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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小包餅干,林素拆開了吃,邊說:“前幾年有個女孩兒說,是為了我才進(jìn)娛樂圈的?!?/br>“誰?。俊?/br>“不記得名字,最近那個很熱的唱歌大賽,拿了第一名吧,應(yīng)該是?!?/br>“譚妍妍?她現(xiàn)在很火??!”“剛才那個短頭發(fā)的,叫什么?”話題跳轉(zhuǎn)得快,Kavin反應(yīng)了一下才道:“叫艾夢妮吧好像是,聽說挺有背景,怎么了?”“她說是為我才來這深山老林?!?/br>Kavin一聽,笑著說:“誰不說你魅力大呢,哪兒都有迷妹。”“人為什么總說為了誰為了誰呢,”他嚼著蘸糖的甜餅干,“明明是自己的意愿,那個想唱歌,這個想要角色……”“不能這么說,偶像的力量嘛……也許就為了見偶像一面,離偶像近一點(diǎn),不排除這個可能,是吧?她們這么說,你該高興的啊?!?/br>他搖頭,把餅干收了起來,抹抹嘴邊的糖沙,有點(diǎn)偏執(zhí)的樣子:“誰也不要為誰,想做就做?!?/br>Kavin也搖頭:“恐怕她們不該說‘為了你’,而是‘因?yàn)槟恪?。你再吃點(diǎn)嘛?!?/br>“好冷,”他抱著胳膊,“回去吃?!?/br>手機(jī)在山里沒有信號,撥不出、接不到電話,網(wǎng)也上不了,等于是廢了。林素?fù)v鼓它,就看看照片,聽聽歌。照片是之前存的,羅鋒的一些寫真、海報(bào),甚至還有幾張表情包,沒事兒的時候他就掏出來偷偷地看,十回有三回眼紅。歌聽得很多,耳機(jī)插在耳朵里,聲音開得特別大,忘記在哪兒,也忘記他,他心里才感覺好過一點(diǎn)。山里條件艱苦,加之劇組拍攝任務(wù)繁重,每個人的身體都已疲倦至極,常常難以再顧及精神上的狀態(tài),大半個月后,林素的睡眠質(zhì)量明顯改善了,不用再聽歌,也能沉沉睡去。村子前有條小溪,也是片場之一,“張醒”常坐在岸邊的大石頭上,擲一顆顆灰色的黃色的白色的石子,有時讀書,有時發(fā)呆。林素也愛上了去那里,和“張醒”不同,他只扔著石子發(fā)呆。這邊每天都太累,他現(xiàn)在沒有多余的精力再去胡思亂想,盤腿坐在大石頭上,他腦海里常常一片空白。有一天,他在岸邊撿了一顆小石頭,愛心型的,被他揣進(jìn)兜里帶走了。轉(zhuǎn)眼已十二月了,溪邊的戲早已拍完,朔風(fēng)呼嘯,刀子似的刮得人臉生疼。天冷得根本沒法兒外出,林素便再沒去過溪邊。山里的晚上尤其地冷,裹在被窩里,也常常凍得人牙齒“格格”地響?;鹋璧淖饔梦⒑跗湮?。林素平生最怕冷,在片場,秋褲里、腳底都貼了暖寶寶,手里還捂著暖手寶,比人女演員還嬌弱。晚上躺被窩里,他蜷著身子,手腳冰涼,要過很長時間才能暖和起來,有時甚至到了早上還是涼的。刺骨的冬,城里來的人算是都深刻感受到了。這期間,有不少演員和工作人員都患了感冒,林素不知是也著了涼,還是被人傳染,夜里總是咳嗽。Kavin眼瞧著,特別焦心:“真是來遭罪……”所幸吃著藥,折騰了一個多禮拜,感冒慢慢地好了起來。這天夜里,下戲回來,林素睡眼朦朧地坐在屋里的小板凳上泡腳。