有坐穩(wěn)的傻大個慘叫一聲,連忙抱住馬頸怕被摔下來!“漠漠,你好狠的心~~!”“你現(xiàn)在才知道我心狠的嗎?”好悠哉的聲音。12此時的江湖已經(jīng)不復(fù)十年來的平靜。表面上看起來似乎一切如舊,但內(nèi)里卻波濤洶涌。一有傳聞允家兒孫及吳崇德大弟子因追尋血魂報仇不果,哭上[天一莊]要求白道領(lǐng)袖曾朝修主持公道。二有傳聞二十年前突然退出江湖的黑白兩道公認(rèn)武林盟主親子似已藝成出山。三有傳聞吳崇德三弟子潘長生身懷其師遺物忽然從吳府消失。四有傳聞黑白兩道三個月中突然莫名死亡數(shù)人。這消息讓某些知情人暗中惶恐不安,并懷疑是血魂所下毒手。九月,濟(jì)南府“四面荷花三面柳,一城山色半城湖。美啊美啊,好一個山清水秀!好一個人杰地靈!漠漠,我們既然來到泉城濟(jì)南府,不如去聚仙峰的洞真觀一品清泉香茗可好?”手持烏面扇,身穿藍(lán)布衣,身材高大面目俊朗,做書生打扮的年輕男子轉(zhuǎn)頭向同伴征求意見。“不好!”頭戴黑紗帽,一身黑衣打扮的男子毫不客氣的冷聲拒絕。“啊……?不要嘛,漠漠,人家還是頭一次來濟(jì)南府玩……”“我?guī)銇硎莵硗娴模?!我問你,你說潘長生一路向濟(jì)南逃來,人呢?”語氣中有著掩不住的怒聲。“人自然在濟(jì)南羅。……哈哈!哎呀,這個秋老虎還真厲害!天都九月了,太陽還這麼烈!好熱!好想喝涼茶!漠漠,我請你喝涼茶消火?!笨ツ凶庸判∧静恢颤N時候弄來了一把烏面扇,打開扇面呼拉呼拉對著頭臉扇個不停。也沒見哪個真正的書生扇扇子是這樣一個扇法!如果他把衣襟扯開,頭發(fā)稍微弄亂一點,保證十足一個市井大漢!“古小木!你要不想我把你揍成豬頭……”“他真的在!聽說他跑來濟(jì)南是來投靠吳崇德的拜把兄弟,少林寺戒武大師的俗家弟子伏虎掌袁田?!币姲倮锬徽娴挠袆踊鸬目赡?,大男人不敢再打哈哈,乖乖的把自己探得消息一五一十倒出。“噢?他怎麼會突然想到要投靠別人?”漠然坐在馬上,陷入沈思。“被追怕了!雖然一路有你我暗中保護(hù),但那一個又一個戴著面罩或人皮面具的武林高手差不多已經(jīng)把他嚇破膽。何況,他在那幫子人詢問下也知道自己所得只是一塊碎片。他也不是蠢驢,知道憑著一塊碎片是怎麼也不可能找到藏寶之處。與其寶未獲之前被人暗殺,還不如借花獻(xiàn)佛暫保一命,等日後有機(jī)會再行下手。”古小木條條是道地分析道。“你說那什麼伏虎掌是吳崇德的拜把兄弟?”“是。他同時還是少林唯一高於掌門輩分,戒武大師的俗家愛徒。還有一稱為武林三美人之一的寶貝女兒……”“你不用一而再,再而三的警告我!我知道他是誰的弟子!少林又怎樣?!最好他們別犯上我!”在心中嘆口氣,古小木不在多說。“你好象對江湖各門各派都很了解麼?連人家有沒有女兒,女兒美不美都知道!還是你專門就在打聽這些美女的消息?!”被透過面紗的寒冷目光刺了個激靈,小木苦笑道:“大哥,漠漠,你都想到哪里去了!這些消息我還不都是為了你才特地打探來的!可憐我不惜扮作苦力偶爾給有錢有勢的大爺踹上兩腳只為探聽某人的行蹤,虧我摸黑英俊臉盤撕爛三文銀子一件的衣衫,混進(jìn)身上都是虱子跳蚤的乞丐堆中……”“你說夠了沒有?!我有問你這些麼?”“那你問我什麼了?”“我問你……,哼!”面紗下的俊秀人兒臉上泛起紅暈。轉(zhuǎn)過頭去,不再理某人。半晌,才像是想起正事未辦。“伏虎掌……,只怕潘長生投靠他是兇多吉少!”在心中默默思量一番後,百里問身邊的男人道:“你是怎麼知道他要來投靠伏虎掌袁田?”面色古怪的看看頭戴紗帽的男子,古小木沒有在特意去問他剛才為什麼突然截斷話頭。轉(zhuǎn)而老實回答他提出的問題。“是袁田派人和他聯(lián)系……,漠漠,你是說……”“現(xiàn)在的潘長生就好比一個燙手山芋,你說袁田好端端的干什麼要在這種非常時期主動收留潘長生?收下這個燙手山芋對他有什麼好處?”又像是在詢問小木,又像是在自問。“那你是說這袁田也有問題?”“嗯,也許。喂!今晚老樣子,你給我乖乖呆在客棧里哪也不準(zhǔn)去!如果再像上次一樣跟在我身後,這次我一定不會給你好果子吃!”“呃,知道了。老大!”偷偷吐下舌頭,大個男人暗自嚇了一跳,原來給他發(fā)現(xiàn)了一次。看來以後行事要更加小心才行。“前面有茶鋪?!?/br>“嗯?什麼?”“你不是想喝涼茶的麼?!”“呵呵,原來大哥嘴巴上兇,心里還是想著小弟的?!?/br>“少貧嘴!走!”濟(jì)南府,五龍?zhí)叮仪f。“咚咚咚”,“哪位?”“咳,潘師侄,是老夫。不知現(xiàn)在是否方便一見?”“袁師叔?快請進(jìn)!請恕小侄失禮。”門被拉開。一玉面青年現(xiàn)身而出。瞧那眉目正是吳崇德三弟子潘長生。“呵呵,這麼晚了,打擾。”“不敢,師叔請坐?!表樖盅谏祥T,卻沒有鉍上。“不知潘師侄住此可還習(xí)慣?”伏虎掌袁田把右手掌放到書案上,一派慈祥的問道。“小侄現(xiàn)今寄人籬下,有一安身之處便已感恩不盡!更何況袁師叔如此盡心盡力!小侄大恩不敢言謝?!迸碎L生強(qiáng)行從臉上擠出一個微笑,把眼光從袁田的手掌移開。“如此甚好!”點點頭,袁田把話扯向主題。“聽說師侄身懷吳老弟的遺物是麼?可否讓老夫一見?也算睹物思人祭奠懷念我拜弟一番?!?/br>來了!小爺我就知道你喊我來沒安好心!如果不是我已經(jīng)走頭無路……“哈哈,那是當(dāng)然!原本想在明日正式拜見時呈上。既然袁師叔對我?guī)煾等绱藨涯?,小侄這就拿給您。不過……”“不過什麼?”伏虎掌袁田顯得有點激動,幾乎是迫不及待地問道。“不過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