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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到底有沒有在聽我說話?!笨吭谥v臺上的男負責人拍著桌子,“你們不聽的話就給我出去,不要在這里浪費大家的時間。”晏南蹙眉,沒放開搭在樓蕭崖肩膀上的手,只是抬起了眼睛,朝臺上的人歉意地笑了笑。旁邊的樓蕭崖抬著下巴,挑高了眉峰,有些不爽但也還是靠回了自己的座位上,對講話的人做了個繼續(xù)的手勢。“我說了這么多次叫大家認真聽我說話,我要說的事情很重要,你們不配合就不要來這里!”晏南架起了腿,手肘支在旁邊的扶手上,微微側(cè)過頭,半瞇著的鳳眼眼神凜冽。“紀律問題每次都要我強調(diào)這么多遍,你們到底有沒有上過學,老師有沒有教過你們別人在說話的時候不要做小動作???”兩個人以為各自坐直了就得了,沒想到上頭的人還追著不放,就盯著他們兩個。“兩個男人有什么話好說這么久的,別人在背后嚼舌根子你們還很高興是伐啦?男不男女不女的?!?/br>樓蕭崖和晏南兩個人的名字在他們所有人中間也是叫得十分響亮,長得好看,一個成績好,一個體育特長拔尖,家境又都不錯,怎么看都是人生贏家的類型。尤其是部門里的一群小姑娘天天喊著要他們來表演,有些甚至手機屏保都設置成了其中某一個人的照片,弄得和追星似的狂熱。搞得學生會和團委甚至還搶起來,最后還是自己這邊總負責的部長出面去擺平。這架子實在太大,早就有人看不過眼了。別人的節(jié)目都是報上來他們篩選的,到樓蕭崖他們這兒卻就變成了由著他們性子挑。他剛上臺念規(guī)程的時候就看見坐在角落里的兩個人一直在說話,瞟都沒瞟臺上的人一眼,讓他覺得跟被扇了耳光似的不齒。樓蕭崖的眉心絞成了一個川字,明顯在壓抑著火氣。講臺上人的一通話讓所有人都轉(zhuǎn)過了頭,把目光光明正大地聚焦到了后面兩個人身上。晏南高冷地坐著,架著腿單手撐著下巴,明明是坐著卻氣場強大。旁邊的樓蕭崖脾氣就沒有這么好了,靠在椅背上,同樣架著腿卻坐出了一副黑·社會大哥的架勢。他冷哼一聲:“還有話沒有了?”臺上的人握著話筒,咽了口水。“能開始說重點了沒?”全場寂靜。晏南拍了拍樓蕭崖的肩膀,嘴角帶著抹微笑看著臺上的人,語氣森冷,聽著卻更像是威脅:“說話是我們不對。但有這個空用我們來強調(diào)紀律,不如繼續(xù)吧。不然就真變成耽誤時間了?!?/br>兩個人坐在階梯教室的最高處,手放在旁邊的扶手上。明明兩個人都只穿著簡單的衛(wèi)衣和牛仔褲坐在最暗處,在所有人仰望下,卻莫名像是兩個并排站在高處的王者。作者有話要說: Emmmm,有個不成熟的小建議大家以后在說覺得誰受的時候,不如考慮一下拐個彎使勁兒夸另外一個人帥沒什么理由就是這樣作者我會比較爽☆、chapter37“一群二十歲的人不嫌丟人嗎?”高蕎腳踩著一雙高跟鞋飛快上臺搶過話筒,把手上一張薄薄的紙拍在桌上:“好下面我來念一下決定的節(jié)目和需要調(diào)整的項目,認真聽一下,我們爭取半個小時內(nèi)結(jié)束?!?/br>晏南聽見旁邊樓蕭崖不滿地哼了一聲。靠回座位上,樓蕭崖深吸了口氣,眉頭仍舊絞得死緊。任樓蕭崖大力扣住自己的手,晏南用同樣的力道反握回去,指尖點在樓蕭崖的手背上。兩個人面上看不出一點異樣,底下卻十指緊握,在初秋的天氣里,兩個人的手暖得像個小火爐。“大一管院的晏南和樓蕭崖最后上,彈唱。”高蕎語速極快地念完了手上的演出單子,“還有沒有人有問題的?”底下討論的聲音不少,但都沒有人提出異議。“好。那我把每組節(jié)目的負責人的名字報一下,點到名字的負責人站起來給大家認個臉。到時候有調(diào)整或者問題就各自解決?!备呤w把散下來的頭發(fā)別到耳后,念完了幾個負責不同板塊的負責人的名字。“都散開來吧,溝通完確定沒問題的就可以先回去了,明后天的禮堂還有音樂教室如果有要借用的,和我打聲招呼就可以了?!备呤w關掉話筒,在看到大部分人都起身之后,自己扔了手上的紙大步往樓蕭崖和晏南走去。兩個人站起來,和高蕎打過招呼之后,讓高蕎坐到了里邊兒。“剛那個人就是一傻逼,不用理會?!备呤w接過晏南遞過來的水喝了口,“因為你們的緣故我們內(nèi)部鬧出來的動靜比較大,他們不滿意而已?!?/br>樓蕭崖聳了聳肩,沒說話。“我給你們大概找了幾首曲子,兩個月練出來肯定沒有問題,就希望你們能多下點兒功夫?!备呤w打開手機,直接把幾個文件給他們傳了過去,“哦對了,樓蕭崖你上次說你會哪些樂器來著?”晏南轉(zhuǎn)頭看向樓蕭崖,頗有興趣。“吉他會一些?!睒鞘捬抡f。高蕎搖頭:“沒有其他的了么?”“一定要…其他的?”樓蕭崖有些遲疑。高蕎抬頭:“因為晏南彈鋼琴嘛,看看有沒有更合適的搭配?!睒鞘捬滤坪跤行┎辉刚f,但一想到這是和晏南上臺,嘆了口氣揉了揉眉心,無奈咧嘴,苦笑道:“小時候?qū)W過...大提琴。”晏南不由得驚訝地張開了嘴。“藏得很深啊?!彼擦俗矘鞘捬碌募绨?。樓蕭崖嘿嘿笑笑,有些不好意思。“那就定這首曲子吧,應該都聽過,回去好好兒練啊?!备呤w挑了其中一個給他們畫上了紅圈,把譜子分別傳給了兩個人,“沒事兒了就回吧,要用音樂教室的話今晚一起報上來就好。”兩個人謝過高蕎,推開門往外走。“怎么之前都沒聽你說過?!标棠虾蜆鞘捬虏⒓缱咧?,兩個人步速很慢,旁邊一對散步著的老夫妻都輕易超過了他們?nèi)ァ?/br>“因為我拉琴的樣子可他媽丑了…”樓蕭崖單手捂著臉嘆了口氣,“真的,我自己都不想看?!?/br>他當年學大提琴完全也是他mama一時激動的決定。樓蕭崖當時幼兒園才念到中班,每天玩泥巴堆積木開心得很,生活中最痛苦的事情頂多就是去爺爺那兒背兩首詩。但結(jié)果某一個風和日麗的下午,他mama接了他放學之后,就直接帶他去了樂器行,把他扔給了那兒的老師。老師也是很盡責,帶著一臉懵逼全身上下每一個細胞都在拒絕的他洗干凈了手,當天的課就上了快有兩個小時。他那時幾乎每天做夢都在砸琴。但無奈他mama對這件事情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