沒一會兒,他窩著腰,臉埋在膝蓋里,像是睡過去了。昏黃的燈光里,那片背纖弱、清瘦,一張紙似的薄。Kavin蹲過去,伸手把盆里的熱水,輕輕往他撩高了褲腳的腳腕子上潑,他睡得不熟,驚了一下醒過來,縮了縮腳。“冷吧,腳腕子冰涼的。”“你別弄,洗腳水還碰?!?/br>“我又不嫌你了?!盞avin甩了甩手上的水,要站起來,忽然,他又蹲回來,看著林素的腳,眉頭深深地一皺,“你……”林素從水里提起那只腳,大概因?yàn)槠つw白,腳趾處的兩個凍瘡,顏色顯得格外地紅。“……不癢嗎?”Kavin仰頭問,心情怎么說呢,竟然有點(diǎn)兒鼻酸。他點(diǎn)頭:“有點(diǎn)?!?/br>“你怎么不說?!?/br>“我記得這是你,”Kavin背過身去給他找藥膏,“第一次生凍瘡……”“會爛嗎?”他沒生過,問話的時候,有點(diǎn)無知的樣子。“不會,癢了你就搽藥膏,揉一揉,別撓它,撓破了就容易潰爛了。”他點(diǎn)頭,把凍瘡膏接過來,擦干腳,低頭往凍瘡上擦黃色的藥膏。“后悔嗎?來這兒?!盞avin望著他的頭頂問。他搖了搖頭。第45章林素瞇著眼睛,呵著白氣,又冷又困地縮在被窩里,往腿上套褲子,動作遲緩。舊窗簾露了一角,外面天空灰蒙蒙的,隱約飄著點(diǎn)白。他正看,Kavin洗漱回來,帶著一身寒氣,說:“外面下雪了?!彼验T一掩的同時,林素把被子一掀,不冷了似的,挺起腰桿,三兩下把褲腰拉了上來,趿上鞋,邊穿毛衣邊往窗邊走,拉開簾子,探身朝窗外伸出了一只手。漫天的雪花,白鵝毛似地飄舞著,周遭靜得丁點(diǎn)兒聲音也沒有。一片雪落在指尖,林素回頭露了個笑。“還樂呢,”Kavin把床鋪整理了,“等積了厚雪,來來回回有的是罪受?!?/br>這雪下得大,一天沒停,伴隨著朔風(fēng),紛紛揚(yáng)揚(yáng)地落滿了深山。到了晚上,已經(jīng)積得老深了,長靴一踩進(jìn)去就陷,半天才拔得出腳。連著下了幾天,雪停了,山里銀裝素裹的,地面、屋頂、樹林都披上了雪外衣。沙沙的,樹椏上承著雪團(tuán),不時地?fù)潴鶐茁?,?xì)碎的雪粉飄飄揚(yáng)揚(yáng)落下來,過路人倘若不留心,瞬間就白了頭。早晨,林素和Kavin兩人深一腳淺一腳地在雪地里走。忽然,只聽頭頂“吱呀”一聲,路旁伸出來的樹枝子像是斷了,下一秒,Kavin還沒來得及拽他,碗大的雪團(tuán)就兜頭掉了下來,砸在了他羽絨服的帽子上。“??!”林素驚得在帽子里猛地一縮腦袋??此麌樀酶裁此频模琄avin反而樂壞了。林素被砸懵了,頭頂冰涼涼的,雪團(tuán)滑到了地上,帽子上全是散開的碎雪。他跳開了一步,兩手抓著帽子往身后抖落,“你還笑……”Kavin忍住笑,跟上來問:“疼不啊?”“你說呢,那么大團(tuán)?!?/br>“砸懵了都。多虧戴了帽子,不然砸你一頭,糊一臉……”林素彎腰,隔著皮手套抓了把雪,一下子糊在了他嘴里。“呸!呸呸……”“甜不???”林素兩手拽著帽繩兒,把小臉躲羽絨服的帽子里頭,笑得特壞。Kavin沒弄他,心想,你笑得才甜呢!看他這么開朗,他打心眼里高興,抓了把雪,跟在他后面跑了起來。林素被他追得歪倒在雪里,爬起來,又往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