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68
書迷正在閱讀:戀愛教科書、特別觀星、與句號先生的日常、我在知乎回答的問題被男友發(fā)現(xiàn)了、長安印、黑科技學(xué)神、董事長,求分手!、七零之蘭翔畢業(yè)的就是強、未來老公很霸道、陸小警察二三事
緩了緩語氣,又道,“自父王去后,我就沒打算再仰高氏鼻息,他們也不會一味容忍我們,眼下的平靜,不過是在拖延時間罷了?!?/br> 其實李太妃也早明白這些,然而此時被兒子接二連三的噎,心里不免有些不爽,想了想,又不由得生出狐疑,問道,“你與阮家相處的時日里,可曾許諾他們什么?” 她懷疑,阮家早就另有企圖,會不會在下江南的路上就用女兒來迷惑兒子…… 然這話一出,獨孤珩卻笑起來,又反問她道,“母親這是在懷疑什么?阮家人直至從江南來慶州的路上才知曉我的身份,他們乃是守禮本分的人家,便是我許諾,他們又會輕易答應(yīng)嗎?再說,您是當(dāng)兒子昏庸無能,不會看人嗎?” 李太妃又被噎得說不出話來,只好深深嘆了口氣,道,“我就不明白了,你這般拖著是為什么?古來婚姻大事哪個不是父母之命?漪容哪里惹得你如此深惡痛絕?” 獨孤珩沒答。 邢江的事,他還不想現(xiàn)在就叫母親知道。 畢竟時機尚未成熟,上輩子邢江背后的人,還未露面。 ~~ 一連幾日過去,邢漪容仍舊未能等到她最想聽到的消息,她不免有些著急。 其實不止她,邢江夫婦也覺得事情有些不對。 他們原以為,將江南寶庫一事“貢獻(xiàn)”出,理應(yīng)能打動獨孤珩及李太妃,加之也早已聽說李太妃在勸諫鎮(zhèn)北王娶王妃,眼下卻遲遲沒有動靜,難道是哪里出了岔子? 當(dāng)然身為父母,將女兒的寢食難安看在眼中,他們還是得先耐下性子勸慰,“所謂好事多磨,王爺大婚可是大事,且沉住氣等一等,眼下不知有所少眼睛盯著我們,切莫叫人看了笑話?!?/br> 邢漪容卻甚為悲觀,只同爹娘道,“其實女兒知道,問題還是出在阮安若身上,王爺遲遲不肯定下主意,定是在顧及那個女子?!?/br> 其實邢江夫婦思來想去,也只能將問題歸咎在此,只是如此一來,又不免陷入難題。 若真是為了那阮安若,他們能怎么辦?怎么不成叫阮家憑空消失? 這自然是不可能的,眼下阮家乃鎮(zhèn)北王目中紅人,不知將他們看顧的多好,眾目睽睽,他們?nèi)绾蝿邮郑?/br> 而就在邢家人一籌莫展之際,卻有一位不速之客造訪了邢江的書房。 夜深人靜,來人一身玄色,以兜帽遮面,叫旁人無法看穿身份。 “聽說邢大人近來被煩心事困擾,我這里恰有一副良藥,或許可幫你解憂?!?/br> 四下無人,來人終于摘下兜帽,露出真面目,卻叫邢江猛然一頓。 “是你?” 作者有話要說: 咳咳,欲知后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第 44 章 慶州本是少雨的氣候, 今年卻不知怎的,眼看都要入冬了,卻接連下了兩場雨。 天氣陡然寒涼下來, 倘有舊疾的人,一時來不及防范, 免不得要遭一番痛苦。 譬如李太妃,眼看壽辰才過完沒幾日就犯了頭風(fēng)的舊疾, 一連幾日都臥床不起。 前院里, 獨孤珩終于忙完一日的政事,待起身之時, 才察覺外頭已是月朗星稀。 天氣寒涼,立在門外片刻,就覺得耳尖冰涼,逢春趕忙遞來了錦袍,他接過披上, 想起了母親,便問道, “太妃今日如何?