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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和努力了。”“弟子明白?!?/br>“不過有一個人物你得注意,這人乃是一名散修,原先是辰砂門外門弟子,后來不知何故脫出辰砂門,之后行蹤成謎。為師曾在半年前見過他一次,那時他正在鬼谷中煉器,我看他煉器手法極為老練純熟,如果他參加靈試大會,十有八/九會選擇煉器這一項。唔,若不是那人一身修為還差了些,你恐怕不一定是他的對手?!?/br>羊光明猶豫了一下繼續(xù)道:“如果他只是一名普通修者也就罷了,可為師有種奇怪感覺,總覺得他那煉器手法和走路姿態(tài)在哪里見過?!比绻皇悄菢?,他也不會注意那樣一個小輩。“您的意思是……?”傳山想到了一種可能。“就是你想的那樣,為師懷疑那人恐怕已被某位渡劫失敗的大能奪舍重生?!?/br>第93章“他叫什么名字?有什么特征?”傳山也認(rèn)真起來。“為師留意后讓你得寶師兄調(diào)查了一下,那名修者姓吳,名真。長了一雙倒三角眼,外貌年齡與你差不多大,半年前他已是凝氣三階修為,如今……如果他真的是奪舍重生,他如今的修為,為師也不好判斷。這人如果不參加靈試大會則罷,如果參加必然是你最大敵手。”“我會留意?!眰魃洁嵵氐氐馈?/br>“至于如何評比,靈試大會一向以淘汰賽來進行優(yōu)秀者選拔,不管哪種類別的比試,一般都分為三輪。第一輪就會淘汰掉一大半,第二輪就能看出留下的參賽者深淺,能留到第三輪的修者數(shù)量向來不多,有時寥寥數(shù)人,有時甚至只有一人。據(jù)老夫前面當(dāng)裁評的經(jīng)驗,很多參賽者都以能留到第二輪為榮,從此處即可看出比試內(nèi)容并不簡單。所以你千萬不可掉以輕心!”“是?!?/br>“至于你前面擔(dān)心的裁評的事,這事確實是個麻煩,目前也只能見機行事。這兩天我和白瞳會分別去見見過去的老友和后輩,老夫倒要看看有哪些個眼睛不亮的兔崽子打算和外來者勾結(jié)在一起害我徒兒!”“多謝兩位師父費心。”這句話傳山說得真心實意。羊光明和白瞳的身份不一樣,他們都是渡劫期老祖,在厚土星就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頂尖人物,作為暗默的認(rèn)知,像他們這類頂尖修者一般都不應(yīng)該插手凡俗事。就只是為了面子,羊光明和白瞳也不好意思管小輩的事情??扇缃襁@兩位卻為了他們,不惜打破陳規(guī)、撕破臉皮,就為了給他們一個較為公平的比試環(huán)境。不管他們的出發(fā)點是為了厚土門還是其他,傳山都不得不承這個情。“羊師父,您對云家人是否了解?”傳山問。“了解談不上,大約知道他們一些底細(xì)。得寶已經(jīng)把這次的裁評名單給我送來,這云崢人出自云臺星,本身修為不錯,年紀(jì)輕輕已經(jīng)修到元嬰期,家中據(jù)說也有一位閉關(guān)修煉的渡劫期老祖,聽說還出過鬼仙。這大概就是他明知你是我和白瞳的弟子,還敢買兇殺人的依仗?!?/br>“有鬼仙?這倒是麻煩。”傳山皺眉。庚二回頭抽空搭了一句:“那羊師父修散仙不就得了?!?/br>白鹿飛速上前,一口叼走靈丹。庚二想抓沒抓住,嘟囔了一聲。狡猾的白鹿,費了他一顆靈獸開智丹,卻連摸都不讓他摸一下。傳山敲了庚二腦袋一下,“修散仙那是渡劫沒把握,你怎么知道羊師父就不能順利渡劫,最后大乘飛仙?”庚二捂著腦袋委屈,“我就說說……”倒是羊光明沒有出聲,摸著長須半晌沒有說話。“羊師父,云家的事是我們?nèi)浅鰜淼?,我們會自己解決,您不用煩惱太多。”傳山正色道。羊光明嗤笑,“你才修煉多久?就憑你們幾個小毛頭就想與人家有散仙、有渡劫期老祖的云家相抗?找死呢是不是?”傳山不認(rèn)為自己在找死,他才不做沒把握的事,不過這話卻不好向羊光明說明。“你身為厚土門弟子,代表的就是厚土門,如果云家真的找你麻煩,我厚土門也不是那么好欺負(fù)的!散仙……哼哼!”羊光明摸著胡須瞇眼冷笑,“而且你以為厚土星的修者就那么好說動?除非他能影響一半以上的裁評,那才可能直接影響到比試結(jié)果,不過那基本不可能。我厚土星內(nèi)部雖然各種勾心斗角,那都是對內(nèi),為了存活下去!對外……誰要是想在厚土星攪風(fēng)攪雨,那他就得掂量掂量他有多少家底可以填進來?!?/br>“您的意思是說,云家人不太可能說動厚土星其他裁評一起給我們下絆子?”“不是不可能,但頂多不會超過一、兩人。原因有二。第一,靈試大會初賽都是在各自星球展開,本地裁評占多數(shù)。云家人作為外來者,想要說動本地裁評勢必困難無比,好歹我和白瞳在厚土星還有點震懾力。第二,為了公平起見,大會組織上層會安排一些其他星球有名望的修者到各個星球做初賽的裁評。這些裁評都是有一技之長的修者,通常每個類別都會有一位擅長該技的外來修者。最重要的是這些裁評并不是來自同一個星球,彼此也許聞名,但相識的可能性很小。所以只要你足夠優(yōu)秀,就不用擔(dān)心別人把你刷下來?!毖蚬饷髡f到這兒微微一頓。傳山意會地接著道:“但如果我的實力與別人相差無幾,那么哪怕只是一名裁評不公也有可能對我晉級形成影響。”“對。這種情況師父我認(rèn)為你就算贏了也沒意思?!?/br>看來在他這位羊師父的眼中,實力相等也是“輸”的一種。傳山頗為不敬地瞟了羊老兒一眼。“難道你不認(rèn)為所謂的實力相當(dāng)只不過是一種安慰語?如果真想勝過別人,那就做到完完全全地超越,讓人心服口服,沒有二話。”“羊師父,我也同意您的觀點。只是按照我們當(dāng)初說好的,我們似乎只要參加這次靈試大會初賽就行,不一定非要贏啊。”“……”羊光明立刻哭喪著一張老臉看向傳山。傳山轉(zhuǎn)頭逗庚二,被正在觀察白鹿的庚二嫌棄地一腳踹開。羊光明擔(dān)心地看了一眼未來的護山靈獸,就看自家還未成長的靈獸一會兒趴臥在地,一會兒又站起來走兩步。擔(dān)心之余嘴上還不忘嘮叨:“乖徒兒,你不能這樣沒有上進心??!想想看靈試大會提供的天材地寶,那可是每晉一級,東西就翻個跟頭的好。根據(jù)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