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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法界哲學相關的,而另一個叫普賽克學院,偏重于理科類專業(yè),比如應用魔法、魔法工程、魔法界醫(yī)科、魔法界藥草之類的這些。兩個學院有各自的領域,但是長期以來暗中較勁,據說已經以開辦學術交流會為理由舉行過多次辯論比賽和群毆決斗。雖然校服看上去都一樣,只是校服上面的院徽還有領帶顏色不一樣,但是撇開裝扮各自以私服示人的時候來說,阿佛洛狄特學院出來的學生普遍都比較囂張和強勢,好像每一個都覺得自己高貴冷艷天資聰穎高人一等其他人都是傻逼,普賽克學院的學生則樸實內斂一點,即使心里覺得別人是傻逼也不會表現(xiàn)出來。排了半天終于輪到祁楚涵了,他點了豬rou蒸蛋羹、菠菜炒豬肝、鴨血粉絲打包帶走,臨走前又去糖水的窗口打包了一碗紅豆湯。他回到寢室的時候陸澤已經回來了,睡了一覺臉色好像沒昨天那么差,祁楚涵把菜都放好在桌面上招呼他來吃飯,“我今天專門打多了點菜,都是補血的,快點趁熱吃吧,吃完了我陪你去校醫(yī)院換藥?!?/br>陸澤對祁楚涵的關心很是受落,嘴邊含著溫柔的笑意聽話地坐過來吃飯。祁楚涵等了這一刻等了一早上,待他開始吃飯就迫不及待地問他:“陸澤,你是我們學院的院長?那你為什么還要我收留你啊,你們不是有教職工宿舍的嗎?”陸澤的吃相很斯文,聽到祁楚涵的話之后一臉羞澀地,吞咽完了再說,“因為想和你一起住?!?/br>祁楚涵一臉莫名其妙,又問:“為什么要和我一起住?。课易鲥e什么了嗎?你要監(jiān)視我嗎?我是個好學生啊我行為很端正的?!?/br>“我知道你是個好孩子?!标憹墒軅淖笫置嗣畛南ドw,“是我做錯過事,需要呆在你的身邊?!?/br>祁楚涵還是聽不懂,而且陸澤根本就沒有在回答他的問題,他有點抓狂,“那究竟是什么啊,你很奇怪啊我很怕怕的好嗎。”陸澤捏了一下祁楚涵的鼻子,“你還是那么多問題?!?/br>“那是因為我什么也不知道啊,不知道當然要問了!”祁楚涵理直氣壯的。陸澤放下筷子站起來,祁楚涵以為他要去哪里也跟著站起來,然后陸澤就很順手地把他抱緊了,緊得好像要把祁楚涵揉碎摁進自己身體里一樣。“不要怕好嗎,以后有我在的地方你都不需要感到害怕的?!?/br>祁楚涵嚇得手都不知道往哪放了,又不好意思回抱住陸澤,搞得好像真有那么熟一樣,想推他也推不開,好半天才憋出一句,“你好好說話不要動手動腳,你回答我的問題我就不害怕了。”陸澤在他耳邊輕聲:“所有問題的答案都在厄洛斯那里。”祁楚涵懷疑自己聽錯了,“厄洛斯?厄洛斯是什么?”陸澤放開他,食指點住他不停提問的雙唇,“噓,我已經回答你了。”作者有話要說:☆、第4章午飯過后,祁楚涵收拾好了桌面便陪著陸澤去校醫(yī)院給他受了傷的左手腕換藥。天空高遠遼闊明凈,空中有一片棉花糖一樣的云不高不低地漂浮著,映襯得天空更藍更高了。正是一日里陽光最猛烈的時候,整個大地都刷上了一層金黃的顏色,道路兩旁生長茂盛的樹下有璀璨日光穿過濃密樹葉后留下的斑駁樹影。祁楚涵在校醫(yī)院一樓大堂環(huán)顧了一周連半個人都沒找到,掛號室依然空無一人,桌面上的東西卻一塵不染看上去是有人打掃過的。這里空空蕩蕩的像個寂寥的廢墟,連人的腳步聲都能發(fā)出回音,祁楚涵不禁想到這里到了晚上一定更加恐怖了。“校醫(yī)院里怎么會又沒人啊,我記得平時好像不是這樣的啊?!逼畛樕苫蟮卣f。“平時?你之前生過病嗎?”陸澤循著他的話發(fā)問。祁楚涵愣了一下,很不確定地回答:“好像……沒有?!?/br>“你沒生過病就不會來校醫(yī)院,那你怎么會記得平時這里很多人呢?”陸澤說得好有道理,祁楚涵完全無法反駁,可是他心里就是有個“校醫(yī)院平時不是這樣的”的想法。“可能我記錯了吧?!痹酒畛€想說會不會是陪同學來看病所以進過校醫(yī)院,但是轉念一想又實在記不起來他有哪個同學生過病要他陪過看病。陸澤好像沒頭沒腦地突然問了他一句,“昨天早飯吃過什么還記得嗎?”祁楚涵努力地回想但是沒有結果,甚至去把他所知道的食物都想了一遍,也沒覺得哪個是他昨天早飯吃過的,心中又油然生出新的疑惑。陸澤很耐心地等他思考了半天,看著他想不出來表情變來變去覺得非常可愛。他撓撓頭摸摸鼻子掩飾自己的尷尬,“我可能一下子想不起來了,我待會兒去問問我以前的室友吧,我好像以前都是跟他一起吃的早飯?!?/br>陸澤點點頭表示同意。還是昨天給陸澤包扎上藥的那個醫(yī)生,祁楚涵踏進診療室才恍然記起自己出門忘了帶上陸澤的病歷了,就放在自己的書桌上,臨走前還看了一眼的,當時完全沒想起來要帶。他正想跟陸澤說“糟了我要回去給你拿病歷”時,陸澤揮了揮自己右手上的白色本子,說:“你在找這個嗎?”嚇死祁楚涵了,剛剛一直跟陸澤待在一起沒離開過半步,他的手明明一直都是空的,他肯定沒有瞬間轉移回宿舍拿病歷,難道又是使用魔法嗎,大哥,不要放棄治療自己的懶癌好嗎,通過雙手勞動世界才會更美好。陸澤的傷口使用了最新的魔法愈傷藥愈合得很快,可是那道傷疤依舊讓人觸目驚心,而且看上去很不平整不像是一次傷害就造成的新傷疤,像是幾個交錯在一起的舊傷疤。祁楚涵的心又開始莫名地鈍痛,他轉開自己的視線不去看陸澤的傷疤,心里默默地想著弄傷陸澤的人到底是和他什么怨什么仇啊。過了一會兒,陸澤牽著祁楚涵的手就往外走了,祁楚涵在走神,他對自己的記憶力產生了嚴重的懷疑,他一直在回想以前的校醫(yī)院和昨天的早飯,陸澤拉著他他就跟著走了,走到半路才覺得有什么不對,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要跟一個不熟的而且是男人牽手走在路上,有點不情愿地把手從陸澤的手心里抽出來。陸澤也由得他,沒有硬要去牽他。緊接著祁楚涵一抬頭,發(fā)現(xiàn)了自己的前室友溫巖初在主樓前經過,他趕緊跑上去拍拍他的肩膀,喊了他一聲:“溫巖初!”溫巖初轉過來,擰著眉毛一副很不爽的表情,說:“你認錯人了?!?/br>祁楚涵還沒反應過來,他仔細看了一遍溫巖初的臉,沒錯啊,于是問:“你不是溫巖初嗎?”這個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