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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就那般離府而去,如就同沒看到她一般,叫她想起來,仍舊又氣又怕。 她不知那藥是否真的在他身上起了效,如若起了效,他為何對她視而不見?他離府之后又去了哪里? 可這些卻仍不是當下最要緊的問題,她現(xiàn)在最怕的是,獨孤珩是否察覺了那藥物,會不會找到她頭上來? 雖說那藥十分隱秘,且現(xiàn)如今她也已經(jīng)將身上的全部銷毀了,可要知道如若引起他懷疑,對她們一家來說,也是不得了的大事了! 邢漪容又悔又委屈,她究竟是哪里不夠好,為什么就入不了獨孤珩的眼呢? 哪知怕什么來什么,正當她殫精竭慮之時,府中忽然有人而至。 看那些服侍,便知是鎮(zhèn)北王府的侍衛(wèi)們,他們個個冷若寒冰,一進門二話不說,就要搜查,甚至連她的閨房都不放過。 見此情景,邢江夫婦也是發(fā)慌。 但思及那藥物早已被銷毀,邢江便仍努力假裝鎮(zhèn)定道,“不知邢某犯了什么罪過,引得諸位來搜查?” 武寧面無表情,只冷冽道,“昨夜有人向主上投毒,今日吾等奉主上之命捉拿兇手。還望邢大人莫要為難?!?/br> 邢夫人眼珠一轉(zhuǎn),忙攔住要入到女兒房中的侍衛(wèi)道,“這可是小女閨房,諸位查案就查案,不能如此不顧禮數(shù)吧?這要傳出去,叫小女還如何嫁人?” 武寧不為所動,只冷聲道,“凡昨日到過王府者,都需搜查,令愛昨日不是去過太妃跟前?邢夫人放心,有王爺發(fā)話,如若此番冤枉了令愛,王爺自然會還貴府公道。但如若有人包藏禍心,也絕不會叫他逃脫?!?/br> 邢家人俱都一怔,王府的侍衛(wèi)都是何等高手,他們自然攔不住,只好由著人在府中翻騰起來。 雖則藥物已經(jīng)不在,可看侍衛(wèi)們搜查的仔細,甚至連浣衣處都去過了,他們又無法不緊張。 最要命的,是待武寧等人搜查完畢后,有調(diào)來了人手將他們的府門緊緊看住,只道在兇手到案之前,凡到過王府者,都不可隨意出入家中。 見此情景,邢家人徹底慌了。 邢漪容禁不住悄悄問邢江,“爹,萬一查出可如何是好?那位公子他……” 邢江沒有說話。 他此時已經(jīng)預(yù)感到,自己是走錯了棋。 此事一旦查出,那人絕不會隨意站出替他扛罪。 就算他指認,也絕不會有人相信的。 他現(xiàn)在僅有的希望,只能寄托于藥物已被銷毀,王府查不出。 但,事情的結(jié)果還是與他背道而馳了。 不出兩日,鎮(zhèn)北王府就已經(jīng)得出了結(jié)論。 侍衛(wèi)們從邢家浣衣處水溝里查到了含有迷藥的廢水,經(jīng)府醫(yī)證實,確為獨孤珩所中的那種。 而邢漪容的丫鬟禁不住嚴刑,也招認,邢漪容那日穿進王府的衣裙事先被摻了迷藥的水浸泡過,那迷藥本就只對男子起效,她確實是蓄意勾引鎮(zhèn)北王,而邢江夫婦,也俱都知情。 對藩王下毒,乃是重罪,無人敢為邢家人徇私,家主邢江及兒子被判斬首,其妻女家奴等,被判充官妓。 此消息一出,慶州嘩然。 而安若直到此時,才明白了獨孤珩那晚究竟是發(fā)生了什么。 