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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與其讓師傅犯險,不如讓弟子代師傅一行。懇請師傅許可!”楊非凡拱手彎腰請命。“是啊,師傅。血魂不知何因找您,也沒在拜帖上說明,像這樣的事完全可以不必理會。如果他有要事找您,便讓他到府中來好了!”生性有點(diǎn)魯莽的二弟子秦烈也大聲說出自己的看法。見兩位師兄都已發(fā)言,三弟子的潘長生也正準(zhǔn)備作出表示時,吳崇德若有所思地說道:“不用再多說。既然血魂堂而皇之的下了拜帖,如果我不去反倒讓江湖人笑話。今夜誰都不必跟去,我一人前去即可?!?/br>“師傅,那太危險……”“怎麼?你們認(rèn)為你們的師傅我擎天柱會不是血魂那斯的對手?”“當(dāng)然不是!師傅您功高似海,弟子萬難及您項(xiàng)背。弟子相信那出道不過兩年的血魂也絕對不會是您的對手!”好不容易逮到機(jī)會,潘長生連忙出言奉承。“哼!江湖傳言向來夸大其實(shí),正好我亦早就想會會這有血魂之稱的邪魔,如果此次順利倒也算為江湖除一大害。如果……”吳崇德忽然覺得自己似乎把話說得太滿,如果血魂真的有江湖傳言那麼厲害……“弟子等堅(jiān)信師傅一定會無事歸來!”聽弟子這麼一說,吳崇德這才稍微安下心來。在吳崇德前去赴約後不久,三弟子的潘長生越想越覺得奇怪。師傅他老人家接到血魂的帖子時怎麼會有那種表情?他為什麼不讓我等三人同行?他是真的有十成的把握,還是有什麼不想讓我等三人知曉的秘密?血魂為什麼會找上素不相識的師傅?師傅他這一去……思來想去,總覺得師傅的行徑透著蹊蹺的潘長生決定尾隨其師身後探個詳盡!彎月,碎星,幾抹微云。烏衣,黑馬,人立大禹陵。打量不遠(yuǎn)處的黑衣人幾眼,奇怪黑夜中對方也戴著黑紗貌。這就是傳說中的血魂?白老周的死到底和他有沒有關(guān)系?“血魂?”吳崇德下馬問道。“吳崇德,圖呢?”沒有任何預(yù)示,黑衣修長的身影突然冷冷反問道。“圖?什麼圖?!”吳崇德大吃一驚向後退了一步。“不要告訴我,你忘了。白老周臨死前很不甘愿地說,他雖然也參加了,可是什麼也沒得到。但你不同,你一直都參與了全部的追殺過程。”“你是誰?!你到底是誰?!”“血魂。”“我不知道白老周跟你說了什麼!但他一定是在胡說!什麼參加什麼追殺過程!我不知道你在說些什麼!”“你怎麼知道他在胡說?他可是證據(jù)確鑿?!睕]有絲毫人情味的聲音。“什麼證據(jù)?你不要平白污蔑老夫!”扯起嘴角,泄出一絲冷笑。老匹夫,我倒要看看你到底能嘴硬到什麼時候!“一個人臨死前所說言語要比平時真實(shí)很多,尤其是他心有所恨時?!?/br>“哼哼哼!”吳崇德不屑的冷哼。負(fù)起雙手,血魂略略抬頭透過黑紗望向天空,誰也不知道他此時的表情如何。“那夜,月色也和今夜差不多麼?那麼多人參與圍殺只不過是為了一張捕風(fēng)捉影的藏寶圖!你們得到了又能如何?竟然為此去……!”擎天劍莫名的感到一股寒意。如劍的目光透過黑紗射到吳崇德的身上,目光里有著股說不出來的恨!“所有參與的人都改變了自己常用的兵器并且蒙面。但是,熟悉的親友還是可以從某些小動作和武功招式分辨出參與人的真面目。白老周認(rèn)出了你,在他遇危時曾喚你小名向你求救??墒悄隳菚r眼中除了藏寶圖以外,早就容不下其他。更何況,退出、死亡的人越多,最後留下來的人分的也就更多。利欲熏心的你不顧友人死活,致使白老周失去右臂。為此,他對你懷恨至今,十一年來未和你有任何來往。我,沒有污蔑你吧?”“你是誰?報上名來!你和十一年前的事有何關(guān)系?那對魔頭……”吳崇德悚然住口!滿臉震驚的看向周身泛起白霧的血魂。這……難道是?!“我最後問你一次,當(dāng)年藏寶圖的事你怎麼會知道?是誰通知了你們?誰是當(dāng)年圍殺的主謀人?!”聲音從冷冽變?yōu)榧ち摇?/br>“你……到底是誰?”吳崇德向後退了一步。這周身泛起霧氣的特征,這,這不是那對魔頭運(yùn)功至極致時的征兆?!難道他們沒有死?不!不可能!我親眼看見了他們被亂刀分尸!難道是他們的傳人?可是他不是說已經(jīng)把所有後患都收拾干凈了麼?怎麼會留下一個傳人?!“吳崇德,不要瞞我。如果你不想死的痛苦!”頓了一頓,“你想不想嘗嘗我逼供的手段?說,主謀人是誰?是誰集結(jié)了你們?”血魂開始逐漸失去耐性。“我不會告訴你任何事情!你休想從我口中得到任何消息!”狡猾的一笑,忽然,吳崇德抬頭看向血魂身旁的大樹,高喝一聲:“誰?!”血魂一皺眉頭,我為什麼沒有感到有誰在附近?難道這老賊的功力比我還高?空氣產(chǎn)生了一絲絲波動。哼!好你個吳老兒!竟敢玩這種不入流的把式!霞光一閃,叮當(dāng)一聲,一只飛鏢斷成兩半落地。“吳老兒,既然你不到黃河心不死,那麼我就成全你!”未待血魂出刀,擎天劍吳崇德已經(jīng)在他抽兵器擋住暗器分神的當(dāng)口,無聲無息的撲了上來。一劍一刀,眨眼間便是三個回合。血魂冷笑一聲,突然,空地中霞光大爍。只聽吳崇德悶哼一聲,踉蹌幾步終於不支倒地。“你的功力怎麼……會這麼…高?咳咳!當(dāng)年那對…魔頭也不過如此……!你!你!”吳崇德捂住腹間傷口不住咳嗽,心知自己可能傷到了肺部。黑色的人影站到他的身前,避開他提出的問題,淡淡的敘述道:“你可以選擇就這樣死去,也可以選擇分筋錯脈斷腸刮骨後再死。告訴我,主謀人是誰?!?/br>“你休想……”話還未說完,肩骨被捏住、錯開。隨即,沿著背部,幾個大xue被點(diǎn)。“呃……唔!”剛開始還想忍耐的吳崇德很快就被分筋錯脈、關(guān)節(jié)又被卸開的痛苦襲遍全身。不到一會兒,就疼得滿地打滾。血魂靜靜的站立著,默默地看著他痛苦。吳崇德開始漏氣,顯然他在打滾中又再次重傷肺部,看來已經(jīng)活不了多久。伸出腳尖,連踢吳老兒身上幾下。打滾停止,漏氣聲和呻吟聲不斷傳來。“你還是不肯說麼?我不會就讓你這麼簡單死掉。直到你說出主謀人是誰,我會把你的老命拖上三天!”發(fā)著抖,即悲哀自己苦練半個甲子的功力竟過不了別人五招,又被血魂冰冷古井不波的聲音嚇得膽寒。三天……!果然不愧是那對老魔頭的傳人,連折磨人的手段都不比他們?nèi)酰?/br>露出一絲慘笑,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