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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剎那間留下割痕帶血的劇痛。那么,郁拂呢?他沒有想到,陸挽會這么問。他沒有想到,陸挽所問的關于郁拂的第一件事,是這個。陳以臣剛抬起的右腳,又回到了臺階上。“您說,您喜歡軸子?!标懲炷贸鍪謾C,按亮屏幕,屏保是那張照片:郁拂笑著指著床底睡著的陳以臣。“那么,郁拂呢?”陸挽一字一句,質(zhì)問著。“你看了他的相冊?”陳以臣沒想到,這些照片,曲不言還留著。陳以臣手機里的照片,短信,電話……一切和郁拂相關的東西,全部沒有了。已經(jīng)被陳以臣格式化了的手機,沒有扔,卻也沒再用過。曲不言沒有扔,卻再也不敢用了……“是,我看了?!标懲旃雌鹩疫呑旖牵Z氣逼人的寒冷:“還有幾張,您,想看么?”那些想要忘記的一切,那些想要屏蔽掉格式化掉的畫面,像毫無抵抗力的低氣溫一般,從四面八方席卷而來,侵蝕著陳以臣的身心。“陸挽,我和郁拂……不是你想的那樣?!彼恢皇址鲎×藰翘莘鍪?,他知道,自己有些站不穩(wěn)。“是么?那您能不能告訴我,您和郁拂,是什么樣?”陸挽,冷靜地質(zhì)問著。在曲不言身邊鍛煉出的冷靜。“我們……我是說我和郁拂,還有曲不言我們?nèi)齻€。那個時候,曲不言和蘭樞……還不算認識。代越總是刁難郁拂和曲不言,我們會一起想辦法周旋。漸漸的,變得形影不離了?!?/br>陳以臣回憶著:“那時候我比較愛喝酒,整天去校外喝個爛醉才回來。我一直以為,郁拂是因為我們是朋友,才做了那么多事……”回憶,是最折磨人的毒。讓人一邊痛苦一邊欲罷不能的毒。那時的郁拂,做的一切一切,陳以臣都只當時朋友之間的相互照顧。也只敢當那是友誼。他那時,喝醉了的時候比不喝醉的時候多。等到在郁拂和曲不言的照顧下,不喝醉的時候比喝醉的時候多時,他才慢慢明白過來。陳以臣至今還記得,郁拂送給他的紅色酒瓶吊墜里,紙條上寫得字:沅有茝兮澧有蘭。但是,曲不言看郁拂的眼神,讓陳以臣再一次猶豫了。陳以臣一向很直接,但是那次,他沒有。陳以臣后悔了。可是,卻太晚了。所以現(xiàn)在,陳以臣,不想再次后悔。他知道那種滋味,那難受到抽自己的滋味。他不想再一次體會。“陸挽,郁拂的事,不是你想得那樣。也沒有你想的那么簡單?!标愐猿槛鋈唬骸耙苍S,也許你根本不了解,郁拂,你的哥哥,是一個怎樣的人。”作者有話要說:這個……那個……大家好第25章23關于戀愛“陸挽,郁拂的事,不是你想得那樣。也沒有你想的那么簡單?!标愐猿槛鋈唬骸耙苍S,也許你根本不了解,郁拂,你的哥哥,是一個怎樣的人?!?/br>哥哥是什么樣的人,陸挽比任何人都清楚。所有的真相,他都要親自查明。不過不是現(xiàn)在。現(xiàn)在……“陳教官,您真的,喜歡軸子么?”陸挽的語氣,沒了之前的冰冷,他現(xiàn)在,是在求證。“是?!标愐猿蓟卮?。面對這樣的陸挽,這一個字,就夠了。“陳教官,軸子是那種,誰對他好,他就會對誰好一千倍一萬倍的人。他很單純,也很善良。他像水晶一樣的干凈,他是我,唯一的朋友。他本不應該來京大,本不應該經(jīng)歷這些。”陸挽聲音低軟,看著陳以臣:“所以,如果您是真心喜歡他的話,請您,好好對他。他可能不太容易明白,他可能需要很長的時間來明白,所以,您可不可以,再多一些耐心。那些您想做的事,您可不可以……慢慢來……”陳以臣皺皺眉頭,看著陸挽,沒有說話。陸挽眼神閃爍著,低下了頭:“求求您,可不可以……不要那么著急……我是說……”“你指的是床架么?”陳以臣突然笑了起來,笑得鮮花亂墜的。陸挽臉紅了,看著陳以臣,有些氣,又不想說話。“肘子跟你說了啊,關于床架的事?!标愐猿嘉嬷μ哿说亩亲樱徚丝跉庹f:“昨天回去,他問我床架是什么。我不知道該怎么解釋,就給他看了個視頻,男和女沒有鏡頭的那種,可是肘子非說那不是,因為武袂和聞人醉是都是男人。你說他平時反應那么慢,這事倒是反應挺快的。所以我才在網(wǎng)上找了兩個男人不帶鏡頭的?!?/br>想到這里,陳以臣又忍不住笑了起來。關于陸挽所說的著不著急的事,在面對剛洗完澡出來的云軸子,問自己床架是什么的時候,陳以臣是多大的忍耐力和克制力,才將視線從云軸子身上挪開。要人命的本能?。?!陳以臣當時都差點自殺了。陳以臣笑得咳嗽了兩聲,清清嗓子說:“說起這事,還都是曲不正經(jīng)引起的。你說他當時沒事提什么床架?!?/br>不過,總比上床好一些……“嗯……”陸挽點頭表示贊同。“放心吧。臣哥答應的事,從來沒有食言過?!标愐猿枷铝藰翘菖呐年懲斓募绨颍骸安贿^陸挽,關于不言,我還是希望,你可以好好考慮下。也許你所想要知道的真相,并不是你想得那么簡單。我不希望,你得到了真相,也得到了永遠無法磨滅的回憶。”陸挽看著陳以臣,他不太明白。第一次,陳以臣還是第一次這樣和他說話。不像上一次直白地告訴陸挽:你可以信他。這次,陳以臣像是在提醒他,又像是在安慰他。陳以臣在擔心什么?他又在隱瞞什么?“好了,快下去吧。別讓他們等急了?!标愐猿紨[擺手,向樓下走去,“對了,別怪我沒提醒你啊,你和肘子說的話,曲不正經(jīng)可是也都聽到了。”陸挽瞬間冷了起來。“額……”樓下走廊里,曲不言看著云軸子,想想該說些什么。他好像還從來沒有和云軸子單獨相處過。“啊?”云軸子抬起頭,看著曲不言。云軸子剛才還在消化陸挽告訴他的一切,所以不太確定曲不言是不是問了他什么。“陸挽他,他平時都喜歡做些什么?”曲不言沒話找話中,找了個不知道是什么的話題。“陸挽啊,他……他,平時不太愛跟同學說話,也不怎么愛……不怎么愛念書?!痹戚S子腦子快速轉(zhuǎn)著,盡量表達地對陸挽有利:“看起來不怎么好相處。但其實他人很好,有時候聊起來,還很幽默。他會給我?guī)С缘?,會很耐心的講題。他高中的時候,喜歡看漫畫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