作者有話要說: 某王:委屈,要抱抱 某若:得了便宜還賣乖 ☆、第 46 章 一連幾日, 邢家謀害鎮(zhèn)北王一事成了慶州百姓私下談?wù)撟疃嗟脑掝}。 就連阮家也不例外。 晚間吃飯的時候,秦氏忍不住同才從衙門里回來的夫君打聽,“不知王爺現(xiàn)下如何了?中的毒可還要緊嗎?” ——事關(guān)鎮(zhèn)北王聲譽, 此事知情的人誰也沒敢將迷情藥一事宣揚出去,對外只說是王爺中了毒, 這慶州百姓大多淳樸,只當邢家給王爺下的乃是危及性命的毒罷了。 阮青嵐非獨孤珩近臣, 因此也并未知道實情, 此時只能同妻子道,“王爺吉人天相, 應(yīng)當沒有什么大礙,只聽說還在休養(yǎng)期間,我們這幾日都未能得見真顏?!?/br> 秦氏這才放了放心,又忍不住罵那邢家人,“聽說他們是王爺?shù)睦铣? 從前頗得信任的,這好好的做什么要去做這種殺千刀的惡事?王爺還這么年輕, 若是有個三長兩短, 慶州百姓可要怎么辦?” 阮青嵐安慰她幾句,又提醒道, “事關(guān)貴人,咱們還是少說幾句吧?!?/br> 秦氏點了點頭,這才停了話題。 安若在旁默默吃飯,一直沒有開口, 但關(guān)于獨孤珩中毒一事,她已經(jīng)猜到了七七八八。 —— 上輩子邢家一直陪同獨孤珩進了汴京,且還被委以重任,這輩子獨孤珩與他們又沒什么大矛盾,他們理應(yīng)不該致獨孤珩于死地。 而思及獨孤珩那晚的情形,以及邢漪容對獨孤珩的心思…… 高霽妻妾成群,她上輩子在其后院見識過各種爭寵的手段,眼下差不多能猜到,獨孤珩中的是什么毒了。 只是還是有些不解,聽聞一旦中了那種藥,根本不會有什么理智,一心只想行房,且不說他那時怎么會跑來找自己,在那個時刻,怎么還能停下…… 還有,他從她房中走后,又是怎么解的毒? “安安,” 忽然一聲呼喚將她驚醒,安若回神,辨出是父親在喚她,忙應(yīng)道,“爹,怎么了?” 阮青嵐問道,“上回太妃要的天華錦可織好了?聽說那位吐蕃的赤松王爺不久便要回程,太聽說太妃是要拿天華錦做給他們的回禮,若沒做好,只怕是要抓緊些。” 上回李太妃的壽宴上,安若織的天華錦大放異彩驚艷四座,叫那位赤松夫人十分羨慕,李太妃覺得甚有面子,便向阮家定了二十余張,打算做為回禮叫赤松夫婦帶回吐蕃。 當然,自打安若成功將天華錦復(fù)原出來后,已經(jīng)教會了織坊中的織娘們,她不必親自勞累,自有織娘們來完成。 “三天前就已經(jīng)做好了,只是趕上王府有事,沒敢叫人去送?!?/br> 她答說。 阮青嵐便放了心,“那就好,待那日貴人們得空,再送去便是?!?/br> 安若應(yīng)好,一家人繼續(xù)吃飯。 ~~ 鎮(zhèn)北王府。 兒子的無妄之災(zāi)倒是治好了李太妃的頭風,連日來,她終于不必再臥床了。 雖說兒子在一日日轉(zhuǎn)好,但思及這場災(zāi)禍到底還是因她輕信了邢家引起,李太妃不由得很是愧疚,直覺對不起獨孤氏列祖列宗,一連幾日什么事都不干,只一心都待在佛堂念經(jīng),消除身上孽障。 這日午后,她念著念著,忽的想起來一事,便問徐嬤嬤,“上回叫阮家織的天華錦不知做好了沒?” 徐嬤嬤應(yīng)道,“聽說已經(jīng)織好了,本來要送來給您過目的,但又逢王爺這事,倒叫他們一時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