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軒輕松了許多,他終于可以把成堆的工作丟出去,也不用沒事就去接受平子隊長的惡意,他前段時間敲平子真子的小人次數(shù)有點多,已經(jīng)讓平子真子起了去四番隊看看腦袋的想法了。東仙要成功地被平子隊長丟去了九番隊,進入九番隊之后,他很快就接過九番隊的大部分文書工作,成為九番隊必不可少的人物,順利進入九番隊六車隊長的眼里。古河軒這邊沒了一個東仙要卻回來了一個藍染惣右介,總的來說現(xiàn)在還是輕松了不少的,不過考慮到藍染那家伙可能會回來一段時間之后又當甩手掌柜,他覺得自己必須趁著這段空閑一點的時間做點別的。比如給花鳥卷一點別的教訓,再趕緊去帶判官升個級,以及……他自己也有必要再練習一下。古河軒在這里這么久最郁悶的一個事情就是,他的御神刀正宗一直都沒有產(chǎn)生出能夠被稱為始解的變化來,實在讓他有點不爽。這里的死神的斬魄刀彼此之間都有不同的能力,靈活運用的話,往往會產(chǎn)生許多獨特的效果,特別是藍染的鏡花水月,這是讓古河軒都羨慕不已的能力。因為沒有斬魄刀,所以只能在斬擊和鬼道上加大修煉的功夫。古河軒帶著判官在虛圈砍虛砍的飛起的時候,藍染則開始重點關注這位新晉的市丸三席。藍染到底是在五番隊呆了兩百年的老牌人物,處理起文書來動作可比古河軒快的多了,更重要的是,他利用鏡花水月可以將不少本來分配給他的公文甩出去丟給其他人,這點讓古河軒各種羨慕嫉妒恨。收拾完公文之后,藍染就開始檢測市丸銀這段時間跟在古河軒身邊的學習成果。毫無意外地,古河軒只教了市丸銀識字和書法,其他什么也沒有指點,最多在指點其他人上交公文的時候讓市丸銀坐在一邊旁聽而已,其他什么也沒有多做。藍染倒是并不意外這一點,古河軒和自己雖然在斬擊和鬼道上都很是強大,但是他們兩個之間的戰(zhàn)斗方式有著明顯的區(qū)別。古河軒雖然也算是身經(jīng)百戰(zhàn),但是到底是流派出身,揮劍的時候總是會帶上流派的痕跡。而自己不同,自己的劍道是無數(shù)次地在虛圈實戰(zhàn)之中斬殺出來的。鬼道也是,古河軒的鬼道施展方式更加多變,形態(tài)更加不同,而自己,嘛,用麻倉君的話來說,自己就是仗著靈力強大所以使用的方式完全可以算得上粗暴了。而且更有趣的是,古河君的學習能力非常強大,只是區(qū)區(qū)十幾年而已,他就跟第一次見面接觸的時候幾乎變得完全像是兩個人一樣了。如果古河軒不想這么快就在市丸銀面前曝光自己其實只是個藍染的替身的事實,他就絕對不會指點市丸銀任何戰(zhàn)斗方面的東西。藍染心情很好地推開放在一邊可以將眼前的少年人埋起來的公文,微笑著問市丸銀道:“市丸君,最近在五番隊的學習有什么不懂的嗎?”市丸銀這段時間過的可郁悶,他費盡力氣從真央提前畢業(yè),還砍了五番隊三席一刀,可不是想要窩在書房里成天看書的啊!市丸銀很清楚,自己不論想要做什么,現(xiàn)在都必須忍耐不可,可是忍耐歸忍耐,郁悶還是會郁悶的。他到底還是個孩子,哪怕可以用微笑的面具將自己偽裝起來,可到底還年輕。因此當藍染微笑著問他的時候,他臉上的狐貍笑扭曲了一下,盡可能裝成若無其事的樣子說道:“太無聊了啊,藍染副隊長?!?/br>藍染啞然失笑,忽然覺得古河軒會一直只教導市丸銀讀書的理由似乎也不是那么難以理解了,這個孩子太過鋒芒畢露了。不過沒關系,古河君以為他不現(xiàn)在就將天捅個窟窿出來是為了低調,但是實際上不是這樣的。藍染自己知道,他現(xiàn)在不做出會讓靜靈庭的人嚇出心臟病來的事情,并不是因為想要低調,而是更單純的,用那個瓦史托德的話來說,就是沒有意義。沒有那樣做的意義,也沒有那樣實行的必要。藍染自認自己是個很亂來的人,所以做事總是隨心所欲,他現(xiàn)在還想辦法維持著在尸魂界的好人形象,更多的只是因為他覺得如果自己現(xiàn)在就將自己的面具徹底撕破的話,他會忍不住做出讓他自己都難以想象的事情來。人類確實向往自由,可是有的時候,拘束同樣也是支點,若是真的將所有的拘束都拋諸腦后,會變成什么樣呢?如同蜉蝣一般嗎?藍染并不想將自己變成那樣,最起碼在沒有做到他想做的事情之前,還不想那樣。他放下手里的毛筆,微笑著對市丸銀說道:“看書看的悶了,要出門走走嗎?我記得北流魂街過去還有一片挺不錯的空地,要一起去坐坐嗎?”第112章花鳥卷最近很郁悶,她畫小黃圖的事情被曝光了,但是這還不是最慘的,最慘的是,他的小金庫還徹底空了。雖然不知道自己的主人古河軒到底是怎么發(fā)現(xiàn)她明明都藏到了女生房間床底下的錢的,但是她好不容易存下來的錢都被拿走了這也是事實,更重要的是她錢沒了隔天就看到判官跟茨木童子都換了新衣服,她立刻就知道自己的錢去了哪里。花鳥卷心疼地只想咬手絹,可是最近這段時間判官都跟在古河軒的身邊,而茨木童子,她打不過人家。哪怕茨木童子現(xiàn)在也就比她高2級,可是人家身上那滿15的一身六星御魂,一爪子下來她的血條就能被清空,別管她有多高的恢復力,自身的血量在茨木童子的面前那完全就是不夠看。花鳥卷郁悶的同時也在慶幸,前段時間被鬼使黑白兄弟恐嚇過之后,她親自去了解了一下麻倉葉王的事情,然后她就知道,鬼使黑白的恐嚇還真不算什么恐嚇,說的還都是真的。光是那個燒死自己主人的事情就足夠讓花鳥卷背后冷汗流個不停了,話說當年剛知道這事情的時候都沒這么害怕過呢,現(xiàn)在回過頭來想想,簡直可怕。花鳥卷覺得自己的主人果然是個好人,這樣都沒跟麻倉葉王告狀。萬一被麻倉葉王知道自己都畫了點什么,估計手撕花鳥卷的事情真的會發(fā)生,到時候主人估計正好可以重新抽一個花鳥卷出來。她一邊慶幸麻倉葉王自從來了尸魂界之后一直很忙,沒怎么留在庭院里,也從來不看女協(xié)會刊,一邊動作迅速地將自己的罪證能藏的全部藏起來,實在藏不了的直接拜托清姬全部燒掉。花鳥卷覺得,小黃圖這種東西以后想畫還是能畫的,但是如果自己的小命沒了的話,那就萬事皆休了。她覺得自己有必要縮起腦袋過一段時間的日子。古河軒最近有點小煩惱,他等級升的很快,可是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