府醫(yī)可有去看過?” 逢春答, “府醫(yī)白日去過懿蘭苑,說太妃這是舊疾, 恐怕還需歇息幾日?!?/br> 想起母親只有他這一個孩子,自己卻忙于政事無法去床前盡孝,獨孤珩輕嘆了口氣,道, “孤去看看。”便去了懿蘭苑。 府中只有他們母子兩個主子,兩人又都喜靜,因此每每入夜,府中都十分寧靜。 今日卻有所不同,還未走進(jìn)母親的院子,就遙遙聽見了幽幽七弦琴的聲音。 母親病著,應(yīng)該不會撫琴,難道是有客人? 獨孤珩微微皺了皺眉,待踏進(jìn)懿蘭苑,果然發(fā)現(xiàn)是有一年輕女子在撥弄絲弦。 對方看見他來,慌忙起身行禮,聲音嬌嬌柔柔,“小女見過王爺?!?/br> 獨孤珩對于女子們的辨識能力遠(yuǎn)沒有對男子強,印象中的記憶告訴他,此女似乎是邢江之女。 果然,便聽正倚在榻上歇息的母親介紹道,“這是邢大人愛女,漪容。” 他淡淡頷了下首,心間有些狐疑,時下已經(jīng)入夜,這女子怎么還在王府中? 所謂知子莫若母,李太妃看在眼中,忙又替邢漪容解釋道,“漪容知道我這幾日頭風(fēng)犯了,床前又無可心的人,便主動來侍疾,今日這都第三天了,天氣這么冷,著實難為她?!?/br> 話中似乎隱有埋怨之意,獨孤珩垂首道,“是兒子不孝?!?/br> 李太妃倒也懂見好就收,終于打住話題,對他道,“外頭冷吧?可吃過晚飯了?” 獨孤珩嗯了一聲,“在書房用過?!?/br> “那坐著喝會兒茶吧?!?/br> 李太妃有意撮合,將坐榻讓了一半出來給兒子,又叫侍女們?nèi)ド喜椟c水果,轉(zhuǎn)頭又對邢漪容道,“你也累了一天,不必再撫琴了,快坐下歇歇吧?!?/br> 邢漪容羞答答的應(yīng)是,坐在了下首的椅子上。 哪知獨孤珩卻并不領(lǐng)情,只淡聲道,“母親無事便好,我那里還有些事,先回去了。” “這……” 李太妃一怔,正要說話,卻見他已經(jīng)轉(zhuǎn)身大步往外走了。 再看邢漪容,方才雙腮的粉色已經(jīng)頃刻沒了蹤跡,一雙眸子水汽盈盈,似乎頃刻就要落下淚來。 李太妃不忍多看,只好寬慰道,“入了冬事務(wù)繁多,王爺也是脫不開身?!?/br> “是,王爺心懷百姓 ,是咱們慶州之福?!毙箱羧菔掌鹞?,頗為識大體的附和道, 李太妃愈發(fā)滿意,加之心內(nèi)也是愧疚,便發(fā)話道,“天色不早,你也辛苦一日,早些回去歇息吧?!?/br> 邢漪容乖順應(yīng)是,便要起身行禮。 只是在她欠身之前,忽然道了一句,“對了太妃,方才小女在小廚房做的栗子酥該是已經(jīng)好了,來不及端來給您嘗,待小女走后,您可記得嘗一嘗啊?!?/br> 李太妃笑道,“難為你有心,不過我這陣子沒什么胃口,不若放到明日。” 話音才落,她忽的想起一事,兒子不是愛吃栗子酥嗎? 心思暗暗轉(zhuǎn)了轉(zhuǎn),她又對邢漪容道,“說來,王爺從前倒好吃這一口,只可惜他剛才走得急,竟沒能嘗一嘗你的手藝。想來今日大約他又要忙到深夜,不如將點心送去前院,叫他夜深時填一填肚子?!?/br> 邢漪容今日前來,為得便是這個意思,她早知獨孤珩自小愛吃栗子酥,否則也不會刻意提前去學(xué)。 但此時,李太妃還未說出最要緊的那句,她還需按捺,便假意聽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