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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染坊街后,趁天早,咱們先過去看看如何?” 這是個好注意,既然有了宅院,阮家人自是迫不及待想見到的,劉氏及孩子們也是好奇,眾人便立時道好,趕忙出了門。 如趙達所言,兩處相隔果然不遠,安若覺得馬車沒行多久,便到了地方。 眾人落下車來,立時見到了一座不小的院落,其外觀如慶州大多建筑一樣,以青灰色為主,內(nèi)里分三進,還帶了一個小花園,雖比不上趙達的總兵府,但對于平民百姓來說,卻已算很不錯的宅院。 更要緊的,里頭已經(jīng)安排了下人,有打雜的丫鬟仆婦,亦有做飯的廚子,甚至還有幾個高大的護院,看上去都是忠厚的模樣。 趙達與阮青嵐悄聲介紹,“這都是主上專門命人給你挑的人,可靠,放心用便是?!?/br> 阮青嵐感激到無以言表。 這位王爺想得實在是太周到,竟顧及到了他們初來乍到,且還是做生意的,連護院都安排好了。 這宅院雖不是嶄新,卻能看得出提前修整過,此時內(nèi)里的家具擺設(shè)一應(yīng)俱全,隨時可以入住。 在趙府上打擾也不是辦法,阮青嵐與秦氏商議之后,決定第二日就搬了進來。 趙家夫妻都是俠肝義膽的人物,趙達白日里要去辦公務(wù),劉氏就陪著他們到了新宅幫忙,又是幫著安頓行李,又是幫著秦氏照顧小娃兒阿皓,出了不少力氣。 所幸有獨孤珩安排的下人,加上一直跟隨在身邊的紅菱小竹王媽等人,忙活了三四日后,阮府終于收整妥帖,回歸了正常的秩序。 而阮青嵐也終于找到了合適的場所做織坊與布莊,恰逢織機與布匹等逐一到達,他又在當(dāng)?shù)仄刚埩巳耸郑獙⒖椃恢匦麻_起來了。 就在一切逐漸步入正軌之時,安若忽然接到了來自鎮(zhèn)北王府老太妃的召見。 作者有話要說: 么么啾~~ ☆、第 35 章 其實說起來, 若論近來慶州城中最令人好奇的一樁事,非阮家莫屬。 進城時,他們的馬車緊隨鎮(zhèn)北王車駕, 這是許多百姓親眼目睹的,而緊接著, 他們又被王爺賜了新宅,且還是在城中較為顯眼的地段, 更引來眾人矚目。 一時間上到慶州官員, 下到百姓鄰里,無不在好奇這阮家的來頭。 而王府里的那位太妃, 大概也是如此, 阮家人從未與如此貴人打過交道,乍一收到召見,不免有些緊張。 秦氏小心問來送信的嬤嬤,“不知太妃召見小女, 所為何事?” 嬤嬤笑道,“夫人莫要緊張, 前段時日, 王爺從汴京貴府采購的綾羅到了,太妃覺得不錯, 今次召見阮姑娘,大約為了此事?!?/br> 原來是為了織品? 秦氏稍稍放了下心,忙拿了碎銀做答謝,怎奈嬤嬤不收, 只笑道,“請阮姑娘先做準(zhǔn)備,我在此候著?!?/br> 安若上輩子在宮中待了半年,也算了解這位太妃的脾性,眼下召見既然來了,自是不敢拖沓,便應(yīng)了好,回房準(zhǔn)備一番。 不多時,她更衣梳妝完畢,重又來到廳中。 那嬤嬤打量她一遍,見她穿的只是平民女子常見的襖裙樣式,不過衣料不錯,刺繡也是精良,顏色也只是淡淡的櫻色,并不惹眼,心間不免多了幾分好感,將語氣又和藹了一些,道,“請姑娘隨我來?!?/br> 便引她出門上了馬車。 行了一路,待到達王府時,已是日上中天。 鎮(zhèn)北王府乃慶州最權(quán)威之處,建筑自是莊嚴(yán)而大氣,正門側(cè)門皆有手持刀戟的侍衛(wèi)把守,叫人不敢不肅穆。 安若隨嬤嬤由側(cè)門進入,一路往后院太妃的居所行進,余光掃過府中的花木殿宇,心間不無波動。 這便是獨孤珩自小長大的居所。 她從未想過,有朝一日會踏足此處。 這里的一磚一瓦,似乎都沾染了他身上氣質(zhì),安靜又有些沉重。 一路繞過許多連廊,終于到了李太妃所在的懿蘭苑,隱約聽見那堂中有說話聲,想來是有別的客人在,嬤嬤便先將她安置在門口,自己入到房中稟報。 沒過多久,又出來對她道,“請姑娘隨我進去拜見太妃吧?!?/br> 安若應(yīng)是,這才踏進堂中。 進來發(fā)現(xiàn),這堂中果然有不少人,上座一位中年婦人,衣著華貴,自該是李太妃無疑,下首的茶座上坐了三位妙齡女子,正在陪著李太妃說話,安若余光快速掃過一遍,認(rèn)出了其中的一位。 上輩子曾親口告訴她明瑜死訊的邢漪容。 安若知道,其父邢江一直輔佐獨孤氏,乃是上一任鎮(zhèn)北王留給兒子的老臣之一,李太妃膝下只有獨孤珩一個兒子,平素應(yīng)是時常召貴女們?nèi)敫f話,因此邢漪容出現(xiàn)在此,她并不意外。 “太妃,阮家姑娘來了?!?/br> 耳聽嬤嬤替她報完家門,她忙朝坐上人行禮,“民女阮安若,拜見太妃。” 大約因著初次見面,李太妃神色還算和藹,將她打量一遍,頷首道,“起來吧?!?/br> 安若應(yīng)是,便立起身來。 “王爺此次進京,帶回不少織品,聽說都是出自汴京民間的織坊,成色居然也不錯的,可正是你們家出的?” 李太妃慢條斯理的問道。 安若忙應(yīng)是,“民女家中一直做織造生意,此次有幸被王爺看中,運到慶州來。承蒙太妃不嫌棄,民女榮幸之至?!?/br> 這話聽起來讓人舒適,看來還是個會說話的,李太妃頷了頷首,又聽下座的一位少女問道,“原來上回太妃賜賞的花羅是你家出的?那料子倒挺好看的,你們?nèi)缃褚瞾響c州了?” 安若并不識得這位,不過由這般語氣也可以判斷出,其非親即貴,便也垂首答道,“是,家父年初曾途徑慶州,知道此處是個好地方,便舉家搬遷過來了。” 她并未提及一家跟隨獨孤珩的輾轉(zhuǎn),畢竟那是他隱瞞身份的秘密行動,不好輕易公之于眾。 這叫李太妃較為滿意,便又問道,“舉家搬遷,還是這么遠的地方,著實不太容易,眼下你們可有什么打算?” 這問題看似尋常,其實隱有試探的意味。 安若自是不敢放松,只道,“回太妃,民女祖上以織造起家,如今也依然打算做織造生意,家父這兩日正在忙碌織坊開張之事?!?/br> 這話一出,方才說話的少女又開了口道,“你們的織坊在哪里,等開張了我們也去光顧光顧?!?/br> 李太妃笑嗔,“就你愛湊這種熱鬧,前幾日你娘還與我抱怨,說你不好好習(xí)女紅,成日想著出去玩?!?/br> 少女撒嬌道,“姑母別說我啦,我難得出來透口氣,在家快被我娘嘮叨的耳朵起繭了?!?/br> 堂中頓起一片笑聲,安若這才曉得,這位是獨孤珩的外祖李家的表