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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機頭暈,又不知道和他聊點什么,閉上眼睛準備睡會兒。羅鋒往他那邊看了一眼,放輕動作翻著攻略地圖。林素一會兒就把眼睛睜開了:“那個……”他往沙發(fā)那兒覷,“師兄你唱首歌來聽聽吧。”羅鋒抬頭,神情有點驚愕:“你確定?”“嗯……跑調(diào)也沒關(guān)系?!?/br>羅鋒將攻略放下了,用一種深邃又閃爍的眼神把他看住了,微微地笑:“這一段要是不剪,全國人民都要聽見我的歌喉了。”林素這時候卻賣起慘,“我是病人,你唱不唱吧?”第60章“你餓不餓?”“不餓,”林素撐起一點身子,“你別轉(zhuǎn)移話題?!?/br>“是想樂會兒?”“不是,就想聽你唱歌?!?/br>羅鋒撫了撫交握的拇指,豁出去了似地問:“唱首什么?”林素一聽來勁兒了,對方開金嗓兒就好,怎么還能點歌呢,“唱什么聽什么。”羅鋒略沉吟,張嘴唱了一句。幾個音剛出來,林素就聽出那是里的插曲了。羅鋒嘴角掛著笑,好像是知道自己唱歌不行,有點不好意思,又像是帶著點無所謂的隨性,總之那種樣子很迷人。林素明面兒上不動聲色,其實幾番想垂眼,都不好意思看他。可不看,那在鏡頭里就是不對勁兒,林素在被子里捏緊了手指,靠在床頭裝做一副討樂子的樣子望著他。眼前低吟著歌的人,是天上的云彩、懸崖邊的花,他想攀,想摘,想得都快要了命。林素頭腦發(fā)暈,手心里一直在冒汗:電影里的那些情節(jié),浪潮一樣在腦海里打,又黏又膩……羅鋒唱了一段,沒唱了:“跑調(diào)沒有?……”他笑著問,“實在不知道唱什么……”“沒跑,”林素說,口舌驀地有點發(fā)干,可能是感冒更嚴重了,說不清,“你之前是故意唱跑調(diào)逗我的吧……”“嗯?”“明明挺好聽啊,”他揚起一個笑,“感冒都快聽好了?!?/br>“好聽?”羅鋒的表情像是他在鬼扯,微微笑了一下,“有胃口了?想吃什么,我下樓去買點?!?/br>林素想了想,對方還沒吃呢,隨便說了一樣清淡的。“那你躺會兒?!?/br>大概二十分鐘后,羅鋒回來了,拎著吃的。他身上攜著涼氣兒,大衣外套有點濕,脫了掛在了衣架上。林素問:“外面又下雨了嗎?”“嗯,下大了,路上都沒幾個行人?!绷_鋒說著,打開冒著熱氣兒的食盒:“過來吃點兒?!?/br>兩人吃著,沒一會兒,門鈴又響了。是蔣芹悅她們,吃完飯過來慰問病患。“小可憐,真感冒了啊?”“嗯……”大家都慰問了他一番,天還早,就在房間里坐了一會兒,聊著天。林素嘴里沒味兒,用勺子撥弄著粥,一小口一小口地抿,聽他們說話。“看天氣預(yù)報明天還是下雨,出行就麻煩了?!?/br>“唉,我最不喜歡下雨天還出門?!?/br>“關(guān)鍵是還冷啊……寧愿窩在酒店里看電視?!?/br>“好主意啊,不過他們就扛著攝像機拍我們看電視嗎……”“哈哈哈哈謝狄肯定說:媽的這群智障……”“不過咱們不是參觀美術(shù)館嗎,在室內(nèi)要好一點……”第二天,佛羅倫薩果然如天氣預(yù)報播的那樣下著小雨,天空灰蒙蒙的,路面昨夜就濕了個透底,低洼的地方還有積水。在樓下集合時,林素穿著一件短款羽絨服,里面搭著帶帽兒的衛(wèi)衣。面容比昨天紅潤了些,但看著感冒還是沒有完全好。方依霖說:“嘿這小子酷的,都這樣了,還要講搭配……”林素瞅了眼她那身軍綠色的棉襖,仗著和人熟了,壞笑著,用有點喑啞的嗓子喊她:“……粽子姐!”方依霖就捶他:“當心我的小拳拳!”這時,羅鋒和賴床的蘇瑾、李菲菲一起從樓上下來了。羅鋒今天換了一套平駁領(lǐng)長大衣,淺駝色,圍著圍巾,看起來很溫柔。也許是羅鋒看起來就健康精壯,倒沒有人說他穿得單薄。佛羅倫薩,是歐洲文藝復(fù)興的發(fā)祥地,這座城市本身就像是一座滿載榮耀的博物館,有“西方雅典”之稱。前幾天在羅馬的時候,“顏團”已經(jīng)逛了幾個教堂、博物館,沒有感到乏味,反而好像沉迷在了藝術(shù)的浩瀚海洋里,來到佛羅倫薩,一個個地都說著要去這邊的烏菲茲美術(shù)館、學院美術(shù)館看一看。烏菲茲美術(shù)館的鎮(zhèn)館之寶有波提切利的、達芬奇的等等,光是這幾幅世界名作,就能令無數(shù)游客前來參觀,不悔此行。“顏團”在美術(shù)館里逛了大半天,又參觀了作為市政廳使用的佛羅倫薩舊宮,以及圣母百花大教堂,這一天,依舊是場藝術(shù)的享受。旅途中,吃和玩同等重要。晚餐他們?nèi)チ艘患襎骨牛排餐廳,名叫IILatini,在佛羅倫薩當?shù)貥O富口碑。三分熟的正宗T骨牛排配上餐廳自釀的紅酒,美味無窮。這頓飯是旅行以來幾人吃得最奢侈的一餐,吃完主餐,大家沾著酒吃著免費送的甜餅時,不免都感到了一陣rou疼。“同志們,下一頓咱們得簡樸一點了?!笔Y芹悅道。“吃面包就行!”大家淚流滿面。這一天,參觀問路、買東西,林素作為團隊的首席翻譯官,嗓子用得多了,晚上回到酒店就感覺到了不舒服,不似昨晚那樣有點癢,澀澀地發(fā)著疼。喝了兩杯開水,他去洗了個熱水澡。出來后,看見羅鋒還坐在桌邊忙著。林素往那邊瞟了一眼,多虧是他當導(dǎo)游,他想。羅鋒聽見動靜回頭:“怎么樣了?”“快好了我感覺?!?/br>在你身邊,我感覺什么都好。一覺醒來,翡冷翠仍被霧雨籠罩,路上行人們肩上撐著傘,步履匆匆?!邦亪F”計劃在佛羅倫薩待上三四天,今天要去的是著名的比薩斜塔,乘火車半天時間就可往返。大家撐傘出門,因為天氣的緣故,心情都不太明朗,蔣芹悅想活絡(luò)氣氛,道:“讓咱們在雨中相約比薩!”“相約一九九八。”林素接了她話茬兒。“小團寵康復(fù)了?”“I’mstrong.”令人驚喜的是,一行人到達比薩時,那邊的雨已停了,天空還有些放晴的趨勢。比薩斜塔的“傾而不倒”吸引著無數(shù)游客,斜塔附近,很多游人正做著托舉或者推倒的動作,而同行的伙伴們正為其拍照留念。“有個科學家在這里做過實驗吧,”方依霖說,“上學時老師講過……叫什么加……加里,哦!加里約!”“是伽利略!什么‘家里約’……”遭到了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